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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要拿他的一生来换,这代价未免太大。

“你们清流派难道没了炉鼎就修炼不得了么?”李清怀不甘地问道。

“以往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妖王即将降世,修士们必须加快修炼步伐。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撞在枪口上了。”那位年轻的长老嬉皮笑脸地说道。

“灵源,你话太多了。”一位垂垂老矣的长老扶着胡子呵斥着他,接着说道:“为大道舍小义,这便是正义。”

“你们大可以舍自己的小义,何必借我的命!”李清怀反驳道。

“别废话了。”一个彪形大汉从位置上起来,走到李清怀的跟前,便要强暴他。

李清怀见此人如此直白,一时也愣住了。就在这个空档,他的衣服被扒了下来,熊一般的脑袋在他的乳房间舔舐,直挺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而在座无一人反对。

他不是软柿子,何况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看着那人丑陋的鸡巴,李清怀便是一整恶心。他一举拿起对方的性器,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碾碎它。

对方果然吃痛,不过李清怀的力气也只能让他受痛。

大汉反应过来后便抡了李清怀一拳,那拳打在李清怀的胸口。他直接重重摔在门上,血吐了五尺远。

“秋远堂,你这徒弟,忒不听话了。”说着,那大汉用法术挥起四枚钉子。

李清怀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他恍惚之中看清了这个钉子。那是锁魂钉,他们打妖兽时常用到。锁魂钉一旦被钉入肉体里,在外表看不出异样,内里却坏死了。

“你这双眼睛和这双手,我比较讨厌。”

话音刚落,四枚锁魂钉便刺入李清怀的双目与双手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殿堂。

众人只是看着李清怀被活生生钉上锁魂钉,并未阻止。在他们心中,一旦某人被选为炉鼎,他便不再是人。

黑暗和痛觉不知何时突然到来了,李清怀痛到甚至不知道何处被锁魂钉刺入。当他不能视物,想用手去摸索却发现手也无法动弹时,他知道那四枚锁魂钉的去向了。

在之后的三年里,他情愿这钉子是朝他的脑袋飞来。

三年前,清道院的偏屋里多了一个炉鼎,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每有弟子遇瓶颈去那逍遥一番,回来后也耻于袒露。故大家知道,也装作不知。去过的自然知道,不去的也不会知道。

李清怀无助地倚在床栏处,他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男人们最爱他这样半露不露的样子,总要在早上偷拿走这唯一的衣服,晚上又送回来。除此以外,他的脚踝上还拴着一个铃铛,防止他出逃。

在三年的滋养下,他的皮肉愈发莹润,头发也许久未打理。每每有修炼的弟子与他做那事,都会被他的美色震撼到。那温如软玉的白肉包裹着世上最骚的媚骨,一头青丝披在晶莹的肌肤上混着交合时的汗珠真是诱人极了。

被压在男人身下被迫雌伏时,李清怀总安慰自己。

只要大师兄不知道他的处境一天,他就有希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捱过了一天又一天。

可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痛苦像一滩沼泽,让他陷入其中,日渐绝望。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这房内强要他,有时甚至还会为了发泄压力,将他当做人肉沙包,对他拳打脚踢。

他总是想,若是能死倒好。

可落到这些个有法力的修士手里,却只能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今天,房内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当絮鸢用女声唤李清怀时,李清怀睁大了眼罩下无神的眼眶,身体不自觉地缩在床脚,他早就无路可退。

他的手被锁魂钉废了,所以他只能任由絮鸢靠近他,脱他的肚兜,甚至俯下身去吮吸他的乳房和下体。一对小乳被又抓又揉又舔,弄的红彤彤惨兮兮。而下身在三年的调教下早已敏感非凡,絮鸢只一吸,李清怀立刻就泄了身。

明明身为女子,絮鸢却爱极了他身下这口流水的穴,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子让李清怀欲生欲死。她也用自己的下身去磨李清怀的女鲍,那肥软之处倒真让她得了趣。

李清怀没法子,只能任她采撷,被压在下面咿咿呀呀。

“清怀…你真的好可爱啊。”

在耸动间,絮鸢扶起李清怀的脸。那是一张没有瑕疵的精致脸庞,虽然蒙上了眼,但小巧的翘鼻和丰满圆润的唇珠不难还原他原本清丽的美貌。

“如果不利用你,如今变成这样的便是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愚笨,太容易被激怒了。”

听言,李清怀沉默了,他早就猜到这一切都是絮鸢的阴谋。絮鸢已是大乘阶段,若是伤便是全伤,怎会只伤灵识和子宫。她不过是知晓自己炉鼎的身份,寻他来推脱罢了。

“絮鸢…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做这些大师兄知道了,怕你会落得比我还惨的下场。”

听见李清怀提及欧阳夏华,絮鸢笑了起来。她笑自己居然对李清怀真的抱有怜惜之心,也笑李清怀对欧阳夏华这个伪君子有着不该有的奢望。

“你还不知道欧阳夏华要和我结婚了么?”她有意激怒李清怀,他越是对欧阳夏华抱有希望,她便越是要毁灭。她继续道:“就在三日后,我们就会结下婚契。不过放心,师姐也喜欢清怀,师姐不会忘了清怀的。”

李清怀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癫狂,有些过于安静了。絮鸢扶起李清怀低下的头颅,对方的嘴角流出一股股鲜血。

李清怀咬舌自尽了。

絮鸢手忙脚乱地用法术修复好李清怀的舌头,之后将他放回被窝。或许是李清怀咬舌让她感到诧异,她走时做贼心虚地低头乱窜。

一些懂内情的弟子见絮鸢从炉鼎房出来纷纷内心嘀咕,在晚上终忍不住在宿舍夜聊中提及炉鼎一事。

“絮鸢师姐居然也用炉鼎?”

“快要结契的女修士也可以用炉鼎么,大师兄莫不是被带了绿帽子。”

“你们什么意思?就允许你们用得,女修士就用不得?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裴非源头一回听到原来自家门派还设了炉鼎,他铁青着脸。炉鼎这种非人道的修炼之术早就被一众正派所禁用,没想到还有门派会偷用,心中不免有些怒气。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炉鼎房?我为何不知?”

几个师兄弟听到裴非源发声,暗道不好。

这裴二师兄是头等正义人士,定看不得他们用炉鼎,说不定还得闹到师尊那。

果然,裴非源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不顾所有人的阻拦跑去所谓的炉鼎房。事隔三年妖王已败,所以那些个长老们也不管炉鼎如何,就由着裴非源去了。

裴非源冲到屋内,嫌师兄弟阻拦的声音太过嘈杂便扣上门闩,炉鼎房设了法术,一旦关闭就难以强攻,故一干人只得等在门外。

裴非源见屋内沉香萦绕,总有一股浓郁的香味,而在一个炼丹炉旁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床,那床上轻纱围绕,里面的人影闪动,十分不真切。

那人似乎意识到了有人来,便拉开帷幕,说道:“既然来了,就快些。”

裴非源一时哑然,不过眼前人十分熟悉。即使蒙了眼罩,下半张脸也像极了他那半道回家的小师弟李清怀。

“清怀?”裴非源问道。

而李清怀也回应了他:“怎么了?为何突然唤我名讳?”

真的是李清怀。

裴非源手掌紧握,没想到那些长老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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