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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皮带抽打X口)

 

力的蛇尾会不容抗拒地缠上他的脚踝,阴冷缓慢地向上滑动。犹如锋利的刀刃,轻巧地划破他的肌肤,切开他的纹理,将他开膛破肚,露出赤裸裸的内脏,直白地向人们展示。

“呜……”

身上人过分的抚摸,让楚宿发出屈辱的难堪呜咽。残留着的自尊,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直,混杂着被践踏后的血肉,头皮也传来一阵发麻的恶意。生理性的,他的思绪愈发沉沦在这畸形的亵渎里。他像是一件精美昂贵的瓷器,只适合被人捧在手心,而不是放任他,让他变得残缺,毁坏……被人挑挑拣拣。

冰凉的手指,徘徊在红肿外翻的滚烫穴口周围,时不时地试探性指尖,撩拨着。颜色鲜艳的穴肉敏感地瑟缩着,偶尔吐露出,亮晶晶的黏液,每一次地抬起,都会粘连出细长的透明丝线。浑浊的精液、肠液,交织在一起,黏糊糊地涂在臀部上,像是被石臼碾碎、捣烂成烂泥的肉桂色玫瑰,溅得哪里都是。这一切看起来太过于糜烂和颓丧,与他痛苦的内心,形成了割裂似的拉扯,

江琅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过分的环在他的腰间,摩擦着他汗湿的皮肉,滑腻的像是在为什么东西涂抹用于润滑的油脂。疲惫的视线,紧绷的神经,仿佛被打上标记,由火钳穿透身体内部的错觉,恶狠狠的摧残着楚宿。

烫,太烫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黑色的发粘连在他消瘦的脸颊上,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他快速的下沉,没有力量反抗,只能不停地往下跌去,肉欲逐渐染上他的眉梢,浸透他的骨头——若是没有人能救下他,他会从此屈辱的死去,没有尊严,没有希望。

“阿宿——我很爱你,很爱你……”江琅依恋地把下巴抵在楚宿的头顶,湿漉漉的发,扎的他下巴刺痒刺痒的:“可是,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意。”他面容忧郁,声音哀伤而又痛憾,语调高高扬起,下一刻却又放低,极具戏剧性的,足以软化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毕竟他的爱意是做不了假的。

楚宿麻木的、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只有大腿内侧触碰上的灼热,才能唤醒他一二反应,那热度,像是要把他的那块肌肤烫坏。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是相爱的,是相爱的……”江琅急切地大声说道,下体的欲望,让他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他太缺爱了,也太神经质了。他每日都在疑神疑鬼,生怕楚宿爱上除他之外的另两个人,连楚宿多看别人一眼,也会惹得他内心大发脾气……他的大脑里已经容不下其他,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楚宿”二字。

他是如此癫狂地爱着他,妄图敲碎他干涸的躯体,践踏他的自尊,湮没他的意志,却又在下一刻,颤抖着苍白干裂的唇瓣,恳求着他能施舍给自己零星几点爱意。他是懦弱的、自卑的、自私的。就是这么一个糟糕透顶的人,同时却又痴迷的地爱着一个毫不在意他的人……太矛盾了,为什么会有人在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却又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他,难道必须要血与肉的交融,才能证明他独一无二的爱吗?可是,这是病态的,不被主流所接受的爱。

“我很需要你,阿宿。”

江琅嗓音嘶哑。

“不、别……”

原先还没声的楚宿,在大腿被江琅向两边分开时,终于发出了类似于哭喘的声音。大掌把臀肉扯得很开,露出嫣红的鼓胀肉缝,多余的嫩肉,从指缝间溢出。

“江琅、江琅——不行、不行……啊……”

楚宿开始恐惧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身后人的衣服布料,他近乎有些哀求地叫喊道,而对方无视他的一切挣扎,将他的臀肉向两边拼命掰扯,手上用力的青筋暴起,随即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只进入了一半,被撑开的,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箍着被沾湿的性器,脆弱红肿的甬道入口,引起他的一片颤栗和疼痛,他在受苦,受另一个男性带给他的痛苦。

“不……”

他低吼的抗拒出声,痛苦地挣扎。被撑到极致的后穴,经受着野蛮的摧残,粗暴的蹂躏,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被挤压、碾压,又痒又疼……里面还残留着的精水,还没有排干净,每当抽出来时,性器上面都是水淋淋的,格外的狰狞吓人。温热的,如同水流的,让他撞击着,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冲撞出来,好留出足够适合交配的缝隙。

蜿蜒流下的可疑水痕,黏黏哒哒的,它们一路从淫靡的交合处被创造出来,顺着白腻的大腿,色情地往下舔舐,直至脚踝方才停下。这道极长的丝线,诡异的,越来越多……一道、两道、三道……

“江、江琅……江琅……”

楚宿神志不清地叫着江琅的名字,混乱的大脑已经开始不听他的使唤,他本能的,求救着,颤抖的肉体也在回应着。他已经想不起来这段长达多日的性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在那些人的眼中,永远都是垂死挣扎,永远都是错的。

臀部被碰撞的变形,不堪重负,红艳艳的。津液、汗水、泪珠、体液……他像是一条被暴晒的鱼,浑身脱水,动弹不得,而水坑就在旁边,他却怎么也碰不到,只能绝望地望着生的机会。

“啊……”

楚宿原先咬紧的唇瓣松了松,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上的江琅不知为何突然加快速度,顶的愈发深了。他的小腹被撑得鼓起,红软的穴肉,鼓鼓的像是湿滑的一团胭脂,细嫩柔软,往外张开,宛如被发情的雄性咬住后颈,往宫腔里灌精的雌性。

“慢……慢点……”

他低哑出声。身下可怖的顶弄,让他一阵反胃。

“呜……”

欲火冲天,长期的性爱,让他的思绪变得昏沉,模糊。双腿乖巧地向两边敞开,供身上的人肏弄。后穴变得泥泞而又不堪,他想——他快要死了。连呼吸都透出蚀骨的奢靡香。酸涩的身子像是被连日浸泡在腐蚀性极强的药汤里,不能动,一动就发出一阵骨骼的爆鸣声。呼气,高热的气流,热得他就像是一块儿香甜可口的奶酪,马上就要融化了……

“我的爱人,刀枪杀不死我,只有你的目光会让我变得心痛,会让我变得难过,我请求你,我的爱人,别对我那么的、那么的冷酷。”江琅抱着他,以背对着的姿势入侵着,他一边讲着烂熟于心的情话,一边挺动着胯部,感受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丝滑而又紧致的穴肉的包裹。

他深深地嗅了嗅身下人的气息,接着嘴角微微翘起。

他笑了……

银白色的烛台泛着冷色调的光,扑闪扑闪的。蒙着细腻白纱的画板,桌上的半空香水瓶,金银薄片编织的布,低垂的柔软纱幔,典雅的家具,外壳华丽的书籍……中西式的结合。冷白的、暖黄的、橙红的、暖灰的、黯淡的……碰撞在一起,竭尽可能地刺激着人的感官,装饰着,呈现出一股用颜料画出的质感,像是诡谲绮丽的幻梦,浮夸而又颓靡,华丽而又迷人。

熏香、药物、欲望……隐秘的,赤裸裸的,贴合在他窄窄的骨架上。热、太热了。身体的火在燃烧,心里的火也在燃烧——成堆成堆的大火,烧毁他混乱的理智,烧烂他勃勃的生命力,烧碎他疲惫不堪的灵魂……在这场溺死人的盛宴里,他清醒地接受着既定的命运,妥协着,仿佛自己还存在于母亲的子宫,温热的羊水,长长的脐带,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就像是一个寄生虫,一个有罪的人,在母胎里时就该被人绞杀,而不是活下来,在注视中,成为窝在巢穴中的幼鸟,令人生厌。

空气中无法避免地分泌出油脂,黏糊糊,湿腻腻的,像是经过蒸馏的精油,连带着浸透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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