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气急在浴室C傻子哥哥/敏感茓疯狂c吹S尿/傻子哭着求饶
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缓慢轻抚,他的声音带着点难得的笑意,“还不快点放松,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墓灼热的体温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刘朝慢慢放松了蓦然被贯穿的身体,火热的肉棒埋在不断收缩绞吸的穴肉里,媚肉缠绵般地一点点吮吸,逐渐就分泌出了粘腻的汁液作润滑。
刘墓的胯不急不缓地悠悠晃起来,就着那缓慢分泌的黏汁碾着肉壁向前开拓,抚摸着刘朝脖颈的宽大手掌也一路向下,覆盖住那一双肥硕的大奶。
奶子在手的压力下弹跳起来,刘墓的双指捏捻住细腻的软肉,整个奶子被提着小巧的奶头拎起来,呈现出完美的锥型,他挤捏了几下,又恶劣地拧了拧。
乳头瞬间被刺激地发烫发肿,在手指的碾弄下硬硬的胀起来,很快就从中心晕开了深沉的殷红,酸麻酥痒的感觉涌上来,越发激烈地折磨着刘朝。
他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身插着的沉寂巨物就不断摇摆着往他的肉壁上碾压,刺激得他在床上挣扎乱蹭:“啊唔弟弟、不行那里、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奶头还是肥逼?”看他难受又逃不脱的样子,刘墓轻笑了一声,手下捻揉的动作不停,将奶孔捏扁了又对角撑开,惹得奶水一个劲儿往外边溢渗。
“流了好多奶啊,你的奶子真是被我摸熟了,越来越敏感多汁了。”
刘墓狠狠拧了把刘朝正在溢奶的奶头,一股剧烈尖锐的疼痛混着刺密的舒爽扎进刘朝的头皮里,刘朝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双目瞪大了,瞳孔失神地在眼眶里震颤。
“呜啊”他的身体绷紧,上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小穴猛地收紧到了极致,夹得刘墓也忍不住抖了抖。
“我叫你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