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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家里勾姐夫

 

在倒是还行,但要是按这个频率再多来几次的话,他怕是也不太能吃得消。

林知微以为是拒绝,把人抱得更紧,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撩拨,撒娇:“我不管,我就要。反正林佳怡还没回来,你急着上楼去给她暖床吗?”

性器被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灵活地抚慰着,挑逗他,带点目的性的讨好。

其实不必,在不吵架、相谈甚欢的状态下,季宴寒认为他有义务回应林知微的需求,直到她满足。

他的手有来有往,也插了根指头进林知微湿润的小穴里,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我检查一下这张小紧逼里面有多饥渴。”

里面软肉蠕动着缠上来,将他一根手指也吸得很紧,再加上林知微有意夹绞,抽插没两下,季宴寒就受不了,抽着气拿掉手指,换上了邦邦硬的大肉棒。

一顿肏干。

季宴寒憋着要让林知微彻底爽了的劲儿,比之前还格外持久些,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其中不乏高难度,插得她喷了三四次,浪叫声捂着嘴都差点没挡住,最后整个人都抽搐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林知微被干哭了,结束后还搂着季宴寒掉眼泪的那种,脸色潮红,呜呜咽咽,一看就是爽过头。

季宴寒随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抱在怀里用身体无声地安抚,等她缓过来。

“姐夫……”

林知微还有些哽咽,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试验自己还有语言能力般,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叫了他一声。

“嗯。”

季宴寒应,听语气颇为自得,问她:“这下爽了?”

结果林知微脸上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是说:“还要。”

季宴寒:“……”

季宴寒咬牙坚持,硬得倒是挺快。

这回由林知微主动,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坐着吞吃。

有了刚才被按着爆肏、结果先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失败经验,她吃得很慢,快感细密缓慢,叫得却骚。

在自己掌控的节奏里不用担心失控,林知微一边扭腰吞吐,一边小声叫床,各种淫荡的话,词出不穷,主要表达的就一个意思:“啊,好爽,姐夫快点,射给我。”

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这次很快,季宴寒就射了。

虽然没至于早泄,但也不算太持久。

季宴寒只觉糟心,林知微却很高兴,热情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唇,说:“姐夫你真棒。”

“……”

事到如今,季宴寒就算再精虫上脑也看出来林知微非缠着他不是因为饥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彼时,林知微已经又把他弄硬了,正蹲在地上手口并用的伺候,闻言也不遮掩,理直气壮地说:“榨精啊。”

她把性器吃进嘴巴里,深深嘬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手撸着,抬起眼来看他,很霸道地说:“我要把你榨干,这样待会儿林知微回来,看你还怎么拿什么跟她做!”

“……”

“哈。”

季宴寒气笑了。

所以林知微这完全就是为了要折腾他?

他本来就不会跟林佳怡做爱啊。

这一晚上,又是物理攻击,又是过度使用的,差点儿把他给弄废了,结果却是白费力。

季宴寒憋着火,知道真相后动作就不太温柔起来,有点粗鲁地在林知微嘴里射了最后一次。

然后他下面的小兄弟就罢工了,不论林知微再怎么抚摸、挑逗,一时间都没支棱起来。

那傻姑娘还欣喜呢,心满意足地终于放过他,最后又嘱咐一句:“你不许和她做,明天也不行,我在的这些天以后都不行,听见了没有?”

季宴寒闭上眼,颇为烦躁。

不过林知微一直问,没完没了地,他只好冷着脸应:“嗯。”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

很有气势的威胁。

可偏偏是在刚被榨干之后的情况下说出来,莫名就带了一种‘我在强撑’的buff,显得他脆弱又易碎起来。

也是,再强大的人也有可怜的时候,林知微决定宠宠他,讨好地笑笑,又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我的大鸡巴姐夫,行了吧?”

“呵呵。”

季宴寒冷笑一声,走了。

既然决定这段时间里霸着季宴寒不许他和林佳仪上床,那当然不可能只做一日功。男人嘛,都是偷腥的猫,对正房老婆都保证不了忠诚,更何况她这种偷情的,因此必须得牢牢看住。

这天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林知微就勾着季宴寒做,大多数时候都在她卧室,不过也偶尔有几次发生在车上、厨房……还有那关着门长年无人光顾的影音室也沾染过两人的痕迹。

林知微并不经常在家,家里阿姨也会定期出门,摸清楚规律了之后,很方便他们胡来,并且也基本不会有什么被撞破的风险。

只除了那次,林佳仪出去了,林知微和季宴寒在楼梯口做完,出了一身汗,又估摸着时间还早,就在林知微的引诱怂恿下,一起去了一楼公共卫生间里面洗鸳鸯浴。

两人的身上都打了泡沫,皮肉相贴,也说不好是谁主动,洗着洗着就又插进去了。

结果阿姨买菜提前回来,差点直接推门闯进来。

幸好当时是季宴寒靠在门板上,把她抱起来肏的,阿姨没推动,两人正接吻,也没有骚叫声,肉体闷撞的声音倒是有,但在花洒水声的掩护下,也不明显。

至少阿姨的第一反应不是往那处想。

林知微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夹得很紧,暂停后,先无声地重重喘了两下,才克制住声音里的情欲和颤抖,告诉外面的人:“我在洗澡。”

“哦。”

阿姨不疑有他,很快离开了。

两人压抑着做完,后面又费了些心思,才得以脱身。

不过总体来说,这样刺激的生活过得还是挺和谐的。

但林知微没想到,百密一疏,她都榨得这么干净了,季宴寒居然还有精力能跟林佳仪搞?

那是一个周六,原本平平无奇,但不普通的是,一大早上,林佳仪就吩咐阿姨做了一桌滋补强肾的汤、粥、菜。

她心情似乎不错,浅浅笑着,不过也排除是阴阳怪气,自己盛了慢悠悠地吃着,还难得亲手给季宴寒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特意强调:“你多吃点儿,这个治病。”

季宴寒:“……”

林知微的脸色当时就不太好了。

如果不是试过,林佳仪又怎么会判断季宴寒最近行还是不行呢?

而更气人的是,被自己老婆这样说,还当着别人的面,季宴寒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平静接受了,还温和地说:“谢谢。”

就跟个舔狗似的!

林佳仪大概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激怒,冷笑了声。

既然他都不要尊严了,林知微反正心里不痛快,更不顾忌,做出一副惊讶到极致来不及掩饰就脱口而出的样子,直接挑明了问:“姐夫原来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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