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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情趣

 

了一句,“操泽恩,你的奶头立起来了。”

“你闭嘴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裘承宇!你是个坏种!”泽恩彻底被吓哭了,往日再怎么被裘承宇欺负她都自己忍了,连嘴都不敢还一句,现在这个人摸她的胸就算了,居然还把这件事说给其他男生听,泽恩把自己会说的坏话全都骂了出来,“你长大了要去坐牢的!呜呜呜呜放开我,你们都要坐牢!”

其他几个男生都咽了咽口水,互相看看,眼下的情景与早上男厕所的境遇不尽相似,同班的女生哭得人身子都麻麻的,感觉一道电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这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感充斥了几个男孩子的心尖,裘承宇,和学长一样,把操泽恩欺负哭了,他还摸到操泽恩的奶了,操泽恩的奶头还立起来了,三个结果轮番在脑子里循环,逼得人呼吸都沉重了。

裘承宇脑子跟着手一起溶进了棉花里,几个同伴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抓揉着泽恩的胸脯,喉咙自顾自动了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好软啊女生的奶,你别哭了操泽恩,我夸你呢,你的奶子好好摸呀,比棉花糖还软~”

泽恩已经哭得上不来气,站在她身后牵制她的男生也探头探脑地往前看,想要知道女生的奶有多软多好摸,几个人已然忘记了围住泽恩欺凌她的目的。

“你不是说帮我的吗!”背着几个男生站着的谭心语生气地跺了跺脚转过身,看见几个往日欺负操泽恩的男孩子眼睛里都泛着光盯着她,特别是裘承宇,明明说要帮她,现在居然在夸操泽恩,两个人一蹲一坐高矮相间,裘承宇看操泽恩的眼神里带着奇异,操泽恩满脸泪光地矫揉造作,瞧起来说不出的和睦友好,一时间谭心语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篮球对准两个人就扔了出去。“你在干嘛呀裘承宇!”

“啊——”

那颗篮球直直地砸到了泽恩的侧腰,几个包围圈的男生惊愕地四散开,裘承宇还盖在泽恩身上的手未来得及收回,两个人同时感觉到疼痛麻木的震感,裘承宇倒抽一口冷气脱出了手,泽恩被打得麻痹一秒,后知后觉的痛楚顺着侧腰蛛网一般蔓延开来,“哇啊啊呜呜呜呜,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的哭声再没有告饶了,连气都换不过来了,痛是延绵不绝的,但哭做不到,那抽噎声真是叫人心惊胆战。整个球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到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泽恩,一气未哭完下一气又压了上来,好像下一秒人就要闭过气去了。

裘承宇在她身边也是面目狰狞地甩着手,能瞧见一只手上红了一大片,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咒谭心语,“你是不是想杀人啊杀人犯!谭心语你有病吧!”

另一边快步走过来的季安国不耐地皱紧了眉头,都说了别让他带一年级生,心里面的弯弯绕绕比成年人都多,下起手来没轻没重比成年人还狠,“体育委员,组织大家整好篮球归还到器材室,班长,接下来的时间带领所有人回教室上自习。”

体委和徐霏皆应了是,体委只是看了两眼在哭的同学就招呼大家归还器材,徐霏多关注了两眼,担忧地看着季安国风风火火的背影,体育老师最讨厌麻烦,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砸到哪了?”季安国半蹲下身,提小鸡仔一样托着泽恩的胳肢窝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少说一年级生也有三四十斤,对于肌肉发达的体育老师简直是易如反掌,泽恩夹着腿立在季安国面前,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肚子,“呜呜呜呜呜呜好痛……”,一年级生哪里藏得住事。

男人又转头去看裘承宇,得了,这位也是一眼看得出深浅。回神时季安国才发现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不经意间差点把小姑娘的隐私都看光,可这么一想,打的什么球能把衣服都撕了,别是被欺凌了吧,回想到他走过来时不敢看他的那个女生,心里有了底,他可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偏偏要在他的体育课上乱搞。

季安国一打横抱起来泽恩,转头喊裘承宇自己跟上。女孩子伤了腰腹,还不知有没有内伤,娇气点抱就抱了,男孩子没伤着腿,手看起来也没破皮,自己能多走两步就多走两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学的什么教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尾音还带着颤,上下起伏,听起来就像是,被搞得,真他妈烦,弄得他心烦意乱的。季安国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不知道有石子在腔体里互相挤压碰撞,他只烦躁挺轻一丁点大的小姑娘,肺活量还挺好,哭一路都没哭完,他的t恤都叫泽恩哭湿了一大片,水渍在他胸膛一块蔓延,等会怕是要遭同事取笑。

这样想着他步调更快,好容易到了医务室。

“老奚——快出来干活!”季安国大步迈进医务室,把泽恩平放到病床上,转身又把裘承宇提溜到椅子上,“手抬起来给我看看……”

内室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挂着听诊器,一身白袍干净服帖,风度翩翩一个词概括不了。

奚恨寒浅色的瞳孔收缩一下,故作无事地走到床边,被平放在床上小姑娘连衣服在胸肋下方撕裂出一道口子,微微隆起顶开蕾纱的粉肉亮的打眼,他出门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掌握全景,嫩生生的小姑娘乳头都是粉色的,好漂亮。每每抽噎抖动时,胸脯上的蕾丝也随着软肉战栗,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不过年纪太小了,奚恨寒咂咂嘴,下不去嘴啊,俯身无语地看着小姑娘厚重的纱帘,最终还是把听诊器从那缝隙探了进去,机遇要抓住机会要利用,“心跳有点快,心脏没啥问题,怎么了?”

抬头看去他的好兄弟手里正托扶着一只手,手背红肿了一片,瞧着,应该是皮肉伤,奚恨寒拿笔敲敲床架,伸手过去按压了一下红肿的皮肤,颇有些无语地确定到,“皮外伤,给他喷点云南白药,晚上让他带回寝室,两三天就消肿了。”

季安国闻言便把裘承宇的手放下了,在手边的台子上随手找了喷雾递给裘承宇,“我想也是,你也回教室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再找你们。”

裘承宇接了药,担忧地望了一眼在床上有些哭累了的泽恩,心弦紧绷,也不知道是害怕操泽恩一视同仁,把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告诉老师,还是心疼小姑娘被砸得伤至肺腑,会不会需要去医院手术。他低低应了是,转身出了医务室。

“我说,他是什么情况?”奚恨寒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学生依依不舍的眼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年纪这么小就谈恋爱了?”

“……”季安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低头看垂着眼捂着肚子和腰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撕衣服的早恋?没听说过。有组织的霸凌?那位也是受害者。

“应该是篮球砸到腰,我摸不准,哭得这么厉害我怕伤到脏器了。”季安国伸手粗暴地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痕,终于是没眼泪了,都在他身上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淋雨了,半天又补充,“不过她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要是本来就有伤……”

“那你还巴巴地捧着那只皮外伤的手呢,”奚恨寒翻个白眼,大老粗真是不分轻重缓急,又叫他关了门坐一边等着,伸手熟练地拉上了床帘,“叫什么名字?”

“泽,泽恩……”泽恩怯懦地吐出名字,习惯性地舍弃掉姓氏,这个姓氏让她受了太多无妄之灾,她已经学会隐藏。

“好的泽恩,奚老师现在要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你自己乖乖把裙子脱掉好不好?”奚恨寒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泽恩眼角的泪珠,绅士地背过身,“老师不看你,等会老师摸你的时候,痛的话就要说喔。”

花孔雀!死狐狸!

季安国拉了椅子坐下,听见奚恨寒富有反差的说话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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