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大N肥BY奴当众脱衣受辱嫩批流水母狗跪地骑绳磨X
双手向后互相抱住手肘,让前胸完完全全挺立外扩。
头颅向上高抬,把脸以一种迎合呈上的姿势递送到别人更加顺手扇动巴掌的位置。那双妩媚生情的双眼睁开却微微向下垂着,一副驯顺且乖巧的羸弱模样。
还未开始受罚,他便已经觉得面皮无比炙热,麻麻的有些僵硬。
脑中还在思虑该如何让师父清醒。一点,他便突然被野蛮的一巴掌迎面打断,一记清脆的耳光将他抬起的脸颊扇打到歪在一边。
他呆呆地愣了几秒,火辣辣的疼痛才从脸上扩散。
不敢耽误下一位的惩罚,他红着双眼吞咽唾液,连忙将打出巴掌印记的脸颊摆正到原位。他口中识趣地呢喃道:“谢谢师兄教导,晚棠该打。”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压迫心头,但他别无选择。
他原以为走绳之苦已经足够折磨,没想到要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扇他耳光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才摆正脸颊,第二位师兄狠厉的巴掌便贴亲在刚刚被打的那侧脸肉上。叠加的痛楚痛辣难忍,两枚巴掌印相映成趣,他连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扇了出来。
“谢谢师兄晚棠该啊——谢谢谢谢”
没等他说完,排在后方的人便已经迫不及待走到近前抬手狠掴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被抽歪到一侧,但很快就被另一个人又反手重新抽回来,他几乎还没等喘上口气,下一位又抽在他的嘴角。
身体在这巨大的蹂躏下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但他一想到身后的周渡还在看自己,又挺了挺脊背控制住自己的标准受罚姿态。
面皮被抽打到滚热,众人甚至像是在比赛谁抽得更响亮般一下比一下凶狠,大家都使出全身力量发泄在他的脸颊。脸上痛辣感一层覆盖一层,满是暴戾的耳光将他的嘴角抽得开裂流血。
他觉得喉咙甜丝丝地渗出铁锈味道的腥甜,柔软的唇肿得无法合拢,连耳朵都唤起一阵嗡鸣。
辛晚棠哭得泣不成声,打到后面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抬头。
仅仅是看见眼前的人抬手,他便畏惧得眯起眼睛向后缩头,只是身体仍然纹丝未动地跪倒在地上。
记不清已经挨了多少下,他嘴里仍在乖巧地自省般检讨:“谢谢惩罚我该打谢谢”
即便如此,排在后面的师兄弟们还是不满意。
他们觉得后打的人一扇便是满手的血,会弄脏了自己的手,便逼着辛晚棠用仙法修为加速脸上皮肤的痊愈,然后一次再一次将那刚刚恢复好的美艳皮囊重新摧毁得满脸血污。
辛晚棠痛得不停哭泣,他的恢复能力也只是将伤痕修复而已,而那些叠加的疼痛非但丝毫不减,反而新长出来的皮肤也只会更加敏感,将痛苦放大数倍。
他言谢的声音愈发低哑,喉咙处的痛哼更是忍不住溢出。
师弟们根本不在意他的痛苦,看见他向后躲避的动作更是用手抓住他漆黑如墨般的长发,拽着他的头继续扇打。场面乱做一团,有的人干脆抓着他抽完一记耳光后又反手抽了回来。
虽然大多数同门都与他无冤无仇,但这种理所应当的发泄娱乐没人会不喜欢。
更何况可以扇打的人是辛晚棠,是那个成天盯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处拈花惹草却又不肯乖乖让人操上一顿的骚货。明明每次一摸这个贱货的骚逼都快湿透了,他还非要推开别人,一本正经地拒绝跑掉。
早该扇他,欠操的贱货。
辛晚棠绝望地垂闭上双眼,眉睫颤抖地迎接着无止境的羞辱。
天色从正午大亮变到斜阳沉沉,他才终于结束最后一个师弟的掴打。
不止脸颊痛得肿烂不堪,连眼眶耳鼓都炙热辣痛。他眼前被打到一片发黑,喉咙也说不出来话,只有那身体摇摇欲坠地仍在坚持着不肯倒下。他竭力用仙术修复着面容,生怕自己一会回头,那满脸的血污会让师尊觉得他面目丑陋。
他想不明白,明明都夸他容貌姣好,为什么师尊从不肯垂怜多看他一眼。
明明他已经在师尊面前打扮妖冶风骚,但师父还是熟视无睹地不以为然。
那轻薄衣料刻意露出他引以为傲肥软挺翘的臀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撅起屁股袒露在师父面前,但周渡不仅不心动,还偶尔会找借口惩罚于他,找人将那屁股彻底打肿。
起先他觉得或许师父并不喜欢轻浮妖冶的男子,但那郑楚回明明也长相阴柔,却爬上了周渡的床。
辛晚棠顿觉委屈,这委屈似乎比今天被打了一下午的脸还要痛上几分。
他思索着如何该将这脸修复到既不会丑到难以见人,又能带着伤痕证明自己已经乖巧受罚。那极耗修为的仙法被他全然用在这处,他也只为能在此时此刻博得周渡多看一眼的垂怜。
脸颊痛得他不停落泪,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轻慢转动身体,将身子转回到面向大殿。
只是他满怀期待与羞赧地低头用余光瞥向殿中央,那一袭红衣的周渡早就已经不在,那半杯茶和寥寥无几的果脯躺在那里,像是剩下不要的垃圾。
是啊,都那么长时间了,师父怎么可能还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辛晚棠双眼酸酸的,只是这眼泪流了一下午,此时倒是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在心里为师尊找着借口,周渡身为一宫之主自然是日理万机,一定是有事要做才离开的。他说不定忙完还会回来,自己身为徒弟自然要乖乖听话,无论师父在不在都要认真受罚
“骚货,把你的贱狗脸都抽烂了还止不住犯贱吗?看什么看,你当那周渡会把你放在眼里吗?”白清淮用只有他和辛晚棠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个男人只想着修仙,他才不会在意旁人的死活。”
“不是的,师父很好的你不要胡说”
白清淮有意挑拨,他语气和蔼:“晚棠,你知道的,我向来疼你,这次也只是气恼你乱说而已。如果你知道错了,现在求求我也不算太晚,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了。”
“不是的是你在罚我,疼我的是师父”
“冥顽不灵,那你就受着吧。”白清淮招呼着准备行刑的徒弟们将刑床全部在戒律司内摆好,“辛晚棠,那咱们就继续吧,你还是不要叫得太大声了,毕竟嗓子喊坏了也不会停止惩罚的。”
“我愿意受罚请各位惩罚晚棠”
摆在戒律殿中央的棕褐色长凳上油光黑亮,那是处刑多年受罚者趴在上面留下的汗水油脂擦蹭形成的。
宫中上千弟子,平日受罚不在少数,但犯错脱裤子受罚的少之又少,更别提像是辛晚棠这种浑身赤裸趴在上面即将受刑的。他的双腿被牛筋绳牢牢捆束在凳上,连腰间也被绳子固定,只有屁股被刻意垫高挺了起来。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两位行刑者,手中的刑杖涂满光滑黑漆,只有最低端是一片红色的染料。
那象征威严正义的长棍又沉又重,足有巴掌宽的宽度足够照顾到受刑者的全部屁股。三指厚的粗细便是打在寻常木头上都能将木头劈断成两半,打在软肉上只需几下便能把屁股彻底打到肿烂。
惯常受罚,大多十下二十,而如今的两百之数还是闻所未闻的。
为了不让行刑者因为体力不支打得太轻,掌管戒律司的管事还特意将行刑者分为几组,每抽二十便替班接换,以能达到惩罚的最大效力。
辛晚棠心坠坠的难受,他抱着凳子将头埋向椅子。
“我准备好了,请各位责罚谢谢”
听见辛晚棠的话语,两侧行刑的人便分别举起长长的刑杖,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