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车震|玩BTB翻白眼被C成套子]
“没有,没有……唔…他没有吃过这里…赫洋,我痛。”我迷茫地流下生理性泪水,只知道盲目摇着头,完全被这个男人控制着情欲,无法撒谎。
他阴冷的目光缓和了许多,带着些许温度滑像了那个抽搐着翕张的小洞。用两只突然狠狠地撑开,撑出一个椭圆形的肉洞,露出里面猩红的媚肉,正挤压着冷空气排出。
“他进去过吗?他操过你吗?几年没操你的洞,为什么松了?你被他干过了?”赫洋咬牙切齿地吻着我,我却只能听到“松了”两字,当下头脑发蒙,立刻拉着他的手摇头说“没有…没有操过……小逼…没有松,呜呜……”
“没有松?我怎么看已经松的不行了?你自己玩的?用假鸡巴?怎么玩的?想象谁操你呢?”话未说完又是强劲的巴掌落下,只不过这次落在翕张的逼口,我爽到伸出舌尖,女穴喷出大股骚水,抽搐着潮喷个不停。
“骚逼,脏逼,没了老公不行?一定要东西捅你吗?怎么自己玩的?快说!”他凶狠的巴掌落下来,让逼口的淫水四溅,落在他的军装上,闪闪发光。
“没有…呜呜……没有捅……只会摸豆豆,”完全被情欲掌控,我下意识说着实话,忘记了瞒着他,只知道拨浪鼓般摇头,告诉他,我没被人碰过。
赫洋听着“豆豆”两字忍不住勾起嘴角,实际上他对这口逼太过熟悉,指头探进去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没被别人进来过,或者说,近期没有,这个小骗子,赫洋想。
“老公相信你,这么喜欢豆豆…给你舔豆豆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一样说完后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暗示他会用舌头舔我,我却以为是舌吻的信号,伸出小舌舔了上去。
赫洋和我激烈地亲吻着,把舌头顺着脖颈微凸的喉结从奶尖舔过,舔到肚脐眼时,却发现那里有一道不引人注意的白粉色疤痕。“你做了什么手术?”
“阑尾炎…不要问了,舔我,舔我豆豆啊!”我推着他毛绒的脑袋,只知道催促他继续舔我,实际上那个位置和阑尾炎手术的位置有些距离,我只能暗自祈祷他没有这方面的常识。
“骚逼,小骚逼…没有我不行,还一直拒绝老公。”赫洋热地脱下了衣服,露出他雕刻版华丽的腹肌,我伸手摸了上去,听他低笑着把我的双手按了上去。“想被操,还是先被舔豆豆?”
我探了下去,抬起两条细白腿搭在他的双肩,用两只分开阴唇,露出肿胀挺立的阴蒂,“舔这里…”
赫洋把头埋了下去,把两瓣肥逼合拢又用力掰开,欣赏着白嫩光滑的肉逼因期待而颤抖,然后舔了上去“好骚啊,刚才就想说了,一股骚味。”明明被侮辱了,阴蒂却湿漉漉地挺地更直,几乎变成了一根迷你的小玉茎。赫洋最大幅度地掰开两瓣,和我对视着,舔弄那颗骚浪的豆子,又模拟性交一般抽插下面流水的小洞。
“你不插进来吗……”我弱弱问他,一到床上我总变得被动,可又忍不住被赫洋吸引。
赫洋吻了我一下,明明甜蜜又黏腻,却说出冰冷的话,“可你有男朋友啊。我现在没套,怎么插进去?内射你?”我心凉了半截,总觉得赫洋只是在装不在意,其实他是个小气鬼!!
我够着他那根随着成长变得十分粗壮的肉茎,简直…简直,一定会在进入我的瞬间就让我高潮,瞬间因药物难忍的瘙痒一定会消失殆尽。于是我对他说“能不能…只进来一个头?要射了再出去……?”
我看见赫洋愣了一下,无奈又可恨地说,“你现在是把我当你的按摩棒吗?”
我想反驳,却又不知能说出什么合适的理由,赫洋也不恼,他说着“好,听你的。”他把鸡蛋大的紫红色龟头对准那口软穴,摸着前面的豆豆缓缓挺入。
“啊…啊,好舒服,进来了…呜呜!”
穴口被凶恶的巨物撑得发白,肥鼓的两瓣被赫洋用手聚拢,紧紧包住粗涨的茎身他盯着看了一会,说“…果然还是不行。”然后,凶狠按着我的腰猛地插到了底。
“啊!啊!!太深了!赫洋!不要!”我用手推打着他,却被他反握在手心束缚起来,穴心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打的他阳筋酸爽,暴起的青筋看起来格外可怖。
小逼简直被变成了鸡巴套子贯穿进出,可我无力反抗。阴唇被有力的阴茎拍扁在阴囊,变成软烂的肉花,赫洋的公狗腰有力地抽出插入,打出糜烂的水声。把猩红的嫩肉随着有力的动作带出一截,又被龟头塞了回去。
“骚透了!元元…骚宝贝,操死你,把你操怀孕,怀我的孩子,好不好?”赫洋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交配期的公狗一般只想着占有眼前臣服于自己的小母狗。
“不要…不要怀孕,痛,我害怕,不要!”听到我一个劲拒绝,赫洋干地更猛了,他额角的青筋直跳,“别吃这么紧!想夹坏老公是不是?!”他拍打着肥嫩的臀肉,爱上这种软烂的触感,用两手紧攥着臀,把肥逼挤成一线,紧紧夹着他的肉茎操干。
仿佛酷刑般绵长的几百下贯穿后,他把粗长的肉根从痉挛着高潮的逼里抽出,对着我的脸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