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在里面裹一晚上/把尿/两根一起撸
依依还没说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不准!你不能去!你怎么可以、你不是答应我了——”
“唔~那我把那个钱退给你好不好,好难受~我要做爱~肉棒好痒呜呜呜……”
依依抓了抓肩膀,她的耐心已经见底了,那种噬咬的痒意又涌上来了。
“不!不、我可以,依依,呜呜,不找别人,依依……”纪少爷立马扑过去,又悲又怒,嘴比脑子更快一步哀求她留下。
但你不是不做嘛……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年依依思考不了太多了,脸上的表情呆板,反倒纪江扭曲了脸,瞪视着虚无的情敌。
去找谁!你想去找谁!?是之前那个眼巴巴地看着你的恶臭男人吗?还是有我不知道的其他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纪江目呲欲裂,头一次没控制力气粗暴地扣住她,把人压在床上。
“你想都别想!除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
但年依依根本不管那些!被捏的疼痛也好,被怒吼也好,她的脑子已经变成了混沌的荒野,只要纪江愿意把她痛苦的根源含进去,她不会有任何挣扎。
“嗯啊、啊、”帮帮我、继续……
纪江咬着牙把鸡巴塞进肿烂的后穴,已经受伤的肠道再被撑开,双重疼痛使他咬紧下唇,一道浅浅的血痕覆在上面。
他撑起精瘦的腰起伏,每一下都坐到底,连干瘪的精囊也想塞进去!整个屁股都在他自虐般的骑乘下被疼痛麻木,全部吃进去就不会想要别人了!
看见她毫不反抗的依偎在自己身下纪江的撕裂的心雀跃了几秒,手指用力的抹过她眼角因为快感落下的泪,见她眼神都不聚焦,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心脏又骤然缩紧。
究竟是因为他所以不反抗,还是因为谁都可以!就算换一个人坐上去摇屁股吃鸡巴她也会这样吗?
纪江不想去寻求答案,因为那显而易见,他干脆俯下身去咬她柔软的嘴唇,这样就看不见那张让他心碎的脸了。
“啾、唔、哈啾……”
他吻的又深又重,肥厚的舌头强势地扫荡一圈口腔,又把她的舌头拖回来用牙齿轻轻噬咬,他的口腔很深,口交的时候能够吞到一个让她欲仙欲死的深度,他用上吸肉棒的技巧嘬着她的舌尖……
直到好久依依都没有回应了,纪江睁开掩耳盗铃的眼睛,却发现那双漂亮的眼阖上了,似乎沉沉睡去。
“依依!——依依?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依依!”
纪江一下子慌了神,摇着她的肩膀都唤不醒,脑子宕机般空白,他差点也要晕过去,旋即毫不留情甩了一巴掌强制自己清醒,鲜红的掌印留在俊帅的脸上。
去医院、对、马上去医院!
他该想到的,他怎么没有察觉出不对……
依依这两天的状态怎么可能是正常的,都怪我都怪我……
纪江的头磕在床沿,他自虐般掐着手腕,上面已经留下不少血痕了,血液浸满他的指尖,他眼睛红了一圈,瞳孔无神,脸上还残留着红痕。
他已经用最快的时间把人送到了私立医院,确诊是脱力昏迷后他松了一口气,但医生给她输上营养液人慢慢醒来还是要拉着他做爱,直到医生一针镇定剂下去一直睡到现在。
性冲动控制障碍。
确认依依会一觉睡到明天后纪江轻手轻脚的出了私人病房。
他关上门,脸色阴郁灰暗地打出一个电话:
“去把之前那个医生找来……”
李医生再次见到那位矜贵的少年已经是另一幅模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颓然地低下头,脸埋在掌心双肩塌陷下去,好像一瞬间就从坚不可摧的高塔溃败,发出绝望的哀悼。
“依依她,被我害了。”
年依依重新睁眼的时候懵了好久,脑子像生锈的机器发出干涩的咔咔运转声。
病房比她租的屋子都大,这时天光大亮,窗户前站着个人,光看那个挺拔的背影她也能认出是谁,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纪、江……”
男人的背影一怔猛的回头,黝黑的眼瞳里爆发出喜悦。
“依依!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纪江直愣愣地就奔向她,看见她艰难地吞咽口水才反应过来立马去倒了一杯温水。
纪江把人扶起来,本来想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喝水,手伸到一半悻悻地收回,知端着杯子小心喂她。
“还……好吗?”他应该是想问还想不想做爱。
年依依摇了摇头,“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动。”
好像是为了佐证她的话,细白的手撑着脑袋,沉重得随时要撑不住掉下,纪江看得胆战心惊忙不迭双手捧着,她就势蹭蹭。
“我怎么了?”
她总不至于一点异常都察觉不到,再看纪江的态度她都要疑心是不是什么绝症了。
纪江喉结滚动似乎难以启齿,“嗯……因为我,依依,医生说是性冲动控制障碍,就是……性瘾……”
他懊悔的太明显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一样,是他引诱她做爱,是他纵容她无止境索取,他把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所以才露出这种表情吗?
年依依歪着头靠在他的手掌里,“哦,怪不得那么难受呢。”
她指了指被子下的位置,“现在还有点痛。”
痛?纪江如梦初醒,啊,对,他们昏天黑地的做了两天,依依下面都破皮红肿了,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给她上过药了,现在也差不多该上第二次了。
“我把药膏拿给你,依依自己涂一下好不好?”他几乎是用哄的语气,爱怜又温柔,连眉目都笼上一层柔和。
为什么,她才刚醒呢,哪儿有让病患自己动的。
依依懒洋洋的挪走脑袋,蹬走一部分被子,意思很明显是要他来。
“……”
纪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依依一个疑惑的眼神过来他就妥协了。
“……我给你上药。”
为了避免摩擦,她病号服的裤子下空无一物,纪江一脱下条纹的裤子就是软伏的肉物,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红到艳丽,龟头还肿大破皮,看上去被蹂躏的凄惨,纪江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
其实他后面也有伤来着。
修长的手指挤上一大坨白色药膏,纪江迟疑了一会儿手指才落在龟头了,他能感觉到年依依淡淡的目光,面前是温热的性器,目光就像点火器一样烧着了他的后背。
“咕啾”
纪江不知为什么咽下一口口水,好像很渴似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开始摸匀药膏,但因为性器蛰伏着,不拿起来很难涂的全面,纪江盯着已经有些反应的性器做着挣扎。
“帮我扶着啊。”
一只手摸上他的后脑勺呼噜了两下头发,年依依风轻云淡的说。
真是,明明只是涂个药啊。
纪江败下阵了,小心的扶住柱身尽量不碰到有破口的地方,手指打着圈揉化药膏吸收,他极力忽略逐渐充血膨胀的肉棒,偶尔还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依依摸着他后脑勺的手穿梭在发间逐渐抓紧他的黑发,有点难受了,药膏发凉涂在火辣的创口上非常刺激,偏偏纪江还吹气刺激她,太过分了。
纪江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慌乱地停下来含冤,他明明只是想帮她缓解一下痛感。
“帮我……”撸一下
“我先去趟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