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待壮壮(破产壮壮为生活被阴暗攻带回家过上宠物的人生)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怜,已经快要把他吓得快崩溃。
自顾自地缓慢捅入伸缩的花穴,果然如想像的紧实,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搌磨每处脆弱的敏感带,穴口皱摺位都被撑大至发白。
「太大,太大了,不要再钻了,进不来了的,啊啊啊~~」
体内被强塞入不相容的巨物,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看着它一步步进入。
「义父,啊~你里面好舒服,好有弹性,啊哈…」
叫得比女人还要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下面。
「胡说,你不要乱讲。」
被柳栩煜的叫声弄的面红耳热,难以承受这肿胀的酸麻,身体都不敢乱动。
「义父,我忍不住了,我下面好硬,急要发泄出来,你忍一下吧。」
接着拉起义父的大腿,下身想要疯狂摆动,但像一把粗大剑柄捅入狭窄的剑鞘,即使刚刚扩张过,粗壮的雄根还是被严实的腔道阻碍推行。
「义父,你放松点,你太紧了,我很难进去,我要发泄出来,你才会舒服啊。」他紧皱眉头,知道自己太过粗壮,不想弄伤男人。
以为栩煜释放後,这个行为就会完结,陈默尽量放松身体。
感觉到里面开始松动些,捉紧机会大力开干,每一分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缠绕阴茎,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舒爽了,简直是名穴。
而陈默因为各处的敏感处被不断研磨,不输於刚才的刺激一波波席卷全身,大腿完全僵硬,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精神又逐渐焕散。
全身都骨软筋酥,又来了,太强烈了,这种感觉,他要承受不了啊。
「我承受不住了,你快点放过我,我…啊哈,我就快…要来啊啊啊!!!」他哭泣呼喊。
被一连串的快速抽插再次推到高潮临介点,嫩肉急速痉挛,很快就在深处直接喷出一股花液,像极了一个翻着白眼的淫乱雌兽。
而已柳栩煜没有就此停下,感受那汪潮水浇到龟头,如同被激励的雄兽,眼红撞去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我刚刚去完,等一下啊!!太刺激啊啊~」
用手想抵挡他猛裂的攻势,但他完全不听,他就像大海里的小舟,被波涛汹涌的尖酸快感快要完全覆盖。
最後他像被肏傻了无声呐喊,被射入体内的浓精刺激到全身颤抖,短时间内被逼喷出大量淫液,连前面没抚摸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精。
柳栩涵看着男人一副爽透了,也压抑不住抢他过来,开始第二轮的狠肏。
「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