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品
十分讨厌,也十分介怀。
他愣了一下,好像对我的眼泪无可奈何。上前吻上我的脸颊,“别哭了。”我疑惑中停下了眼泪,听到他无奈地叹气“为什么总是我先吻你?”
那以后我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得知他没有女朋友,可能只是为了缓解性欲发泄?我强迫自己好受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委屈。
我不敢超过自己画出的安全范围一步。
不敢多问,生怕他厌烦。
他又不好好听讲,于是我们总是上出超过原定计划的时间。
那天他吻过我后,我们又莫名奇妙就开始接吻。在他的房间,我曾经羡慕和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如今他叼着我的嘴唇让我把舌头伸出来。
我感到怪异的满足。
好像我也拥有了这个房间。
我乖顺地伸出水红的舌头来,他看了一会,就把舌头也贴过来吻我。他很喜欢肢体接触,和以前一样。
他让我坐在他今年高强度运动后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感受它蓬勃的爆发力和隆起青筋。我坐在那教他那些陌生的数列,觉得有点硌屁股。
我还想好好教他,毕竟我拿了钱。
他却愤愤地说,“有时候真觉得你是故意的……又骚又纯。”但我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百试不厌。
他用已经勃发的性器摩擦着我下面的那口阴穴。然后耐不住地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洁白贴身的三角内裤,上身穿着整齐完好地教他数学。
“哈……故意穿这个来的吗?”我听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吟喘息。顶弄着我饱满的阴阜,阴穴缓缓流出淫水,打湿了棉质内裤,勾出两片肉鲍的形状。
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数列仿佛在我面前漂浮起来,变成看不懂的音符。
惹我和着呻吟出声。
他捂住我的嘴,说“妈妈在外面。”
是啊,那是我们的妈妈。比起老师和学生做爱,赫洋不会想到我们的关系比这更隐秘刺激。虽然锁上了门,我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
他拉开平角内裤,那根已经成长为刑具般雄壮的肉茎弹了出来。抵在我的臀沟处,摩擦着软肉吐出一点前腺液。
我知道他在从上而下地看我。看我上身穿着完好无缺,像个稚嫩的高中生。下身却什么都没穿,用丰腴的肉臀毫无防备地坐在他雄壮的大腿上。
“瘦了。”他摸着我的臀肉说。我没觉得自己瘦了,而且我的屁股是全身最有肉的地方了。
他撸着龟头对着我的臀肉戳弄,却不碰我,我费劲地从前面拉过他的大手,引他粗壮的手指揉捏我已经勃起的阴蒂。
他却不满足我,手抚上我翘起的玉茎。我龟头很敏感,而且太小了,他像总是握不住一样让它从手中滑走。听到他又低笑起来,我感觉有点耻辱,锤着他在我背后的胸口。
我又一次拉住他两根粗壮的手指,去够我那颗受了冷落的阴蒂,他却铁了心不去摸那里,只在我的外阴滑来滑去,捏我的两瓣阴阜。
听着他弄出的滑腻水声,让我有种隔靴搔痒求而不得的难受。他握住我有一层薄肌的胸肉,这里不用力时是软的,虽然没有他的胸肌那么大块。但比起之前还是有点份量。
他刚想把手指插进我的女穴,就传来了敲门声。“诶怎么上锁了?”
“洋洋,元元,我给你们拿了点吃的牛奶过来。给我开个门~”母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们乱作一团,急忙收拾好衣服给母亲开了门。
她拿了一些烘焙的甜点过来,我说了谢谢,然后小口喝着牛奶,赫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在桌面的掩盖下,隔着裤子用两指夹住了刚才不愿触碰的阴蒂。
"嗯!"好舒服但我害怕地夹紧了双腿,把他作恶的手紧紧夹在我软嫩的腿根,不能动弹。
"怎么了元元?身体不舒服吗?"母亲温和地问着我,担心我。和我童年里的回忆重合。
我却不敢告诉他我没事,只是被你的儿子亵玩女穴,不小心高潮了。
"没,没事。"刚刚剧烈的刺激把我吓得潮吹了,淫水一直流到我的脚踝,弄得他手上湿哒哒的。
他掏出修长的两指,并起又展开,在桌下展示淫水拉丝给我看。
赫洋在那天我近乎告白的请求里答应了我,不会和别人做。
可那不代表他就会喜欢我。
他在我和别人面前截然不同,在父母同学面前,他有着稳定开朗的形象,笑起来明眸皓齿,很少露出负面情绪。
在我面前总在各种情绪间切换,偶尔随意,偶尔冷漠得要死,偶尔急切又粘人。
我还是会感到不安,想要把他抓得更紧,所以我需要更了解他。
我打着兄弟关怀的名义问母亲赫洋小时候的事,可能因为当初母亲为了回去照顾我,和赫洋之间有几年的空缺,他自懂事起就大部分时间和奶奶在一起。
赫洋的奶奶家规严峻,所以他小时候和现在性格不大一样,内向腼腆,总是懂事地一个人乖乖待着。
直到后来母亲回到首都,看到那样的赫洋心疼坏了,又急需一个生活的重心,于是发誓加倍宠他,赫洋也逐渐开朗起来。
看着相册里赫洋67岁时的照片,他小时候头发微卷,皮肤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微微下垂,比现在更像个小狗狗。
我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脸蛋,和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硬梆梆腱子肉的赫洋简直来自两个世界。
听着母亲的话,我没觉得有什么过份的地方,难道只有这些吗?我暗自观察赫洋什么时候抽烟最久最经常,发现只要他爸爸赫勇在家,那段时间赫洋的情绪都不会太好。
我隐约觉得可能不止这样。母亲离开的那段时间赫洋年龄小,可能也记不得什么。如果说发生了什么,应该在这之后。
可赫洋不告诉我,我也不会主动问他。
我需要等到他真的相信我,主动交出那根牵绳。
随着日复一日的辅导,赫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明目张胆,偶尔他也不看试卷,一直注视着我的侧脸。那视线灼热又沉甸甸地,叫我不能忽视。
我停下了写着数列的笔,忍不住主动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撑着头轻笑了,反客为主地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着他总让人以为深情的眼睛,说,“好像是呀。”于是他凑过来吻了我。
那天起虽然没明说,但我们应该算交往了,相处模式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虽然我小气,记仇,多疑。但我让自己尽量大度,不去计较在断联的那一年里他和别的女人做过爱。
他会在父母不在或者仅仅只是背过去时和我偷偷接吻,力气又大吻得又凶,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松口后把他一顿猛锤,我有多怕被发现啊!
我们仿佛做起了地下情人,而彼此都痴迷于这段禁忌的关系。
在给他补课的日子里,我熬夜备课,讲得相当认真,我是真的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考到我的大学来。我就不用每次跨越一个区来找他。
但他总会听着听着就会把握笔的手摸到我衣服里。有时拨弄我的乳尖,有时干脆伸到我裤子里。我被他频繁的骚扰烦得不行,但只能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呻吟喘息,求他让我高潮。
有时还会把他那根比赛获得的镀金钢笔浅浅插进来抽插,他会把脸贴得极近,目不转睛地看钢笔进出逼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看钢笔缓缓拔出,紧闭的穴肉纠缠着不放,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他偶尔会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