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X修罗场(傅安澜出场)
如同撕咬,陈璇被推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香案方才停住
重见光明后,崔贞仿佛突然被惊醒,缓和着轻轻吮吸着陈璇的唇瓣,仿佛刚才的凶狠是陈璇的错觉
她的眼睛里倒映着陈璇的眼睛,折射出一双迷醉的眼
在春日那场不可开交的大吵后,崔贞又一次让陈璇收起了那身坚硬的刺
“给我一个孩子,你的就行”
陈璇几乎是下意识推开伏在身上的人,却忘了自己是个乾元,没能收住力,推的崔贞一个踉跄,狠狠撞在香案上
一室寂静
两个人长久的对立,陈璇眼睛发红,呼吸急促,崔贞却倚着香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襟
“穆青已经怀孕了,生不生的,是她的事情,我们谁都干涉不了”
“生孩子是很要紧的事情,穆青现下才三个多月,她和孩子,只能依靠你”
御人之道,在于张弛有度
崔贞扶着香案站直,微不可察的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影子覆盖陈璇的身体,面上却是一副忧色
“江南的事情越闹越急,我不亲赴现场,光靠她们如何能弹压士族?”
逆着光看去,崔贞的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白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有些眼熟,高高挽起的发髻纹丝不乱
陈璇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崔贞缓缓挪步,仿佛像是要去揽一只小猫入怀,唯恐惊着对方
“小璇……”
“阿母在时,江南就是她的心病”
“当年,阿母明明可以对铁路一事袖手旁观,但她还是站出来了”
她的影子,随着她的靠近,一寸寸笼罩陈璇的身体,秋水般的眼睛里,忧虑和悲伤几乎要滴落于地
“现在,我也要站出来”
寂静又一次覆盖了这片空旷,崔贞不言不语,只是眼眶渐渐泛着红意,陈璇倨傲的盯回去,仿佛燃烧的铁
但铁终究被水熄灭
陈璇起身将人缓而有力的拥入怀中,交颈缠绵,深深吸气,沉重的鼻息在崔贞耳边呼啸
“崔贞啊”
“不要再费心思了,我都知道”
崔贞突然毫无防备的升起一股恐惧,心脏开始狂跳,连带着血液一股脑的冲入大脑
是宣判?还是离开?是厌恶和恶心,亦或是更可怕的冷淡?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恶意,越聪明,恶意越锋利,陈璇把自己疯长的念头一个个溺死在心湖里,看着崔贞道,
“做你想的事情”
“这句话,我大婚那天说了一遍”
“我今天准备再说一遍”
“崔贞,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些什么”
陈璇艰难的吸气,颤抖着,
“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是,我求你,慢一些,让你的野心等等你的良心”
涌入脑海的热血带着那个人颤抖的声音,崔贞几乎愣住,那双正气威严的眼睛溢满了泪水和不自觉的哀求,深深的印进她的大脑
她自十二岁之后再没有过这种仿佛燃烧一般的冲动,急切的撕扯着那个人身上层层叠叠的礼服,仿佛要撕碎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礼节规矩
带着湿意和热切的吻无法排解心头的焦渴,于是迅速演变成一个个带着血丝的牙印,朝珠散落一地,和她的念珠混合在一起,陈璇在她身下挣扎,却又怕伤着她
“你疯了,这是佛堂!”
崔贞骑在陈璇身上大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看着我阿母阿兄去死”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让我阿爹变成坤泽,让他苦乐由他人,让他连生四子,让他连年剖腹,让他衰老至此”
“若是真有神佛……”崔贞笑着哭着,将爱人的性器一寸寸藏入那处春意盎然的桃源,摸索着她茫然的脸
“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
于是这场荒唐变得不可收拾,陈璇放弃一切抵抗,由着那个痛哭流涕的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她看着她哭诉那些本以为早早被遗忘的痛苦和仇恨,一筹莫展,只能笨拙的拥抱,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为她拍背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崔贞抽抽噎噎的把自己埋进爱人怀里,仿佛沉沉睡去
千里挑一的黑晶石地砖看着好看,但是触手生寒,方才气血上涌还不觉得,眼下赤身裸体的坐着就有些遭不住,陈璇怕惊动里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用脚去钩蒲团
“你干嘛?”
浓重的鼻音带着滚烫潮湿的气息灌进耳内,让陈璇霎那间头皮发麻
“冷……”
情绪过去,崔贞心头一片澄澈,她的爱人赤诚又聪慧,眼下看来,红着脸还有点可爱
“哪里冷?”
继脸红后,陈璇的耳朵也不争气,蹭的一下红的发烫,咬咬牙挤了个答案
“下半身”
“下半身?下半身哪?”
崔贞刚刚哭完,眼睛还是红的,但语气已然欢脱了起来
“我帮妻主捂捂?”
陈璇对此人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反正刚才小心翼翼是怕惊醒她,现在人都醒了,当即抱着某人起身,却被夹的差点腿软
“崔贞!”
重重的将人放在桌上,却忘了两人还连在一起,一起一落,顶撞的某人呻吟不止
“嗯~哈,妻主好厉害~顶的妾身好舒服”
做作的娇喘让陈璇觉得自己一口气提在半空,谁料崔贞下身夹的甚紧,方寸之间松弛有度,抡起手欲拍,却发觉无从下手
愤恨之下爬上了供桌,将某人拢在身下狠狠的撞了两下
这下轮到崔贞说不出话了,乾元的性器横冲直入,背后又是坚硬的桌板,无处躲避之下只能硬生生受着,一气被撞到宫口,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
眼见纸老虎终于闭嘴,陈璇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纸糊的?”
“拿着,自己捂着眼睛,肿的跟桃一样,我看你晚上怎么见人”
崔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陈璇整个人压制她其实是为了伸手去够边上插着柳枝的净瓶,净瓶里是今日清晨的露水,陈璇撕了半截给佛祖的锦缎,倒上露水,做成一个简易冷敷
从善如流,崔贞老老实实接回来,但她要是能闲着嘴她就不是崔贞了
“你嫌我不好看”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嘴了,陈璇冷冷的抽插起来,穴口无力的被扩开,溢出的清流被拍打成浊白的液体,崔贞徒劳的试图扣住桌板,却被插着腰被性器贯穿
“不……不要……啊!不~啊~唔……”
宫口被撞击着,喷吐着一股股清液,黏腻的搅动声昭示着小穴被欺凌的事实,崔贞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着,昭示着高潮的余韵
极乐过后,陈璇缓缓抽送着,延缓着崔贞的快感,看着她四肢瘫软的倒在桌上,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难得的升起了一点征服感
“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崔贞懒懒的躺在桌子上,双腿盘着陈璇的腰,“只好看不张嘴,空空如也是花瓶”
“怎么?你想要个花瓶?”
陈璇下意识想反驳,却被某人喊道,“不许撒谎~撒谎要变小狗的”
“阿母说的”眼见陈璇不信,她还补了一句
笑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爬上陈璇的脸,方才下意识产生的阴暗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