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待壮壮(破产壮壮为生活被阴暗攻带回家过上宠物的人生)
满是红晕,气喘吁吁,眼眸逐渐浮上雾气,艰苦说道。
身下隐蔽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泛滥,像露水凝聚穴口,痕痒从深处激起,顺着腔道一步步传递。
耳边彷佛听到那里的滴水声,满脸羞怯用大腿磨擦私处。
上方青年察觉到他特别的举动,暗自偷笑,於是加劲拉扯乳粒,棕红的乳尖被拉至极长,嘴里也不放过,坏心眼地将尖牙刺入窄小的乳缝,似乎要刺穿薄膜,才能饮用到甜美的乳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乳首,呜呜,不要用拉扯,很痛很麻,啊啊~」
更尖锐的酸麻从乳尖传来,脑海像被加热沸腾,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即将到来,肉壁卷起剧烈的紧缩,很快,宫口颤巍巍泄出一股清液。
单靠玩弄乳尖就能高潮,看来义父身体远比自己想的更淫荡,要把他调教得靠抚摸乳肉就高潮,然後主动求肏,再也不离开自己。
背着阳光的他盖上一层阴影,痴痴凝视满身通红的义父,心里是各种淫秽的想法。
如果远看会发现有一个人赤裸全身绑在竹竿,下面有一滩不明的液体,另一个衣着整齐,可头部却埋在胸脯耸动,让人遐想连连。
「义父,看来你下面说很想要。」
几根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去,只搅动几下,淫水就紧紧粘上指间,为了让陈默知道自己的淫荡,特意把手指放在他面前展露。
陈默一脸震惊,根本不想看到这种证明,索性闭眼当没看见。
可底下捣弄的动静越发放大,完全猜不透每一次会碰到哪里,偶然会碰到令他酸软的地方,身体不自然一震,那人就故意用指甲多划过,弄到一身软弹的乳肉不断震荡,像极了一双土色的大白兔。
感觉里面的腔道紧缩的速度加快,知道义父快要高潮,狠心把手指抽出。
陈默本来都快到了,正准备承受那一刻欢悦,却被人强行停止,那感觉并不好受。
忍不住睁眼看他,却不料一个更粗长的巨物迅猛冲进来,直达黄龙,上翘的龟头戳到小小的肉壶口,让停在半空的高潮一下子去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陈默一脸纠结,被突如其来的猛击泄得一大股春水。
脚掌不自觉抬高,脚尖只堪堪碰到地上,大腿也不断抽搐,思绪被潮吹占据全部,呆滞望着上空。
柳栩涵不打算就此停下,纤瘦白晢的手臂抬起陈默粗壮的大腿,像一把巨剑狠狠刺入穴心,激烈抽插,把湿淋淋的肉壁簸动得一片混浊。
「不…不要再动…啊,刚刚去完,太…快了,求你放过…我,嗯嗯~」陈默凄厉哀求。
才刚刚高潮的小穴不能接受如此飞快的节奏,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笔笔刻在弱点上,每一下都传来极尖锐的酸痛。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前所未有地深刻感受到微风佛过身上。
而柳栩涵毫不留情,依旧维持剧烈的抽动,像要把人撞死的力道撞上宫门,弄得陈默喘不过气。
面红颈赤的陈默找不到支点,澎湃的快感又连续涌上,被迫再次攀上高峰。
腰一下子软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像电流传递全身神经,连毛孔都在颤抖,穴口像止不住水似的,流到满地都是。
柳栩涵见他如此难受,善心大发停下,深情抚摸他的脸庞,然後解开用法术缚住的绳索。
原本放松的陈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坠下,全身支点只有体内的肉棒,顺着力道直入更深的地方,连宫门都被猛力撞开。
把他刺激到疯狂翻白眼,四肢不由自主缠绕对方,深怕会离开他似的。
这样被人全心依赖的动作满足了他暗藏的慾望,毫不费力把壮硕的男人任意摆动,每下都狠狠撞入已凿松的宫颈,湿软的甬道像无数小嘴啜吸,激发他更凶猛的进攻。
「怎麽又加快,不不…不行,不要…再撞那里,太痛了啊~求你了~」被插得异常痛苦,只能哭喊求饶。
陈默满脸泪水,越来越强烈的酸麻从宫口传来,似乎有恐怖的感觉将会涌现,不安得更贴紧他的胸膛。
势如破竹的巨根猛不丁钻入宫口,激起疯狂的刺痛,宫口不堪折磨接连伸缩,一下喷射出大股的淫水,前面肉棒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陈默这下连叫也不会,扬起头无声张嘴,身上所有感觉只集中宫口的刺痛,像剥走硬壳的刺蝟,任人不断刺入最柔软的内里。
泡在充满潮水的宫口,温热的潮水浇在非常敏感的龟头,加上陈默被肏失神的样子,下身隐隐跳动,随即喷出大量浓郁的精液。
顺从内心吻上那淡色的厚唇,舌尖灵活一下滑进,卷动对方的舌头不断交缠,恍似在他身上盖上印记,心情十分痛快。
将近昏迷的陈默被猛烈的狂吻逼出几分清醒,对方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
终於想起这里是野外,随时有人经过,被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强行从深吻脱离,发现自己被肏尿,难堪得不想看见主事者。
内心全是悲苦凄怆,想不明白为何一而再与他们发生关系,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阴曹使者,可怕得完全不想靠近。
看着全身颤抖,一脸畏惧的义父,如果不是还有人等候自己,地点也不是适合,他一定会把他肏顺,眼里不敢这样看我。
轻叹了一口气,向他伸手道:「义父,时间不久了,我们要回程,不然引人起疑。」
本来坚决不再与他接触,想到会引人联想到其他可能性,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
身上灰尘还可以用除尘决清理,但精液和淫水就不能了。
将乾净的手帕抹去大部分淫液,里面太深入的就无法清除,只能团成一块塞入穴口。
陈默极力忍耐体内柔软的丝帕,异物感十足,不时刮到敏感点,就咬上手指隐藏即将吐出的呻吟。
衣物有些凌乱被柳栩涵背上回去,见到众人惊呼,解释道:「陈默是在路上帮我而跌倒受伤,所以由我背他。」
有名男弟子主动提出帮师兄背他,就马上遭到拒绝,还收了一枚寒气的白眼。
其他人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作为明眼人的柳栩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面无表情看着哥哥演戏,也不好打断这出烂戏。
想起陈默眼角的殷红,暗藏妒火注视他们的背影。
吕诗娸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疑惑道:「怎麽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经意的一句引起陈默的僵硬,害怕小穴里手帕跌出,泄露了难以解释的液体,到时就不堪设想,就逼自己更用力缩紧那里。
满身冷汗跟大家去到龙澶镇的客栈,明明也有充裕的房间,但他最後被安排与两人同住,不得反驳。
这下真的把陈默惹急,兔子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一而再相信他们。
他提出要独自一间房间时,被两人马上拒绝,以休养为名,强硬把他留下。
当柳栩涵捉紧他手腕时,力道大得快要掐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义父,不要离开我们身边。」他阴沉道。
那张俊逸的脸满是警告,金丹期带来的威压是很可怕的,对於只是筑基中期的陈默,周围空气像是冷却,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
陈默脸色铁青坐回床榻,极力忍耐内心的恐惧,长袍挡起他微抖的手,勉强留下一点点尊严。
柳栩煜见状,打了个笑脸,主动求和,缓和房间沉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