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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成为一只人形犬

 

我和阿朗是一对平凡的恋人,偶而会玩玩s的游戏。

有一天我在网络上看到一篇人形犬调教文,就跟阿朗说我想尝试做只狗。

阿朗他说他不太会照顾宠物,可是他经不起我烦,最后还是答应了。

阿朗下班回来,我蹲在门口迎接他,蹭蹭他的裤管。当然我是一丝不挂的,因为狗是不穿衣服的。他蹲下身摸摸我的头,我不客气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

他被我逗笑了:“还挺像条狗的。”

所以他也开始认真起来。

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条狗,所以什么事都不用作,就趴在地上看着阿朗张罗晚餐。今天阿朗做的都是我喜欢的菜,看到菜上桌眼睛都直了。阿朗拿出个盘子,里头装了些口粮饼干,对我说:狗只是吃狗饼干。我皱了眉头,阿朗又给一碗水,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别让我看到你用手拿,否则我会狠狠地抽你一顿。”

阿朗吃完饭洗了碗,我也终于只用嘴把饼干吃完,用舌头舔水喝。当狗很累,趴跪的姿势让身体的重量集中膝盖和手肘,现在我这两处隐隐作痛。

阿朗问:“小狗狗吃饱了吗?”

我合作地汪汪两声。

“真乖。”他对我招招手,“跟我来,我给你洗澡。”

我和阿朗都是极为保守的人,从来没有洗过鸳鸯浴,这是第一次他替我洗澡。玩s时,我的羞耻心好象会降低,平时如果阿朗提出这种要求,我一定会十分害羞,然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但是现在,我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阿朗用花洒沾湿我的身子,然后帮我打上肥皂。他的手在我的背脊上摩娑,引起我一阵轻颤,本能地想要闪躲。

阿朗在我的屁股轻拍两下,“乖小狗听话,别弄动。这样我不好洗。”

对,现在我是狗。主人给我洗澡是爱我,我怎么可以闪躲?我忍着逃开的欲望乖乖任阿朗摆弄。阿朗的手摸上我的屁股,时重时轻,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呻吟出声:“恩……”

“看来我养了只发情的小母狗。”阿朗说着下流话刺激我,手也顺势摸上我的分身,和着肥皂泡沫有技巧地搓弄。

“啊……”好舒服。

当我感觉我快要射的时候,阿朗突然停下了动作,我疑惑地抬头望着他,却看见他拿着花洒往我头上淋下。

头发上的洗发水流到眼睛,一阵刺痛,我胡乱挣扎,一边大叫:“痛!痛!”

阿朗又打了我两下屁股,“不是跟你说别乱动!这样我怎么洗!”

我不理他:“洗发水流进眼睛了…好痛!”

阿朗冷冷地提醒我:“狗会说人话的吗?”

是,狗不会说人话。我像是颗突然泄气的皮球,闭上眼忍住眼睛的疼痛,安静下来,让阿朗帮我冲去肥皂泡。

阿朗当然是故意的,这是做s的恶趣味。当小的我,只能默默接受。s游戏是由s主导的,要配合着玩,才能知道整个故事的全貌。

阿朗给我洗好澡后,就从公文包里拿出条狗链,套住我的脖子,把我拴在沙发脚上,自己去洗澡了。他洗得有点久,我等得累了,就开始打旽。他从浴室出来,我还是迷迷糊糊,打了个呵欠。他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真没精神。乖狗狗,我带你去散步吧!”

散步?

他拉着狗绳,往门边走去,我受着束缚不由自主地爬了过去,这才清醒过来。

不!我不是暴露型的受虐狂。我不要光着身子爬出门!我不要!

脖子被狗绳扯得疼痛,但我依旧死撑着不出门。

不会吧!阿朗是吓吓我的吧?

阿朗用力把我拖出门,我急了,用手抓住门。阿朗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告诉我:狗不会抓门。我哀求地望着他,小声地汪汪两声。

“乖狗狗不想去散步啊!”阿朗松了狗绳,“可是我得带你去尿尿啊!”

我爬到浴室,阿朗跟在我后面,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双手抱胸,眼里充满戏谑。

现在我有两条路:一是光溜溜出门当暴露狂,二是学狗撒尿给阿朗看。

这根本就是阿朗设计的,我还有选择吗?

我咬着牙抬起我的右脚。这么丢人的姿势,我根本尿不出来,可是不尿出来,阿朗又不肯放过我。狗抬脚这姿势人做起来很吃力,我抬起来放下好多次。

“小母狗也是抬脚尿尿的啊?”阿朗的声音里尽是嘲笑。

靠!可恶的阿朗!我抬脚这么多次,你才说我是只母狗,害我白丢脸!不过也好,当母狗是蹲着屁股尿,我比较能接受。

不过那姿势也是很丑的,差不多十分钟,我才克服心理障碍,尿了出来。

当尿滴在磁砖上那一瞬间,我被巨大的羞耻感笼罩,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像是高潮一般。

折腾完我后,阿朗在到客厅看电视,他要我趴在他的脚边。他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脚抚摸我的背脊。玩一阵子,他用脚指示我翻身,继续用脚玩弄我。他一会儿用脚指揉捏我乳头,一会儿用脚掌抚弄我的小腹和下身。我感觉有些耻辱,又有些舒服,我摊在地上,那话儿翘得高高的。

“小母狗跟我来。”阿朗对我勾勾手指,我顺从地爬了过去。阿朗坐在床上,掏出他已稍微站立分身,“小母狗,过来替我舔舔。”我伸出我的舌头,像舔棒冰一样贪婪地舔着那红色的柱体,当我舔食马眼内的液体时,我听见阿朗压抑的呻吟。

阿朗把我抱上床,咬着我的耳垂,轻喃:“这是人兽交喔!”接着他啃上我颈脖,小声叮嘱:“母狗是没有资格弄脏主人的床,你要记好。”

今天的阿朗特别粗暴,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条狗在干。在这种特殊气氛下我敏感异常,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我高潮了三次,全贡献在我原先干净的蓝色床单上。

在我还在高潮余韵喘息尚未平复之时,听见阿朗冷冷的声音:“我说了,母狗是不能弄脏主人的床的。”他把我扯下床,拿出狗链把我锁在床脚,用鞭子抽我。我唉呦一声,他又拿出口钳,给我套上:“狗是不会说人话的。”

他抽打我三十多下,多是打在背上,火辣辣地疼。最后他骂了句“不听话的母狗。”后,就上床睡觉去了,而我依旧被锁在床脚。

我扮奴隶的时候,挨打后,阿朗会给我上药。可是这回当狗,他没有。我记起小时候我小时候养的吉利。它曾经在我家地毯尿尿,也是被我爸打个半死。我爸也没给它上药。

谁打完狗会记得给狗上药?

阿朗是很认真的s,他是真的把我当成狗。

大概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阿朗询问我:“就玩到这里,好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

阿朗解开我脖子上的狗圈,开了灯检查我的伤势,“好象打重了……不过我打狗就这力道。怎么一身冰凉?”

我委屈:“你没给我被子盖。”

他不以为然:“哪有狗盖被子的?我给你放热水去。”

我跟着爬了过去。

阿朗停步皱起眉:“不玩了还爬?还想当狗是吧?”

我委屈到了极点,哭了起来:“我不想爬!可是我站不起来!”

我用哭泣控诉他昨天的暴力。

“可怜的小东西。”他过来抱着我,“别哭,没人会欺负你。”

听到”欺负”两个字,我哭的更凶:“呜呜呜……我不要当狗……呜呜呜……我要做人。”

“不当狗,再也不当狗。”阿朗抚着我的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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