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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嫩x就这么想要我吗?

 

月眠跟高禹桥结婚前的一年,他每周要去医院三次,所以,和同一科室的秦铭也算脸熟。

在月眠的印象中,相比丈夫沉稳话少的性子,秦铭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很健谈,见到他时他永远都是灿烂地跟你问好,那种社交牛逼症。

有一回月眠去晚了,排号排到最后一个,等轮到他的时候诊室里只有他和高禹桥,安静的氛围让他很放松,难得主动跟高禹桥说了很多。正聊着,忽然门被用力推开,秦铭的身影闪进来,像是被谁轻轻搡了一把,他笑着对门外另一个人说,乔姐,你见过这么帅的金毛吗?回头看到月眠一脸惊恐,还有高禹桥不快的眼神,秦铭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病人在。说罢就出去了。等月眠结束问诊走出来,迎面就对上秦铭笑嘻嘻的脸。

“真不好意思,刚才吓着你了吧?”

月眠下意识退后一步,低着头嗫嚅:“没、没事……”

一瓶汽水和一块巧克力布朗尼被递来眼前,“给你的,”秦铭说道,“我在医院便利店买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下次你来我带你去蛋糕店买。”

“谢谢,不、不用了。”

月眠没收下秦铭的好意,逃也似的走了。到他下次再去医院,秦铭没在,临走时高禹桥给了他一个手提袋,里面有一瓶柠檬苏打水,一块装在透明小盒子里的巧克力布朗尼,高禹桥说那是秦铭给他的,为上次吓到他的事道歉。月眠犹豫再三,还是收下了,他喝光了苏打水,蛋糕却只动了两口,剩下的分给同事,他实在不喜欢甜食,总觉得那些东西很腻。

高禹桥还说,秦铭那个人私下就是大大咧咧的,医院里的人都说他是人形大金毛,没什么坏心眼,你别跟他生气。

这段小插曲几乎溺毙在回忆的长河里,若不是今天这档子事,恐怕月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伏在上方,一脸阴沉地逼近自己的秦铭,和印象中的人形大金毛截然相反。

月眠是被秦铭扔到床上的,咚一声闷响,他装死装不下去,又害怕又心虚,慌忙爬起来要逃走,秦铭像堵墙似的挡住他,只稍微用力捏着肩膀就把他按在床上坐好。

是啊,但凡有点思考能力都能看出来祝文景的解释实在没有说服力,相反,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意味——不舒服?不能扶着吗?非要抱着?怎么?脚断了?

月眠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才好——啊,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和御子干那事了,并不是祝文景呢,不要误会我哦——行了吧,跟谁不都是跟一个有夫之夫。

可他又不是自愿的啊,是御子!何况你秦铭算我什么人?你又生哪门子气?

月眠越想越委屈,偏开头,根本不搭理秦铭一副快气爆炸的德行。

秦铭也觉得好笑,小东西脾气挺大。“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你管我。

“我是医生。”

“……”所以呢?

幽幽一声叹息传来,秦铭用一种劝诫的口吻说道:“你邻居结婚了,他们还有孩子,月眠,你不能——”

“我没有!”月眠涨红了脸瞪着秦铭。“没、没和祝、祝文景、那什、什么!”他一激动也会口吃。

“……”秦铭眯了眯眼,一把拽下月眠的衣领,捏着他的肩膀给他看,“那这是什么?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我不傻。”

一块浅浅的红痕印在肩头,月眠看得好清楚,看得一张脸发白。

秦铭抬了下眉毛,一脸“我就不拆穿你了”的表情。

“不、不是、祝文景!”

“……啊?”秦铭脑子有点儿懵,仔细想了想,诧异道:“是……御子?”

月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靠这什么剧情?

秦铭边打量月眠边嘟哝:“不是、你和御子?你们?等下我捋捋,御子能生小孩,所以你……?”

不对,这小东西也是个双儿,不对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

月眠的脸红得要滴血,旋即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理直气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我跟谁呢!咸吃萝卜淡操心!少管!”他一生气倒是说话利索。

秦铭什么时候见过这副模样的月眠,气呼呼的,睁圆一双大眼睛瞪他的,说话也清楚利索的。他觉得新鲜得很,也可爱得很,心里那点儿气顿时散了。

他把月眠的衣领拉上去,又抚了抚月眠被乱糟糟的卷发,像给一只炸毛的小猫咪顺毛:“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是禹桥的遗孀,我是禹桥的同事,你说我管不管得到你?”

……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没什么毛病。

“我不仅管,我还管到底。”秦铭说着就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上半身。

月眠傻了。

秦铭是真喜欢他这种懵懵呆呆的样子,是有点像小弱智,但温柔地哄一哄、说一些走心的告白就能乖乖顺从自己。他微微笑起来,俯身贴近月眠。

“找有夫之夫很不道德的,会被人戳脊梁骨,”秦铭“好心”地劝道,“要是再被禹桥的爸妈知道,就他们那个倒打一耙的本事,月眠,这套房子就真的留不住了。”

“……”月眠如遭雷劈般定住。

秦铭坐到他旁边,继续道:“我知道禹桥走了以后你很寂寞,需要有人陪你,我可以陪着你,我没有正在交往的对象,所以你不会被说闲话。”

月眠迟疑地看向秦铭。

“是个人都会有正常生理需求,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但绝对不能跟结了婚的人做,月眠,我帮你解决,随时都可以,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说到最后,秦铭的声音几近呢喃,唇瓣也落在月眠的唇上。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廖辛烦躁地挂断电话,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打给月眠,第一次在一个小时之前,两次都无人接听,他难免上火。

明明叮嘱过那个小弱智要接他电话,怎么就是不听!

包厢里,律所团建的气氛很热闹,唯独廖辛情绪烦躁,都表现到脸上,一双下三白眼睛死死瞪着手机,一张扑克脸冷冰冰。旁边同事被他的低气压搞得很紧张,聊天都中断了。离得远的几个人悄声嘀咕,哎,你们谁又惹蛇男不爽了。

蛇男,廖辛在律所的外号。大概是因为长相冷峻,甚至透着点阴沉,平时也总是面无表情,也不怎么说话,每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我靠这个人一定很难搞,就算笑,也会让人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寒感。

所以也不怪月眠怕他,

【接电话,有事找你。】

廖辛发消息过去,然后拿起扎啤杯一口气喝了大半。

等了大概十分钟,还是没回信,于是拨出第三通。

手机在月眠裤兜里嗡嗡震着,裤子在地上扔着,月眠在床上被秦铭口着。

阴穴被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抽插,偶尔舔舔阴茎,或是含住顶部吸吮几口,腿心也始终受到秦铭的爱抚,拇指腹抚着外阴软肉,按摩似的画圈揉搓。

月眠已经神志恍惚,理智、道德什么的,通通从半开的窗户飞走了,一如今天下午和御子那般。

好像从接吻开始,月眠的脑子就不在线了,到现在,除开被秦铭发现他是双性人时短短一片刻的惊恐很快就被秦铭哄好,一直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秦铭吻技娴熟,光是接吻就让月眠全身发软,偶尔吻得重了,月眠会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唧声,撒娇一样黏糊糊。等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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