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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酒吧下药·下()

 

迹,胸前两个乳头红肿破皮,下面的逼更是肿胀的疼。

陈清忍着疼给自己洗了澡,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逼里还在往下流白液,只能自己忍着羞耻从逼里扣弄这些东西。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江书低着头回复信息,察觉到陈清出来,江书抬起头来对着陈清温柔的笑:“我点了早饭,让他们拿了药来,身上疼吗。”

陈清抱着胸倚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江书。

“清清,你别生气,昨晚是我过分了,你先去吃饭,好不好。”江书走过去搂住陈清把他推到餐桌前,自己去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江书看到陈清趴在餐桌上,早饭也没动几口,一副生气郁闷的样子,江书只觉得可爱的紧。

江书将陈清抱到自己腿上,陈清挣扎了几下,扯到了下身一疼又老实了,任江书抱着他,他也不开口。

“先吃饭好不好,嗯?吃完给你上药。”

江书拿勺子喂着陈清,陈清不开口,被江书威胁嘴对嘴喂才肯张开口吃饭。

吃完陈清坐在床上,江书去拿药,可是破皮和红肿的地方都是些隐私部位,昨晚俩人可以不顾羞耻搞上,今早清醒了,陈清可不愿再掀起来衣服,白白让罪魁祸首看。

江书拿了药蹲在陈清前,晃了晃药膏,示意陈清脱裤子上药。

陈清看到了也没什么表情,晃晃腿,将脚踩在江书的膝盖上,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江书。

江书只看白皙小巧的脚晃来晃去,脚趾也透着粉,搭在他膝盖上,软软的踩着他,江书握住江书的脚,顺势沿着脚踝往上走,在陈清的腿上作乱。

陈清看他这动作一脚踢过去,江书站起来躲掉,笑着俯视闹小脾气的陈清。

“开口理理我,清清。”

江书十分耐心的等待陈清开口,陈清盯了盯江书,又看了看拿在他手里的药膏,陈清撇撇嘴。

“为什么昨晚不送我去医院?”陈清拉开上衣漏出胸前的两点,示意江书给他上药。

冰凉的药膏挤在江书的手指上,粘着一点轻轻抹在破皮的乳尖,冰的陈清身体一颤。

“清清,当我是鬼迷心窍吧……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当时的你。”江书动作不停,药膏融化弄得乳尖亮晶晶的。

陈清低头看着,支吾了一声:“所以你上了我,我还以为我和江少爷是什么……灵魂知己?”

江书温柔的笑两声:“我没说不是。”

先前与陈清交谈只觉是一个有想法和个性的人,他可以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不同,对于与他有相同悲惨遭遇的人,他没有同情,对于比他幸运或幸福的人,他也不以为意,似乎总孑然一身。

总说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是活的洒脱,他看到陈清后总在思考这个想法是对是错,现在再看,不诚然对,了无牵挂,只是他从没拥有过任何东西而已。

他觉得陈清和自己是一路人,自小他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有了,也只有他知道,他从没真正拥有过任何东西,名利、富贵、家世到头来终不过是……黄粱一梦。

他有虚假的名贵,陈清有虚拟的感情,他们互相需要对方,江书想。

至于这场梦,等醒来再哭泣吧。

上完药江书揉揉陈清的头发,看陈清的顺滑的头发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

“干嘛?”

“没什么…你留在这里休息还是去哪里。”

陈清整理头发,他要回学校,今天还有专业课要上:“回宿舍吧。”

江书嗯了一声扶起陈清,到了门口青年晃了晃脚,他笑着:“好好,我给你穿。”

给陈清穿好袜子再穿上鞋子,青年仍没什么情绪的立在那里,不言感谢,似乎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送到了宿舍,江书跟着陈清上楼,到了门口江书“嗯?”了一声。

“清清,咱们真是有缘,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江书倚在门口满眼含笑。

陈清没管他的撩拨,开口:“还活着,太让我惊喜了。”

“清清…”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叫的这么恶心,没事你可以走了。”

江书无奈,嘱咐好陈清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陈清拿出手机看课表,只是刚开机就“叮叮叮”的一堆消息冒了出来,陈清难掩脸上的疑惑,这些天他收到不少骚扰短信,不用想都知道是夏凌月这个神经病在发疯。

夏凌月不会真的以为,陈清被他养了一年就会死心塌地吧,他和夏凌月分开可不是因为夏凌知的十万块和有未婚妻。

正如他俩“嫖娼”性质的关系来说,从根本上陈清只用出卖身体,而夏凌月思考什么不是他该在乎的,他得到了嫖资,那就够了。

他离开夏凌月只是因为已经看够了夏凌月这种人的百态而已。

他和江书都能很好将自己内心掩藏起来,把最彬彬有礼的一面展现给别人,但总能在细枝末节中展现他的本性。

陈清回想,夏凌月情浓时拉着他的手亲吻,眼睛在看到了他常年打工,充满旧茧和疤痕的手时一瞬间的清醒和一闪而过的……

一闪而过的什么?

陈清当时也是晕的,他想,或许是嫌弃、厌恶,亦或者是其它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的,他用自己这双手苟延残喘爬到现在的一切,皆是对方瞧不上且轻易可得的。

陈清打开短信看着夏凌月发来的一条条“想他”的信息,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

从前一周开始夏凌月就像发了情一样每天坚持给他发些不堪入目的骚话,因为其他联系方式都被陈清删除,他只能通过手机号发短信。

每一条短信都是要钱的,而夏凌月发了上千条,夏凌月或许不在乎这点毛毛雨,可陈清却肉疼的很。

有钱人连发疯都在撒钱呢。

:想操你。

:清清的小逼流没流水,想老公了吧,老公也想老婆。

:想把鸡吧插进清清的骚逼。

:清清,回来,听话。

:想内射你。

诸如此类的信息让陈清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些羞恼,正常人怎么就能把这些字打出来??

陈清想了想,回复了夏凌月:我知道一家男科医院,控制不住就割了吧。

然后把这个号码轻车熟路的拉黑,不过不用想,过不了一会他就会再换个号码继续发情。

陈清在宿舍稍作休息后就去了教室,一张明丽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明明刚艾了草,却还要去上课,上课全勤也不发给他奖励,不全勤反倒扣他学分,怎么做都让他不爽。

陈清进教室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各行各列分布均匀,错落有致,看似与平常无误,但陈清能清楚感受到有不少人的目光化作实体落在他身上,回看那些人却赶紧躲避。

再看自己经常坐的的位置,明明其他地方的人坐的密集,却唯独他的座位周围明显少人。

不少学生上课的时候都往后做,前排就显得冷清,陈清不想麻烦就直接坐在了前排位置,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固定地方。

平常前排虽少人,但不至于单单在他的位置周围留下一空吧?

陈清顶着一些人的凝视走进自己的座位,视线下移,看到的东西却让他神经狠狠地一跳,踹在兜里的手狠狠握紧。

他的桌子上被人用颜笔写满了骂人的话。

“骚货”“卖逼的婊子”“包养狗”“勾引男人的贱货”“不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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