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说凤池爱我”(美梦4/大徒伪装魔种求焯
死在你家,冤魂日日缠着你全家不放……”
他懒得再含蓄,翘着长腿一屁股坐在柜台边的椅子上抱胸,看店主的眼神像看一条狗,“我的鬼魂,把你们全家,日日夜夜的草,直到草死为止。”
他依旧是二声,听着滑稽,眼神不似作假。
店主给他跪了。
“贵客,这生意太不值当了!我不做您的生意!”店主指着门叫桓稚滚蛋:“这生意我不做了,小本儿生意,概不还价!八银,爱买不买!你死关我什么事。”
“他妈的,神经病。”店主骂他。
桓稚:“哦。”他现在就想买下这铺子。
他又拿出金条来,八根金条。
“我就要,做你的生意。”
他迅速拿,怕自己后悔,拿这么多了,他心如刀割。
“八金,买你店够不够呢?不够,再加。”
他肆意地花费桓锦辛苦的积蓄,花钱真是太爽了!
他看到店主的欲望疯狂抓向金条,照他脸袭击,总之花钱真是爽翻了!
“你我,四六,赚到的钱,你四我六,你随便用,只要留着我的那部分。每个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我就来找你算账。”
“你拿一辈子,给我赚百倍的钱回来。”
恶魔与人做交易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你……你你……”店主发现不对劲了,这个贵客,好像……他遇到了……可是他想要八块金条,桓稚的眼里他的欲望没有减少。
无商不奸,无商不贪。
桓稚任由邪祟缠上店主的身体。
不会死,他死的那一天,他就变得不人不鬼,一辈子替他开花铺,桓稚死的那一天他才能跟着一同死去。
“如何?”
交易即将成功,他心情快乐得起飞,花了桓锦的钱,气死他,他也爽得起飞。
魔种想起了好看好脾气,手撕他小白菜没人爱be剧本的大师兄。凭什么,这么好的人,要让桓锦占着?
简凤池身上的光,驱他身上的邪祟,是全天下唯一不会被他身上邪祟伤害到的,能毫无隔阂地给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大师兄。
桓锦对桓稚那么坏!桓稚开始恨桓锦不早带他回云剑宗见简凤池。他见了简凤池,那当然是缠着简凤池啊。
要他桓锦做什么,一个亲亲蹭蹭抱抱也不给,他只能一直装简凤池,做不了桓稚!
他特么的是大傻逼!
真是的,被桓锦耽误那么久,装简凤池那么久……直到见到简凤池,他眼里只注意到他对桓锦的欲望,没注意到他背后的光……
……金灿灿的!闪瞎眼的光!他这个魔种最讨厌最厌恶最触碰不到的光!
驱邪镇魔,邪祟不侵!他就算跟简凤池干桓锦对他干的事也不会伤害到他。
简凤池也许是桓稚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毒不到霉不到的人,他可以放了心的爱他触碰他,用他本身魔种的身体。
真是的,耽误那么久。
桓稚一念间,就将想草桓锦的欲望,转移到简凤池身上,他想成为什么做什么都只在一念。
他从魔种努力成为桓稚。
唉,一个美梦,换个抱抱,够不够?
不够,他做简凤池的狗,要天天亲亲蹭蹭举高高!
桓稚想到这里,好开心。
同时他深恶痛绝了桓锦,他妈的!早告诉他简凤池有驱邪镇魔的功能,他缠简凤池去,装简凤池求草做什么?
他装桓锦去要简凤池的亲亲蹭蹭碰碰举高高,简凤池肯定会做的……他都不用草简凤池,对简凤池硬起他的几把!
桓锦多不要脸,不给还蹭,两个几把蹭来蹭去,那是他能蹭的么?
……事已至此,桓稚后悔也没有用了。
桓稚看重结果,说话算话。
他给简凤池美梦就一定是美梦,只属于简凤池。
……大师兄喜欢什么样的花呢?
艳丽的……牡丹,芍药,清纯的……茉莉,香栀子,可爱的……小凤仙,鸡头冠……要配得上他的金灿灿,换着花样送着做赔礼。
在幺鸡山,他要圈一块自己的地,盖起一块自己的房子,把花全种满。大师兄随便挑随便掐,带头上别胸上挂腰上,全身香喷喷的……抱起来……哎呀不能想了,一定像师祖那样香香软软!
噗嗤,魔种突然笑了,“你做不做我这生意,不做我就走了。”
顺便带走邪祟和八块金条,他求大师兄带他买也行啊,顺个便就亲亲蹭蹭抱抱了,多么简单。
这么久,梦也该醒了。
他要早回云剑宗,免得两师徒缠绵着给他扔了。他就要缠两师徒,阴魂不散一辈子缠!桓锦想和简凤池一辈子蹭几把过日子?做梦!
桓稚唯恐天下不乱,他一念间就偏向了简凤池,以魔种之身毫无隔阂的去拥抱谁,简直莫大的诱惑。
他不用去求佛门除邪祟泡莲池生不如死就有人十分喜欢他,给他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头。
他会尊重简凤池的意见的。因为他爱死了有人对他亲亲蹭蹭抱抱!
至于桓锦……一旦桓锦管不住自己几把,桓稚就草死他,一边草着,一边装桓锦骗简凤池一辈子。
师兄给他一个好好的未来啊,桓锦敢坏这未来,桓稚就为他的好师尊,亲手写就最痛苦的be剧本。
桓锦可能不知道,他装桓锦比装简凤池要容易多了。
他草死桓锦,在桓锦面前装桓锦,天天缠着简凤池要暖暖的亲亲抱抱。
桓锦恨透他,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真有意思,谁让他管不了,稍微受点诱惑都不行?管不了就别用烂几把去碰能给他最爱的亲亲蹭蹭抱抱的,特别好的大师兄。
“做,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板坚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桓稚的思绪,思绪一被打断,桓稚的思维就停在这里不动了。
他不再变化,他又变成无礼但有钱任性的异国佬,扯了笑:“好,有胆,我再加八金。”
店主瞪大眼睛看着桓稚从钱袋里拿出……好多好多金条,足足十六根。
店主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桓稚让开了,邪祟在侵染着店主的身体。
店主自愿跟恶魔做交易,也就代表他乐意沾桓稚的晦气。
这下桓稚管不着了。
桓稚想了想,他决定坏一坏,不告诉店主他身上邪祟的事。
他赌店主会诚实守信帮他经营店面而不是圈钱逃跑,好刺激,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
桓稚开始期待冬天的到来。
“那……敢问阁下何名?无名无姓无户口……”
“池锦稚。”
魔种想,这名字还怪好听,他做人就叫这名吧,做桓锦的徒弟再叫桓稚。
池锦稚或桓稚,他们都只做自己。
“不用,店还在你手里,我只要我的那部分。”
池锦稚笑道,“我不过是,喜欢花,来买花,想要便宜,以后有一个叫池锦稚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买花,要什么给什么便是。”
男人真的不是人,可他又像人的紧。
“诶,最好做大做高,做到一个叫幺鸡山的仙门底下。”
池锦稚想起了什么,他现在在云剑宗脚下的花铺,幺鸡山,似乎在另一个很远的地方。
邪祟完全缠上了店主的身体。
“等到今年冬天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