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叫主人(回忆/春药羊眼圈尿道棒炮机放置/无尽地狱)
他忽然哽咽出来,毫无形象地跪倒在酒池里,弯腰想捂住小腹,又因为膀胱被压迫而被迫停住,最后瘫坐在酒液里,茫然地颤抖着。
女穴里的跳蛋被开到了最高模式。
无数个——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东西在他体内摩擦、跳动,活物一样震颤。那些弹珠一样的圆球更是猖狂,在他子宫里翻江倒海地跃动着。
这快感太过折磨,也太过尖锐,像一拳头轰然砸进肚子里,简直近似疼痛了——可花心抽搐着,又在瞬间喷出水来。
姜沉捂着小腹,颤抖着“啊”得喊出来。有一瞬间,他感觉他肚子里被塞满了跳跳糖,无数细小的圆球振动着跳跃,狠狠砸在子宫内壁上,又折返着弹回去,彼此碰撞。
“你在想什么呢?”
他失神得彻底。醉酒没有减轻快感,反而让那些尖锐的感触更加飘忽不定,云一样缠在身上,摸不到,却缠得人窒息。眩晕搅着快乐让人落泪。他以为他就要彻底陷进这片泥沼里,楚晖的声音却阴魂不散地追过来。
我在想操你全家的楚晖自己受了气朝我身上撒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去折腾莫比德啊,日你的怎么没被他憋死呢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姜沉颤抖着,醉酒的大脑少了控制,艰难道:“跳跳糖”
“什么?”
显然,变态如楚晖也被他这跳跃思维弄懵了。
“我是说,肚子里,像跳跳糖”
甜丝丝的酒挂在体表、也浸满了体内,满鼻腔都是这股酒香与果香味。姜沉感觉自己就是一盘无力挣扎、任人宰割的菜。或许他一直就是,就像那天的烤整猪一样。
“我感觉我好像吃的。我是一道菜品。”
他听见楚晖轻笑一声,“很有趣的形容,小狗。”
他在颤抖中被人拉扯着站起。方才喝下去的酒液已经有部分消化了,流入膀胱,小腹皮肤饱满得几乎要呈半透明了,稍微晃动就是饱胀的水。姜沉痛苦地喘息着,忽然感到有人站到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颈侧,将上面的酒液晕开得更平均,被呼吸拂过凉丝丝的,随后——
“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姜沉闷哼一声。
楚晖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丝丝血腥味溢出来。贴着颈侧的嘴唇移开,温热的触感也随之移开。他感到逐渐有液体溢出,滚落到肩头,又滚落到胸口,一路流淌,最后落入池中。姜沉低头。红色的。
楚晖咬出了血。
疼痛后知后觉漫开。老实说,并不难以忍受。他本就习惯了疼痛,现在更是将痛觉与情欲混为一体,这点破口的痛楚甚至还不如臀上交叠的几处鞭痕带来的大。便是加上颈动脉这性命攸关的弱点,也不该让姜沉太过动容。
但姜沉在发抖。
他宁可被一百把上了膛的枪顶着脑袋,甚至直接被老虎追着啃,也不想被楚晖这样在颈侧嬉闹调情般咬一口。
他低头看池底。镜面里的楚晖也在笑盈盈地看着他。波动的酒液模糊了镜中人像,只能依稀看见那向来色泽寡淡的唇边有血。
察觉到他的视线,楚晖笑容一点一点扩大,露出沾满红色的牙齿。
按照心理医生所说,他应该在少年的刑讯中失去了全部牙齿,新种的牙不知是什么材质,起码看起来白亮整齐,也锋利,现在挂着一片血红,分外触目惊心。
他就这样挂着血笑,像传说中的吸血鬼。姜沉在他兴味盎然的眼神中遍体发寒,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兴致起来了,楚晖真的会一口口咬下他的肉,吃掉。
恐惧在沉默中攀升。
楚晖轻轻靠近他耳边,说:
“小狗,你尝起来不错。”
而姜沉则在想,他还能活着回a国吗
——
回了。
活着。且全须全尾,没缺胳膊少腿,也没哪里少块被吃掉的肉。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溜达一圈总归是顽强地回国了。
几乎是楚晖一离开,姜沉就忙不迭溜远。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离那个恶魔远一点。他一点也不怀疑在楚晖身边待久了,哪怕还没死在那变态手里,也早晚有天先被吓到猝死。
远离楚晖连空气都是清新的。难得可以短暂浑身轻松的姜沉简直热泪盈眶。可惜没泪太久,瘫在长椅上不想动弹的身体就被一片阴影遮盖。
“生、生哥。”
看清来人,姜沉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问好。
方生“嗯”了一声,盯了他许久,盯到姜沉后背发毛,才忽然开口:“你是不是见过莫比德?”
姜沉愣住。
方生还在问:“辉仔——是不是见了莫比德?”
顿了顿,他问出最后的问题:
“——他们说了什么?”
“我”
短短瞬息间,姜沉脑中窜过无数个念头。方生怎么知道海外的事?又为什么要问他?他们兄弟俩不是关系很好吗,怎么不直接问楚晖?不对,莫比德
方生讨厌莫比德。这很明显。楚晖当然也知道,所以隐瞒了他是卧底,宁可留着姜沉全须全尾假装无事继续做保镖也不想让方生发现,因为是莫比德调查出的他。
可为什么这么厌恶莫比德?因为对方野心很大,总想开拓a国市场吗?不。方生不是会因此动怒的性格。比起讨厌伯爵本身,更像不喜欢伯爵和楚晖有太多交际,现在更是跑来问他一个外人。不信任楚晖吗?可有什么理由不信任呢,就算不提楚晖付出过的,只说楚晖和反社会同时被诊断的恋父恋父
是了。姜沉忽然一瞬开悟。就是因为这个。
楚晖恋父。这对方生是个好事,这种严重扭曲的心理障碍也保证了楚晖的忠诚。可楚晖崇拜的、忠诚的,是他心中那个强大形象,而非活生生的人。
他有过亲生父亲,也忠于过养父,又在方生杀掉他养父时毫不犹豫地倒戈。那么,多次被最信任者背叛、早已习惯多疑的方生,会不会怀疑,有一天,楚晖也会像更换养父那样,更换下一个“父”?比如优雅的、从容的、更贴合楚晖审美的、似乎过去有很多交往、如今也同样强大的莫比德?
方生信任、又不信任着楚晖。
姜沉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麻。许久前让隆升内斗分裂的想法似乎又有了可能。他嘴唇抖了抖,看着等待太久而略有不耐的方生,犹豫着说:“我不知道”
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要慢慢的,让方生自己发掘。
方生沉沉地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砸下一片颇具压迫感的阴影。半晌,忽然笑起来。
“不知道?”他点点头,好像自我肯定似的,堪称和颜悦色地说,“嗯。你不知道。”
然后他扯住姜沉短短的头发,一拳砸了上去。
姜沉听见脑袋“轰”一声,鼻血就下来了。
——
被绑在椅上,双腿固定分开,饱满湿润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打开时,姜沉是有点懵的。
他鼻梁仍在隐隐作痛,干涸的血迹黏在人中,姜沉却觉得这才是合理发展。以他对方生的认知,这家伙要么就是粗暴地干进来泄欲,要么就是殴打暴力的逼问,用性爱快感折磨审问该是楚晖的风格才对。
的确是暴力。
就是暴力的方式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方生摘了皮带,末端在手腕缠绕两圈调到合适长度,笑着说:“你很能忍痛,对吗?”
那种懒散的、逗趣似的语气。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