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杏
殿下,当别人拒绝你提出的合作时,你该考虑的不是那人的问题,而是你给的筹码,够不够多。”
“我当初开的条件是替你向元龙孟卓那边隐瞒,甚至可以帮你处理交趾过来的麻烦,这筹码哪里不够多了?”
“唉……殿下知道吗,袁基当初给我开的条件可不止这两条啊,还有……东阳陈登的命。”董奉眼神阴恻恻的,说完他又收回目光叹息道“所以啊,离袁基远点,就当是为了元龙好。”
这可能就是董奉不喜欢广陵王的原因了,她太仁慈了,虽有手腕却不够狠戾。偏偏元龙孟卓还就好她那一款,唉……就算是有一天这两人为她而死,恐怕还会欢欣雀跃自己死得其所。
广陵王了然,果然是袁基会开的条件,用陈登性命胁迫董奉就范,不过……
“不止吧,怎么感觉杏林君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呢。”与其说是不喜欢她,不如说是不喜欢她和元龙走的太近。
董奉又换回了往日的温和自持,他轻笑“殿下,我若说的太明白,可就要得罪人了。”他抬手拽了拽手臂的锁链“殿下想知道的我可都说了,能放过我了吗。”
“不能。问问题只是顺带的,我主要就是想报之前你用毒针刺我的仇。”广陵王坦然。
董奉叹了口气“殿下……为王者不能这么小气,再说我离开太久,元龙和孟卓会寻我的。”
广陵王拿了盒子放在脚边,听到董奉又拿张邈说事,她没忍住笑出声“哈……杏林君,你就不好奇为何张邈今日一定要拉你来宴会吗?”
“……”董奉嘴角抽动了下。叛徒……
没有理会董奉的心思,广陵王在盒子中拿了跟细棍,细棍顶端用兽毛裹了两寸,大约有小指粗细。她扶着董奉始终挺立的分身,将细棍抵在了铃口的位置。
“等、等一下殿下,之前是我不对,我向殿下道歉,可我那时只是为了自保啊。我现在腿没了,眼也瞎了,这可都是为了元龙……”董奉见形势不妙,立刻低声恳求。
广陵王收回手,郑重的问他“那你,可愿誓死效忠绣衣楼,效忠我吗?”
“当然,我董奉誓死效忠广陵王,若做出有违殿下之事,我情愿死无葬身之地。”董奉言之凿凿语气坚定。
“恩,说得好。”然而在广陵王肯定他之后,却还是拿起细棍,在董奉的尖叫声中将其插进了尿道。
“不!我都已经……别!我、我已经发誓了……”同之前那根羽毛一样,兽毛沾了水变成一缕缕毛绺,一进入尿道立马激起火灼般的刺痛。
广陵王持续施力,无视董奉的痛苦淡然开口“你是在立誓没错,可是……你不叫董奉啊。”
董奉:……
“你这个……啊!不要!”
见董奉瞪她,广陵王拿着细棍在尿道开始抽插,兽毛一遍遍的洗刷过去。疼痛之下董奉再说不出别的话,只余惨叫声在密室不断回响。
广陵王每次的抽动都大开大合,完全没入又完全抽出,渐渐的橙黄色尿液顺着缝隙涌出,越来越多流到在地面上汇集成水洼。
一直到尿液不再外溢,广陵王才停了下来。她将细棍推到底,只露出一点点在外面,然后又取回蜡烛,顺着冠头滴下,直到将柱身全部裹住。
蜡油刚一滴落,董奉就猛地弹了一下,嗓中发出几声痛呼后,整个人彻底没了声响。在蜡油和细棍的作用下,他虽然昏迷但下体还是一晃一晃的挺立着。
见董奉真的晕过去,广陵王撇了撇嘴,她不喜欢奸尸,没意思。
广陵王从衣袖中拿出了两个小瓶子,一个是软筋散,一个是催情药。等把两种药都喂进去后,就解开了董奉的束缚。其实这两种药之前的醒酒汤里也有,只不过她担心时间太长药效会消散,所以再补上一些。
…………
很快董奉就被情欲唤醒,当他意识到双手被解开后,几乎毫不犹豫的朝广陵王的方向扑过去。然而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被箍住了脖颈,绳索的另一端被拴在墙上,这迫使他像牲畜一般只能在狭小的范围活动。
软筋散的药效持续发作,他刚蓄起的力道又顷刻消耗殆尽,只能趴在地上狼狈的喘息。真的像条狗似的……
尿道还被堵着,他伸手想要将蜡油揭开,只不过刚一碰到就疼的他直吸气。分身红肿胀痛,后穴却因为瘙痒而持续淌着水,地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冷汗还是后穴的淫液。
“殿下……呜……我真的知道错了……”董奉被折磨的挨不住,只能啜泣求饶“真的……求您了……我以后对您唯命是从,再不敢有二心……”
广陵王挪着椅子凑近了些,弯腰看着他。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那的确有可能作假,但要是董奉说了,就一定是假的。她没有直接对董奉的陈词发表看法,而是开口问他“你刚刚在寝室想掐我脖子,还说我是‘朝不保夕的小亲王’来着,忘了?”
董奉张了张口,却想不出好的辩白之词。他用手肘支撑,勉强拖着残躯向广陵王的方向爬去,一直到被锁链扯住他才停下。他趴在地上仰看着广陵王“殿下……是我一时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到底要、要怎么样,您才能原谅我呢……”
广陵王抬脚在董奉头顶踩了下,他立马顺从的低头,乖巧无比。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的穴。”广陵王下令。
董奉犹豫了一瞬,就又踉跄地转身。臀肉上的鞭痕还肿着,有的地方已经变得紫红。他一条腿栽栽歪歪的跪不住,只能侧着躺倒,让广陵王看见他尾骨下的汩汩冒水的菊穴。
广陵王踢了踢他屁股,见董奉疼的直颤却不敢求饶,她便满意地拿起了一个假阳递给他“给你,自己玩给我看。”
手指无力的伸过去接住了那物件。董奉的腿是齐根断掉的,那条好腿被他侧躺压在身下,这样的姿势阳具没有阻碍便能直接捅进穴眼。
“唔……哈……进、进来了……殿下…”随着阳具被他自己缓慢肏弄进去,他的呻吟也变得粘腻。
假阳通身由精铁打造,中间镂空,边上尽是些繁复的孔洞花纹。进去时穴内的软肉会嵌进孔洞,抽出时就像是有无数小手揪着内壁。广陵王从他身后看去,还能透过阳具的尾部看见其中烂红的媚肉。
看董奉躺在地上快速拿着假阳肏弄自己的骚浪模样,谁会相信他是今晚第一次开苞呢。
“……殿下……唔……好舒服……饶了我……”董奉在快感中有些神志不清,他茫然的哭喊求饶,全然忘了就是他自己拿着假阳。
“……快要到了……嗯……唔啊!”几十下抽弄后他终于达到顶峰,但不是射精,而是后穴涌出大量潮喷。阴茎虽然一颤一颤的也想喷射,但是被蜡油和细棍堵住什么也射不出来。
身前是憋闷的胀痛,身后却是潮喷的舒爽。董奉像是被分开了前后两半。后穴越是被肏弄分身就越是肿胀。
“呜……拿出去……殿下……好痛……”迷乱中董奉都忘记自己还有另一只手了,只记得要向身前的人哀求。
广陵王换了一根鞭子绕到他身前,这次的鞭子只是用麻绳编制的,打在人身上伤害不大,但是会比较痒。她拿着鞭子‘好心’的说道“蜡油粘的太紧了,我换种方式帮你拿掉,你忍着点。”
董奉的左眼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看不真切,只听到要拿掉他就点了点头。却不想下一刻就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紧接着那被蜡油包裹的分身就泛起猛烈的刺痛。
“啊!饶了我……殿下……我不要了,不要了……”董奉狼狈的想要将分身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