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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从地下室出来烟当着私弟弟面被上)

 

感,折磨着他,几乎要将他活活剖开。

“难受……难受……”

楚宿眼中的画面,逐渐变得陌生,他好似来到了一处糜烂的巢穴,里面的脏东西,沾染上他的精神、肉体,再纯净的水也不能彻底洗干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别人眼中的自己……火热的情事,滚烫的温度,高热的癫狂,潮红的面颊,汗湿的肉体,艰难地包裹着他,完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和配合。

……拆吃入腹。

……滚烫的可怖。

……快要把他捅烂成一摊流淌着的烂泥。

熟悉的呻吟声,让楚彻抬头向前看,眼前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淡色的灯光下,他隐约看到一条绷直的小腿,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拱来拱去,厚重的布料被迫弄出或直或斜的好看褶儿……他猛地惊醒,沿着小腿往上游移。

许是因着前方的人故意要给他看似的,交合处,还残留着青紫印记的雪白大腿根,被挤拍得几乎要变了形。最为惨烈的当属正中间的红艳艳穴口,被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每当拔出一大截湿漉漉的性器后,都会再次被狠狠插进去……湿红的软肉,紧紧地咬着巨大的性器,怎么也不松口,甚至由着他对自己捣入,不时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楚宿显然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江琅的身上,难受地蹙着眉头,接受着身上人一次比一次要厉害的贯穿。他的不作为,看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全然在享受情欲所带来的快乐,那副恹恹的,却又格外迷离的气质,让他像是成熟的香果,吸引着人的目光。楚彻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精神崩到极致,瞬间清明,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兴奋。

可当他看到江琅时,俊秀的五官霎时扭曲,嫉妒和欲望撕扯着他,脑海中被各种不堪的词汇所占领——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恨过自己,他恨自己的软弱,他恨自己的无力……情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感官。

身体因疼痛而颤抖……太痛苦了,太痛苦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实在无法忍受哥哥被其他的男人触碰,可是他太想他了,太想,太想。日夜积攒出的愤怒、悲痛,恨意,都无法宣泄,层层叠叠的就像是密不透风的蛛网,遮得他都快窒息了。

“哥哥……哥哥……”

他一张口说话,粘稠地掺杂着碎片内脏的血液,涌出的越来越多,衬得他被欲望和嫉妒撕扯的眼神,都变得格外残暴,仿佛要撕碎江琅接触过楚宿的每一寸肌肤、肉体,将描绘着肉欲和可怖的性器官,弄烂成几截,再一一碾碎。

他紧抓着身下的地毯,窄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费力的,艰难地向前爬行。

快了……就快了……

他距离楚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细长的十指猛扣攥紧滑腻的小腿,死死不放。汗湿的小腿肚子如同粉透了的熟糕点,被骨节擒住,重重地把里面的馅料碾碎,却还无知地吐着甜水,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啊啊啊……滚!你滚!你滚!”

楚宿火烫般地弹起小腿,想要甩掉上方紧抓不放的手……他瑟缩着身子,像是还未长成的新树,紧紧地攀附在身旁的老树身上,企图得到庇护,把周围吸引过来的虫蚁鸟蜂驱逐。

“让他走、让他走、让他走啊!”

伴随着腿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把他掐得生疼,楚宿越发惶恐不安,念念叨叨地说着。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

一旁的裴横像是看够了,突然出声,走向前,嘴上若无其事地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宿身上那个多余的手掌。

他抬腿,一脚踩在楚彻的背上,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也配。”随后,一点一点地掰开楚彻握在上面的手指。

眼见着手指要被全部掰开,楚彻手上使的力气更大了。

裴横蹙了蹙眉,又快速地舒展开来,他嗤笑道:“抓那么紧啊。”

沉闷的、骨骼摩擦间的碎裂声响起。

“呃……啊……”

尖锐的疼痛,迫使楚彻松开了手,闷哼出声。还没等他再次握上去,就被裴横扯着衣领,拖了起来,一把向后甩去。

他呛出血沫,在角落缩成一团,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懒懒地垂着的不正常弯曲的骨折手指,机械似地往怀里塞,像是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他偷藏的东西。

“哥哥……哥哥……”

他绝望的、想要从这团皱巴巴的,潮湿的衣服上获取安慰。这是他先前从楚宿的身下找到的,掖进胸口衣领的缝隙里,他就像是个偷藏涩情读物的毛头小子,羞涩,胆小,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是那个年龄段独有的一段特殊经历,几乎每个人都会发生……尽管这很令人不耻。

裴横弯下腰,半蹲在楚宿的面前,从大衣里掏出一盒装潢精致的高档香烟盒,取出里面的白色长条,夹在手指中间,啪嗒一声,点燃,叼在嘴里。

打火机滑盖的声音很响,微弱的火焰从中喷出,许是太过靠近,楚宿脸上竟感到一股灼烧,他紧张地吞咽口腔里分泌出的涎水,与江琅贴得更近了……

燃烧、星火、烟灰。

刺鼻的烟草味,麻痹楚宿因为情事而有些迟钝的大脑。此时的裴横产生了一股类似于逗弄的心态,他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之间生起。他没有在意停下动作的江琅,而是调情似的,捏住楚宿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取下嘴里的香烟,续到楚宿的嘴里。

烟卷的滤嘴上,还残留着它上一任主人留在上方的显眼的湿痕,楚宿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大口。火星迅速地吞噬上方的烟纸,白色的烟雾冲击着他的喉口,并在他呛到后,从鼻腔到喉咙都传来一股浓烈的辛辣味,很冲很冲。

嗓子眼儿里的火烧让楚宿趴在江琅的身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江琅夺下楚宿口中的烟,摁灭,看向裴横,低吼道:“够了,适可而止。”

“这就心疼了?虚伪,你既然心疼,先前为何不做,现在跑来装好人。江琅,好处你也不能全占了,你说是不是啊?”

裴横斜睨了一眼江琅,语气不平不淡,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样子,话落,他捏住楚宿的后颈,直接低下头,俯身咬住楚宿湿润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泛着苦涩的烟草味,裴横的舌尖横冲直撞的,卷起楚宿的舌尖,细细地扫过他的口腔。

舌尖,牙齿,像是扭曲的、神经的,不正常的东西,啃咬、侵占楚宿的一切……断开时,楚宿的舌根一阵一阵地发麻发胀。

裴横捧住他的脑袋,嘬了下他的唇,牙齿绕过他的脸颊,极具危险性的在其中啃咬。温和、爱意、兽性,它们几乎同时存在……含糊不清的歌谣,低沉的,从裴横的喉咙里哼唱出来,旋律熟悉而又陌生,楚宿记不得,却又好像听过,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由着它们从他的脑海中划过。

“好听吗?”

裴横的声音油润润的,像是经过特殊加工的糖果,里面都是廉价的糖精和色素:“我猜你忘了。”

他的手指蜷在楚宿的发里,长长的手指穿过发束,将一缕发丝转圈圈似的绕在指尖,只要轻微的施加下压力,就能让楚宿感受到徘徊在疼但不是很疼的肉体折磨中,令他摇摆不定。

“我该知道的,不该对你抱有什么希望。”

望着迟迟不出声的楚宿,裴横在楚宿的耳旁,像是感叹,又像是失望地说道。他手上微微施力:“真遗憾啊,还需要我特意告诉你……”

这个疯子!正常人谁会去记得一首无关紧要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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