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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你求着同杨氏结盟,不要节外生枝!”
果然聪明伶俐。
“四世三公,最是在乎名声,杨彪不但不管教一个行事张狂的儿子反倒要把家业交在他手上?”那人嘴上说着不得不让人打起精神应对的话,两根手指却滑进了杨修湿润的后穴。
“嘶……啊…你…你出去!”杨修心知时机不对,但是偏偏难以抵御身体本能,舒爽地直流水。
“就好比现在,他明知道绣衣楼不会对你不利,却依旧不松口答应结盟,巴巴等着你回家商量。倒是让人不明白,谁才是家主?”广陵王一改先前轻刮慢捻的指法,又重又急地对着最敏感的一点发起攻势,逼得杨修想挣扎逃离却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扭着腰肢埋在枕里呻吟。
“换作是你,也不会希望枕边人来路不明,对吗?”广陵王一手攀上他的脊背,勾了勾他被缚在身后的手指,像暧昧中的情人。
“说说吧,刘公子怎么变成杨公子的?”
她并不介意此“杨修”非彼“杨修”,怕就怕杨彪乃受人所迫,不得已才狸猫换太子,若是如此,结盟不亚于引狼入室。
若说还有别的原因……她也不希望将来有一天,这位小公子会因为身份难堪。
杨修受不住刺激,积攒的快感几次已经在释放边缘,那人却生生停住了,笑眯眯地要听他讲讲自己的故事。
起初杨修还嘴硬,说些“弘农是杨氏地盘,你是亲王也不可放肆”“随便你说些什么胡话,天底下就一个杨修”云云。等那广陵亲王打断他第三次高潮时,杨修终于说不出话了。
“呜呜…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伸头一看,杨公子哭得枕头都湿了一半,下唇咬得泛白,泪光闪烁惹人怜爱。
“广陵王必须知道,刘琦,是怎么成为杨修的。”她趴在杨修身侧,盯着杨修的眼睛,神情专注。
杨修泪眼朦胧,捡着要紧的讲:“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真杨修意外过世,怕袁夫人伤心坏了身子,这才扮成杨修。”
“就这样?”
“就这样!”杨修猩红的眼睛蒙着水汽,委屈地瞪她,“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注视着杨修神情,不似撒谎。
照这么说,真杨修已故,刘琦便歪打正着成为了杨彪和袁夫人的独子,他本身也聪明,由他接管家业也说的通。
“杨彪对结盟是什么态度?”她追问。
杨修吸吸鼻子,把脸埋回去,不说话。
“怎么了?”她凑近了点,鼻尖几乎贴着杨修的耳朵。一只手摩挲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像抚摸自家的小猫。
“他当真如此反对?啧。”广陵王正自说自话,杨修动了动。
他原本趴着,双手背在身后,行动很是不便。此刻却扭着身子,把头往广陵王怀里蹭。
“?…呵…”她毫不客气地揉乱送上门的头发。
“唔…你很…很喜欢我的头发吗?”
“哦?”广陵王勾起一缕浅金色长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
她知道杨修是有话想说的。
“倘若…倘若…”杨修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阵,在她怀中抬起脸来,“若我劝说父亲与你结盟,我、我…我能不能和你回广陵…”
后面半句话说得又快又小声,他唰地把头埋回去,脸颊发烫。
广陵王嘴角抽了抽,沉默片刻。
“我们是结盟,若是用上人质,嗯,不好看。”
杨修愣了一会儿,他怎么听不明白?这亲王根本没有要和他长久的意思!亏他还傻乎乎地觉着遇上了真命天子!
广陵王眼看着那少年立时红了眼眶,气鼓鼓地瞪着她,眼睛里很快又涌上泪花。
“你始乱终弃!”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青色衣衫上,洇成深色。
杨修兀自哭泣着。
“呜呜呜呜呜呜我本来挺喜欢你的呜呜呜呜……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呜……嗝呃呜呜呜呜…”
广陵王叹口气,起身给他解开绳索。
“呜呜呜呜呜你果然不要我……穿衣服干什么……你要把我送回杨家呜呜呜呜…”
她一声不吭把他拉起来穿好衣服往门外推。
门外站着阿蝉,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金发少年。
“这才是你的王妃对不对!她跟在你身边你不敢随便收人!”杨修心有不甘。
阿蝉:……
广陵王:“……你不同母亲告别也不好吧?”
“啊?”杨修又呆住了。
她给阿蝉递了个眼色,杨修被提溜着出了门。
广陵王紧随着阿蝉之后独自出了城,与在城外的绣衣楼副使碰面。
“放出消息,太尉遣公子杨修外出游学,前往广陵拜访辟雍三贤。”
杨修拜别父母后,追问阿蝉广陵王在何处,想与她同乘马车。
“啊?楼主已经骑快马走了……”阿蝉诧异地看着杨修。
杨修眉毛一皱,回身往自家马车上爬,边爬边叫车夫待会把车驾赶快些。
“哎……”阿蝉掏出一只黑木匣子,“楼主给你的。”
杨修闪电般伸手把匣子接进去。
启程时正值傍晚,杨修凑近烛台打开匣子。
上层是他衣上精致的皮带,被她仔细地收起来;中间是一盒玉制成的六博箸。
杨修又红了脸——不知道刚刚被用过的那只是否也在里面。
最下层是一本三折书笺,封面赫然两个遒劲大字:聘书。
杨修对着那两个字愣了半晌才颤抖着打开。
“兹有杨氏子杨修,字德祖,恭谨勤勉,聪敏善交,特赐绣衣符传一枚,聘为绣衣楼密探,隶属________。广陵王印”
在小道上疾驰的广陵王:我好贴心,还让他自己选要去哪个部门。
杨修:好想跳车,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