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榜戬沉」杨行长和小夫人(沉香女装骑脸)
冰箱拿菜的声音。
沉香的手抚摸着两片薄而小的阴唇,手指沾了血,用手去碰了碰那上面小小的蕊珠。
法的搓弄着小小蕊珠,泛起嫣红色泽。
他忍不住绷紧了小腿,细小酥麻的快感涌上来,听见杨戬切菜的声音,他闭上眼睛,回想起杨戬早上那阵动静,。
沉香满腿都是血,他没办法出去,只好叫杨戬去帮他穿衣服去拿他包袱里的小布包,杨戬动作比脑子快,从水池里爬上去,擦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盯着沉香,看见沉香在水池边坐下背对着他,分开腿撩水清洗双腿,沉香不见光的身体很白很纤瘦,背对着杨戬,腰肢窄薄,臀肉却很丰盈,坐在池边,臀肉挤压着,被热水浸泡,似两瓣蜜桃。
杨戬心神一晃,晕乎乎出去了,过一会拿来了沉香要的小布包,沉香已经擦干身穿好上衣了,接过杨戬拿来的小布包,沉香也避忌杨戬,打开来是女儿家的月事用的东西,沉香熟练绑好了月事带才穿上裤子。
杨戬此刻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斟酌着开口,“沉香…你……”
沉香看他一眼,很疑惑,“怎么了舅舅?”
杨戬打了一肚子的草稿,此刻都变成了空话,“你的身体…”
沉香把小布包系好,很无所谓的模样,“我从小就是这样,没人告诉我多了一条缝有什么区别,金霞洞没人教过我,后来遇见申公豹,这条缝就开始流血了,申公豹才告诉我,这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他这样说,不带一丝羞耻,话语中全然是未经教导的平淡,因为没有被教导过这种事,所以完全没有羞耻这种认知。
杨戬心思缜密,几句话就能猜到全部,他忍不住叹气,视线落在小布包上,沉香说这是申公豹给他准备的,沉香眨眨眼,他说申公豹看起来不靠谱,但每个月初都会给他塞一个这样的小布包,喝酒都没什么钱,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申公豹…
杨戬想起来夜风里逝去的申公豹心里就堵得慌,一是因为看着以前熟识的人故去,二是因为沉香对申公豹流露出的熟悉和依赖,或许沉香自己没察觉到。
三是…
杨戬眸光幽深,当初灯塔外申公豹临死之前眼中流露出的情愫,杨戬当时就明了申公豹对于沉香的心意,只是当时人之将死,也必要计较什么。
现在想来…
杨戬磨了磨后牙槽,把心底涌上来的思绪压了下去。
小外甥下腹有朵花,杨戬也没觉得有什么,就当是小外甥女,杨戬自觉接过了给沉香准备小布包的职责,去凡间买东西的时候,还被掌柜娘子调侃,真是个疼夫人的俊郎君。
经过这一事,杨戬心里对小外甥越发疼惜,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还好是遇见了申公豹,看着不靠谱,好歹做了当师父的义务。
虽然他对沉香心怀不轨,但好在知礼,没有因为沉香年纪小就诱骗于他,作为师父,教导沉香,就冲这个,杨戬觉得他也应该在申公豹忌日的时候给他备壶好酒。
过了五六日,沉香的月事期过了,又和杨戬出门去抓人领赏银,人在方壶酒馆,沉香从怀里摸出赏银单,看清楚才发现是以前认识的人。
是申公豹的酒友,干些越货的勾当,杨戬和他一前一后,那人正拎着酒走在小巷子里,沉香堵在前面,那人醉醺醺,看见沉香眯了眯眼,咦一声,“咦?你不是申公豹的小相好吗,怎么在这?申公豹呢,好长时间没看见他过了喝酒了。”
沉香面露阴沉之色,似是被提及了不想听见的事,“他死了。”
那人嘿嘿笑两声,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眼瞄上少年的纤细身影,酒气熏人,上来便要去抓沉香的肩膀,“他死了…不如你跟我好,我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以往申公豹跟你钻小巷子,你俩厮混在一起,我都听得真真的…”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上来摸沉香的下巴,下一刻金光闪耀,他被杨戬一脚踹开,被踹飞几丈远,跌落在墙边掼下,那人哼哼唧唧,咳出一口血,肋骨断了几根,爬都爬不起来。
眼看沉香身前站了个杨戬,嘴里便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小婊子真是会勾男人,以前跟申公豹厮混苟合,现在还找了个小白脸姘头…”
话未说完,又被杨戬一脚踢晕过去,巷子里很安静,只有呼吸声,杨戬目光沉沉,落在沉香面颊上,沉香歪了歪头,不明所以看向杨戬,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八月盛暑午后,日光灼热,引得夏蝉隐于树枝上拼命哀鸣,天色阴沉下来,又闷又热,没有一点风,树梢都没动,观天色今夜似乎有场大雨。
老康在船边刷漆,远远看见蓝色小艇从云海浩瀚里飞来,小艇上是杨戬和沉香,小艇停在船边,老康迎上去,杨戬脸色极差,默不作声绕过老康。
老康摸不着头脑,从沉香被二爷接回来,他可没见过二爷脸色这么差的样子,沉香从小艇上跳下来,老康凑上来问二爷怎么了。
沉香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戬生气了,抓了那人送天牢领赏银出来过后,杨戬的脸色就一直很难看,他很生气,但一直在忍耐,沉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杨戬望着他的目光很复杂,没有说话,只是摸着他的头叹了声气。
沉香进了房间,杨戬坐在窗边,旁边摆着一瓶酒,他的脸色还是很差,咬着后牙槽,紧握着拳,沉香凑过去蹲在他跟前,猫儿眼圆溜溜的。
“舅舅,你怎么了?”
他这样问,仰脸看人的模样幼嫩又可爱,像小猫,蹲人膝盖上踩奶,杨戬心绪复杂,他斟酌半天才开口问他,“沉香,方才那个人说的…可都是真的?”
沉香眨眨眼,原来是问这个吗?他很是诚实的点点头,杨戬的脸色更差了,似乎下一秒就能暴起去掘申公豹的坟,他的手紧握成拳,胸脯不断起伏,似乎在压抑着滔天怒火。
沉香很不解,“舅舅,你怎么生气了?是因为我和师父做的事吗?”
他满脸不解,困惑杨戬为什么因为他和师父做了亲密的事情而生气,无人教导,他不知那些事能做,那些事不能做,他趴在杨戬膝上,去拉杨戬的手,跟他说他和申公豹的事,小孩子的话语里都是懵懂无知的坦诚,杨戬却越听越难受。
沉香跟在申公豹身边,第一次被师父知道底下有条缝是第一次月事,血浸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申公豹把小孩裤子剥下来,看见男孩腿间女子的肉花正在淌血,申公豹头脑一懵,转头跟小孩子茫然无知的眼神对上。
他骂了句脏话,心里嘀咕一声作孽啊,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把经血在手里,疑惑这是什么东西,虽然流血了,但是不疼。
申公豹把小孩子扔进浴桶里,靠在一旁跟沉香讲,告诉他的身体有什么异常,月事是什么,该怎么处理,随后申公豹出去了一会,回来时递给沉香一个小布包。
小孩子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擦干,系上月事带,后来每个月初,申公豹都会给他一个小布包。
沉香的身体自从来过月事,像是花苞迎来了催长的春风,那朵花苞开始长成,需要浇灌和抚慰,夜晚时更甚,沉香的肉花是有些畸形的,天生就没有那层薄膜。
夜晚那朵肉花会分泌出花蜜来,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沉香手摸进去,被软肉包裹着,他手小,伸进去也不到里面,他被这股青春期的瘾头折腾得睡不着觉。
他和申公豹睡在破庙里,两个人要去寻宝莲灯的灯罩,申公豹靠着白虎鼾声如雷,沉香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手的水,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