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摩托车Y情/扭T坐D发s/车震lay()
下娃娃亲。
校草先出生,青梅后出生,校草从小被父母教导要让着妹妹。
可以说,双方父母都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
当初他们两个刚在一起,两边就乐见其成。等大学快毕业了,都催着赶快结婚。
“妈妈,干嘛那么急呀?我还想多玩几年呢。”青梅在母亲面前是难有的娇态。
“你呀…”青梅母亲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就这破脾气,也就xx校草忍得了你了。”
“哼!大把人喜欢我呢,能娶我是他的荣幸!”青梅高傲地仰起头,像只小天鹅,在场的大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见此不仅不反感,还被她这么不可一世的小模样逗的乐呵呵笑起来。
校草在旁边温柔一笑,点了点头:“对,是我的荣幸。”
说到青梅怎么松口结婚这事儿,龙景旭可帮了大忙。
为了让心上人早点对校草死心,龙景旭花了点力气让青梅产生“就算她结婚了也还有他个备胎在,不用因为担心结婚了就享受不到被异性追求而升起的不愿那么早结婚的别扭”的错觉。
也不难,就在微信里节假日祝福一下,偶尔发发暧昧数字的红包,就够青梅产生误会的了。
不是他抠,而是确实是怕事后东窗事发被贝贝误会,那他不冤死,红包的钱都是从校草荷包里薅的羊毛。
有了龙景旭在中间调节,青梅和纪贝贝表面上“冰释前嫌”。
青梅甚至宽宏大量到邀请纪贝贝做她的伴娘,就当着校草的面试探他。
校草薄薄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不动声色地转了转,依旧那么温柔体贴:“这种小事你决定就好。”
青梅满意了,看来未婚夫真的对她没意思。
试婚纱服那一天,也是伴娘们试伴娘服的日子。
婚纱店的工作人员拼了命的对着试穿婚纱的新娘说着吉利话:“太美了。这件婚纱也就您穿才有这味道。”
要不说做销售的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
青梅是很标准的平板身材,遗传母亲的身无二两肉,但是个子高挑,长得冷艳,穿着这种贴身的婚纱非常显身材。
见青梅没说话,只是低头整理自己的头发,她连忙换了恭维的方式:“真羡慕你有这么帅这么温柔体贴的未婚夫。”
青梅还是没说话,但唇角掩不住的娇羞明晃晃告诉工作人员,她很受用。
工作人员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找到个能切入的点了。
于是后面越夸越多,把她未婚夫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更重要的是要着重夸赞对青梅的好。
其实本来也是,这么一对璧人,站在一块,远远望过去,真是不容人插足呢。
校草不以为意,怕弄花她的妆容,原本摸向头发的手转变为轻轻摸了摸青梅的耳朵,温声说道:“今天很美。”
青梅偏要挑刺,横他一眼:“难道我平时不好看吗?”
校草半点不慌:“平时好看,今天是特别好看。”
见青梅羞红了脸不再死鸭子嘴硬,让她安心去试衣间里试婚纱,他在外面等她。
等准新娘和闺蜜及工作人员抱着一堆婚纱进去,眼看一时半会儿也试不完,他打发掉身边跟着的工作人员,一闪身进了隔壁的试衣间。
纪贝贝正背对着试衣间里的试衣镜拉背后的拉链,被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徒吓了一跳,娇嗔看他一眼,让他赶紧滚,陪自个儿老婆试婚纱去。
校草仿若未闻,径直走到她面前,轻轻松松就给她拉上拉链。
拉完,将她转过来,两人一起面对着镜子。
人高马大的一人,在她身后搁着下巴看镜子里男俊女靓的身影。
他侧过头,亲了亲纪贝贝的侧脸,清俊的俊脸在她娇俏的脸蛋上蹭了蹭,粗糙与细嫩的皮肤不断厮磨,好生暧昧。
纪贝贝头往后推,有些抗拒。
偏偏她越是推拒,校草越是兴奋。跟只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一样,胯下那根孽根顶着人家屁股顶得一下比一下重。
他咬着人耳朵讲悄悄话:“她不知道我在这…让我抱抱…好几天没操过了…都是你…非要说什么留点力气操老婆…这几天都不给我碰…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弱鸡?嗯?”
硬挺起来的巨屌狠狠往里面一撞,力度重到内裤都顶进湿润流水的小逼里了。
一对换乘鸳鸯在试衣间里耳鬓厮磨,磨逼蹭屌,隐隐能听见隔壁正在试婚纱的青梅和小姐妹在嬉笑打闹。
她们不知道校草离她们就只有一墙之隔,聊的话题越来越大胆,后面甚至把工作人员打发出去开始聊天。
一开始挑起话头说校草长得帅的小姐妹不知道这里隔音差的要死,正常的音量完全能传到隔壁去,她压下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青梅:“你男朋友…哦不是…现在改叫老公了…那里大不大?”
青梅一下小脸通红,瞪她一眼:“说什么呢!”
小姐妹没皮没脸:“哎呀!我就是好奇嘛!我看他长这么高,手指修长,高鼻梁,那里怎么样也不差吧?”
青梅对她比了个手势,比划了一下长度,小声说:“超级大…”
小姐妹看那长度一下,立马惊呼:“我操!这么大?!!”
隔壁听到动静的校草无声轻笑,再次恶狠狠顶胯,凑近纪贝贝耳朵,咬住娇小的耳垂,用气音问她:“怎么样?够不够大?嗯?”
几乎是每说一句话就狠狠顶弄一下。
纪贝贝被他这几下猛顶顶得险些尖叫出声,趁呻吟声溢出之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偏偏快感无法掩盖,她眼神迷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很快从手指间隙流出。
校草从镜子里看到她手捂嘴流口水的样子,脑神经猛然被刺激,伸手一扯,将抹胸小礼服从上往下扯弄,两只脱兔般的巨乳突然弹跳出来,两只有力的大掌扣住乱蹦的大奶子,爱不释手,揉弄着充盈掌心的细腻。
小姐妹继续问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见青梅光顾着害羞不说话,她干脆直接问了:“那亲总亲了吧?”
“那肯定啊…唔…我想想…我们,迎宾完就是酒席。
两边的父母为了让这群小年轻玩得更好,特意安排了两个厅,一个和长辈交际的,他俩就只用敬个酒就好了,剩下的都留给父母们操持;另一个厅就留给小年轻们自己玩,可谓是良苦用心。
吃到一半,伴郎们说之前接亲什么都没帮上忙,心有愧疚,要不再来一场,为难一下他们。
其实就是想玩。
校草自无不可,青梅抱着给闺蜜们牵桥搭线的想法,欣然应允。
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玩“喂蛋糕”,大家听了游戏规则都觉得听上去还可以。
现场主持人抽选座位号,3男3女也可以4男4女,以此类推,分2排。男生坐前面,女生站后面。
女生给男生围上围兜,自己蒙起眼睛,用勺子在限定的时间类给男生喂蛋糕,喂得最快者为胜。胜者获得婚礼回礼,失败的要表演节目。
这游戏几乎就是伴郎伴娘们的斗智斗勇了,里面还有几个校草和青梅的堂表兄弟姐妹们,新郎新娘就坐在旁边担当主持人这一角色。
纪贝贝随机挑中了刚刚问她联系方式的青梅的表弟,一斯斯文文的小孩,刚升上高三,学业不算繁忙,所以才抽得出时间来参加婚礼。
其实纪贝贝有一点轻微的脸盲,被小男高搭讪的时候才刚从前男友如饥似渴的亲吻中挣脱出来,脑子晕乎乎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