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嫁衣
被他舔得红肿软烂的嫩逼,转手托着小姑娘臀瓣让奚恨寒抱起她,泽恩啊呜惊叫一声,搂紧了抱住她的男人,一身苎麻面料磨在娇嫩的乳尖上又酥又麻,小姑娘忍不住偷偷蹭了几下,坐直身子用手指擦拭身上水液的季安国看着泽恩悄悄摸摸的动作眼神舒缓,心里愉悦地低骂,小淫娃。奚恨寒没有察觉泽恩的小动作,看见季安国偷笑还当他是尝到了甜头在洋洋得意,满脸的莫名其妙,一手贴着小姑娘的背给她安全感,一手捞着小姑娘的腿弯防止她失去平衡,让泽恩紧贴着自己,接着微微俯下身子,让小姑娘的背部贴到床面后把人横着床纵面放了下去。“嗯啊……奚老师——”
奚恨寒之前的无菌手套在出去的时候已经丢弃,他重新拆了双新的,去挤那润滑油。季安国见状无语地把身子探过去,给奚恨寒展示小姑娘的敏感度,他胸肌上的潮液都还没擦干,锁骨窝里也盛着浅浅一洼,他一边伸手去抓小姑娘不安的小手,一边示意好友用这些水来润滑,“别用那些多余的,我可不想吃那种东西,里面很湿了,你把手指打湿就行。”
奚恨寒感到荒诞,又怕用了润滑油之后的指令季安国不配合,伸出手指指腹点了点男人的锁骨窝用另一只手抹开。
“与其用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让小姑娘自己分泌点体液,无毒无害还绿色健康。”话说着季安国抓着泽恩的两只手上举,低头去舔吃小姑娘发红的奶尖,泽恩突然被舔咬刚刚发痒的敏感点,顺从本心挺起了胸脯,发出猫叫般的微弱的娇喘,“啊呜,啊呜,啊呜……”
这是医用的润滑剂,又不是他平日与女人调情用的催情药,他看他就是借机想要占小姑娘的便宜罢了,说什么体液绿色健康,不就是找个合理的借口好把玩小姑娘的乳房。奚恨寒扯了扯嘴角,看泽恩舒适享受的状态,最终还是没有戳破这个荒诞的谎言,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泽恩的阴部状况,可怜见的,阴蒂被吸得肿了一圈,不过还是粉粉嫩嫩的,像是让水泡发了一样,顶开了肥美的外阴唇,外阴唇的粉色已经微微泛着红意,比起原本闭合的样子悄悄开了一道口子,里面娇小的内阴唇还含羞带怯,阴道口已经肉眼可见有了空间,目视下来阴阜都沾染着晶莹的水液,阴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露珠,邀请欣赏她的看客品尝,观众目不斜视地把他漂亮的手背抵在泽恩的腿根处,三指微弯,中指指腹对准了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感受着小姑娘的状态,缓缓地把中指探了进去,只进入一个指节,奚恨寒就能感觉小姑娘的阴道在收紧,牢牢地锁住了他手指,他微微蹙眉,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茫然,季安国听到小姑娘的娇呻变缓,化为急促的喘息,松开嘴里的美味,抬眼就看见不知所措的奚医生,他嗤笑一声,“你是和尚吗?”
泽恩两边的奶包一大一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季安国滋润后的一边奶尖高高顶起,小馒头上添了好几个红痕,春意盎然,相较之下未被宠爱的那边干净雪白,像一个点缀了草莓的雪媚娘。季安国赞叹自己作品的成功,伸手去压泽恩一边的腿根,三根手指的指肚揉搓着泽恩肥嫩的豆子,原本握着泽恩手腕的手掌转移阵地,去捻那白软的小甜点,直到泽恩沉溺的呻吟复又响起,奚恨寒感觉自己的中指被小姑娘的阴道吸吮着更进一步。
并不是奚恨寒不够专业,真要说起来,指检本来就是常见的临床检查方法,只是寻常对待这件事时并不在意患者的生理反应,换到另外一些男医生只怕会觉得嗤之以鼻,指检又不是指交,去思考患者的舒适度反而是不专业的表现,万一患者真的因为这个检查产生了生理反应,平白惹了腥臊,传一些花边绯闻坏了声誉,强硬些不近人情但相安无事,效率也高。
奚恨寒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也不懂如何能够让泽恩更舒适,专业书大概会在交配的模块提点刺激阴蒂可以让备孕者适宜受精吧。
他没有反驳季安国的调笑,感觉到阴道里分泌出液体,肉壁变得松软以后摩擦过子宫颈,他轻轻按压小姑娘的肚子,中指的第一节指节顶进小姑娘体积约只有4个单位的子宫,他隔着软组织感受到自己的中指指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两相维持探索,最后他把中指像用钥匙开门一样旋转了半周,确定没有触碰到硬物后作罢。
季安国一边刺激着小姑娘一边观赏他的操作,泽恩在三方刺激下高声表达着情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哇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季安国挑了挑眉,不慌不忙地欣赏奚恨寒转动自己的钥匙,事了准备把钥匙拔出锁眼的操作,这时小姑娘夹紧了两个男人的大手,腿心和腿根博力,水液喷涌而出,他露出牙齿,发出今天第一声快意的笑,“哈哈哈哈,我忘记你没有经验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老奚。”
小姑娘愉悦的情液劈头盖脸地喷了他一头,他的姿势是在劫难逃避无可避,奚恨寒身上苎麻的衬衫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水液,借着这水光隐隐约约透出男人光洁的皮肤,他只配合进餐维持体态运动,又禁欲不碰烟酒,一身冷白的皮肤透过半透明的轻薄水渍亮的扎眼。
奚恨寒站起身,想用丝帕擦擦脸和头发,才想起丝帕已经找到归宿了,只得脱了手套,用手背把脸上的水痕擦掉,手指往上一捋,把潮湿的头发顺到后脑,漏出一片白皙的额头,俊脸在光线下有棱有角,五官也是周正标准,一下子男人身上的贵气和冷冽彻底势不可挡,他也未恼季安国的嘲笑,手指扯着胶套下缘把另一只手套也褪了下来,扔进医疗废材专用的处理处,阐述他的指检结果,“两件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子宫里面已经没有异物了,坏消息是泽恩说珠子的数量有十几颗。”
季安国一直以来对奚恨寒的说话方式都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奚恨寒从不藏着掖着,不搞他讨厌的弯弯绕,跟他聊天两个人都是直来直往,互相间也不会因为彼此说的实话而生气,恨就是现在这样,平常人说好坏消息总要问听众要个先后顺序,奚恨寒从来不会,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没有意义,事实阐述的先后不会影响结果,所以说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缓冲,直接给人当头一棒。
“十几颗?!”季安国正拍摸着小姑娘的小腹安抚进入脑子空白阶段的泽恩,泽恩潮喷以后神思恍惚,身体还在持续性的抽搐,大概是因为季安国的前戏做得很好,所以小姑娘一直沉溺在被宫交的余韵里,没睡也不清醒,想问点什么,“笨蛋”这个时候应该也回答不上来了。“你说得很对,我非常同意,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确实是条疯狗。”
“噢对了,”奚恨寒托着泽恩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用大拇指拉伸了一下小姑娘粉嫩的遍布体液的肛门,他仔细看了看泽恩股缝中的水液,斯基恩氏腺液略带白色质感,质地稀薄略微有些在空气中成膜,而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的液体,水液状清亮透明,他伸出手指感受了一下,好像是肠液,这一下,他感觉脑子中关于性事的窍门被打开了一个奇异的开关,他面色不解地补充了一个事实,“我说那石头是脏东西,是因为你拿的那一颗,是从泽恩的肛门里面排出来的。”
季安国失了声,原本义愤填膺表情愤然的脸上失去了松弛。
他现在要重新发表对奚恨寒说话方式的感受,他一点都不爱,他可恨得咬牙切齿。
男人游走在情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服过兵役,自然也知道有些同僚有走后门的癖好,尊重战友相反的性取向,也被大胆的兵示过好,但他笔直且对后门不感兴趣,与女人的情事里,也从不会越过边界去侵犯人家生理上的洞穴,和女子交欢,不进人家生殖的地方,去破人家排泄的地方。“你说得对,一个字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