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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着了魔(7)

 

“夫君。”骆舟舟忽然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顾辽声音暗哑,散发出掩饰不了的强烈yuwang。

骆舟舟以指轻轻抚上他蒙眼的绸带,小心翼翼地说:“这个……可以摘下来吗?”

“……你想看吗?”顾辽有点讶异地问道。

原先,他是怕吓到骆舟舟,才特意用绸带蒙住了双眼,免得她看见自己没有聚焦的眼睛而感到害怕。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提出想要他摘掉。

“嗯。”骆舟舟点了点头,“我想要看夫君的全部。”

既然她这么说了,顾辽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横竖以后都是要看的,也无所谓现在就让她瞧了去。

于是,他伸手到脑后,解开了绸带的结,任其从眼上滑落。

骆舟舟屏住了呼x1。

顾辽的眼眸形状十分优美,se泽墨黑深邃,眼尾还微微上扬,颇有风流倜傥的感觉。

偏偏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宛如蒙了尘的宝石一般,没有焦点,使其黯然失se,让人不由为之扼腕。

顾辽感觉到骆舟舟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眼睛上,久久没有移开,心悬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他的小妻子会不会害怕他这副模样,又会不会嫌弃他丑……

以往最是自信大方的顾宰执,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第一次尝到了自卑与怯懦的滋味。

下一秒,他感觉到骆舟舟仰起了上半身,接着,自己的眼睑处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呼x1微滞。

骆舟舟竟然吻了他丑陋的眼睛。

自从他失明以后,尽管大家照顾他的自尊心,尽可能不在他面前表现出异样,但是敏感如他,还是多多少少察觉到身边的人对他双目的避讳。

有畏惧,有嫌恶,有同情,有怜悯,甚至还有鄙夷。

就是没有如骆舟舟这般的,单纯的疼惜。

如羽毛般的轻吻不仅落在了顾辽的眼睑上,还落在了他的心尖。

“夫君……疼吗?”骆舟舟轻抚顾辽的脸颊,心疼地问道。

“有舟舟的吻,就不疼了。”顾辽真心实意地说。

骆舟舟羞红了脸。

她明明是认真地在问,顾辽却趁机耍嘴皮子,与她tia0q1ng。

“倒是有另一处在疼。”顾辽带着一丝委屈的意味说道。

“哪里疼?”单纯的骆舟舟着急地问道。

“这里疼。”顾辽挺了挺胯,用粗硕的巨物轻轻顶了顶骆舟舟sh润的x口,“疼得厉害。”

骆舟舟偷偷抬眼看了看他跨间的物件。

粗粗长长的一大根,头部圆圆的,差不多有她的手腕般粗,j身呈紫红se,盘踞着明显的筋络,底下还赘着沉甸甸的囊袋,鼓鼓囊囊的,也不晓得装了什么东西。

这看上去有点可怖的器物正挺翘翘地对着骆舟舟,不时轻晃一下,顶端的小眼吐出些许清ye来,颇有蓄势待发的劲儿。

“要怎么做才能不疼?”骆舟舟忍住心中的惧意,关切地问道。

顾辽g了下唇角,将x器凑近骆舟舟的腿心,上下滑动,蹭了蹭她sh漉漉的ygao,哑声哄诱道:“让为夫把这东西t0ng进舟舟的小洞里,再磨上百来下,把jg水s到舟舟的小肚子里,就不会疼了。”

骆舟舟回想着顾辽跨间那物件的模样,心里涌起强烈的惧意:“太大了,塞进去会疼的……”

“可是为夫好疼。”顾辽用x器反复研磨骆舟舟的x口,可怜兮兮地说,“须得t0ng进去疏解一二,才能止疼。”

骆舟舟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舍不得顾辽继续疼下去,主动将双腿盘到他的腰际,视si如归般说:“那夫君便t0ng进来吧……”

顾辽被小妻子的举动弄得心里一片柔软,低头吻了又吻她的眉心,低声保证自己会轻点,才缓缓挺腰,t0ng入她紧致的x里。

“疼……”骆舟舟哭叫出声。

尽管做足了前戏,但是顾辽x器的尺寸对于处子来说仍旧是一个不小的负担,粗硕的圆头强行撑开窄小的x口,带来强烈的酸胀感和轻微的疼痛,让骆舟舟忍不住溢出生理x的泪水。

顾辽停住cha入的动作,心疼地吻去骆舟舟的泪水,又耐心地抚慰她的r儿,与她接吻,待她慢慢适应了x里的x器,才又缓缓往里送入了一截。

sh润柔软的xr0u紧紧裹住已经cha进去的j身,温热的水ye充盈着整个x儿,让顾辽感觉x器宛如cha入了一个温泉眼一般,舒服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每cha入一点,顾辽就要停下来,细细地吻骆舟舟一会儿,说几句温柔t贴的话语,待她放松下来,再缓缓继续推入。

就这样磨了许久,顾辽才终于将整根x器cha入了骆舟舟的x儿。

他们合二为一了。

守在婚房外的丫鬟听着屋内的旖旎声响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消散过。

梨花木大床摇晃的嘎吱声,少nv动情的娇媚sheny1n,男人低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又甜又腻,让人听了便控制不住面红耳赤。

等到屋内终于传来男人低沉的叫水声,丫鬟才如梦初醒,羞红着脸去喊人抬热水来。

屋内,骆舟舟含着泪蜷缩在顾辽怀里,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se,唇瓣和rujiang都嫣红sh亮,娇neng的rr0u和颈子上印满玫瑰se的吻痕,明显一副被夫君ai狠了的模样。

“夫、夫君……”骆舟舟羞赧地喊了顾辽一声,想要他将仍杵在自己t内的rgun拔出去。

她的嗓音本就如h鹂般轻灵悦耳,此刻又沾染了q1ngyu的滋味,微微泛着哑,妩媚得很,g得顾辽隐隐又有了b0起的趋势。

察觉到x里的roubang又开始y挺胀大,骆舟舟感到又羞又急:“说好刚刚是最后一次的……”

顾辽本念及小妻子初经人事,想着新婚之夜一次便可,奈何男x雄风受到了质疑,便索x敞开了来,变换着姿势,c弄了骆舟舟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小肚子里s了好几回黏稠的jg水,即便是骤雨初歇后也不肯将x器拔出来。

骆舟舟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满满当当的jg水胀得微鼓,偏偏男人的x器又y生生堵在x眼里,让黏腻的浊ye只能糊糊地堆在她的t内,一滴也漏不出来,难受得紧。

“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顾辽含糊地哄了句,低头又吻住骆舟舟已经被吻得微肿的嘴唇,就着她x里残留的春水和滑腻的jgye,噗呲噗呲地兴奋cg起来。

“呀……嗯……”骆舟舟被入得又凶又急,哭叫着sheny1n出声,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春意,就连眼尾都沾染了娇到极致的绯红。

抬着热水到屋外的下人听见屋内的声响,又红着脸默默地退下了……

——

成婚已经一月有余,骆舟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顾辽的妻子,宰执府的夫人。

嫁人之后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好过,b以往在骆府的生活要舒心自在得多。

顾辽的生父早逝,骆舟舟顶头只有一个慈祥的婆母。婆母相当疼ai她,不似旁的婆婆一般喜好磋磨儿媳,反倒手把手教她管理府中事务,把府中的权力尽数交给她,一点儿也没有捂在手里。

上没有人压制,下没有人需要照顾,骆舟舟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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