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残暴攻/自卑受)
受到波及,前两天衣衫不整倒在客栈门前,受尽众人百般耻笑,加上修为全无,一时想不开自尽身亡,也成了天元宗的笑话。
这次就是要去龙澶镇,那里有一个新开的青楼,对修道之人特别青睐有加,男女不拒,放浪形骸的美人自然吸引许多人上门。
六个人浩浩荡荡出发,柳栩煜恍若忘记先前不愉之事,跟吕诗娸有讲有笑,只是总往某个方向瞟去。
陈默能感受到那刺人的目光,现在对他的感觉是五味杂陈,像个缩头乌龟不理不睬,紧巴巴跟上柳栩涵的脚步,因昨日的过度使用,身体有些吃力,额头和背後已冒出汗水。
在途经竹林时,柳栩涵主动提出让众人在此等候,他和陈默先去附近打探些小道消息。
他们缓步走到竹林中间,柳栩涵突然说在这里坐下休息,见对方困惑回望,他解释道:「先前见到义父辛苦跟上,特意找个藉口出来,避免其他人有闲言。」
陈默心感欣慰,心里防备也完全卸下,恣意靠在较粗的竹竿上,没有留意身後的阴影。
因被炎阳照下的汗湿湿後颈显得无比诱人,隐约见到一点点红印,深知衣服里的印记会更多,神色一暗。
像头狩猎的灰狼悄无声色走到背後,低哑迷人的嗓音紧贴耳边:「义父,我又不舒服了。」
猝不及防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陈默心头一紧,脸色变得惊惶,心感不妙弹起,却下一刻被人压制。
全身被逼靠在竹竿,双手被人紧锢背部,一副精瘦有力的身躯紧密贴上,一处异常灼热的柱体在腿间淫亵滑动。
他瞪大双眼惊骇道:「栩涵,你…你冷静些,这里是竹林!」
「义父,可我等不了啦,下面从昨晚就肿痛。」
昨晚?可我之前不就帮了一次,怎麽又来了,我不想再变成这样暧昧不清,这就跟乱伦一样!
「我不要,你放下我,我们再想想办法…」
一股慾火在眼底越烧越旺,高挺的鼻梁在黝黑的後颈轻挑划过,洞悉底下身体的美好滋味,舌尖顶了顶虎牙,竭力忍耐咬穿滚烫的脖子。
「你不能只对栩煜一个好,我也是你义子,两个都得公平。」
「可我也是…啊~」,想解释时被柳栩涵猛咬耳垂,赫然出现一口牙印,身上衣裳遭到光速解下,浑身赤裸被无形的绳索捆在竹竿,一双乳肉因拱起更加浑圆。
到这一刻,陈默仍尽力劝喻他,可惜身上之人充耳不闻,单手揉搓这丰沛的胸脯,滑腻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不自觉加劲捏紧这圆润的乳肉,留下深红的指印。
被另一边晃动的乳尖乱花了眼,尖锐的虎牙深深咬入这调皮的乳粒,粉色舌尖不时掳走滑落的汗水,转而啜吸,猴急得像极了吸食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寒气逼人的气势。
「啊哈啊哈……不…不要吸,不可以,这样太胡闹…了。」
陈默满是红晕,气喘吁吁,眼眸逐渐浮上雾气,艰苦说道。
身下隐蔽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泛滥,像露水凝聚穴口,痕痒从深处激起,顺着腔道一步步传递。
耳边彷佛听到那里的滴水声,满脸羞怯用大腿磨擦私处。
上方青年察觉到他特别的举动,暗自偷笑,於是加劲拉扯乳粒,棕红的乳尖被拉至极长,嘴里也不放过,坏心眼地将尖牙刺入窄小的乳缝,似乎要刺穿薄膜,才能饮用到甜美的乳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乳首,呜呜,不要用拉扯,很痛很麻,啊啊~」
更尖锐的酸麻从乳尖传来,脑海像被加热沸腾,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即将到来,肉壁卷起剧烈的紧缩,很快,宫口颤巍巍泄出一股清液。
单靠玩弄乳尖就能高潮,看来义父身体远比自己想的更淫荡,要把他调教得靠抚摸乳肉就高潮,然後主动求肏,再也不离开自己。
背着阳光的他盖上一层阴影,痴痴凝视满身通红的义父,心里是各种淫秽的想法。
如果远看会发现有一个人赤裸全身绑在竹竿,下面有一滩不明的液体,另一个衣着整齐,可头部却埋在胸脯耸动,让人遐想连连。
「义父,看来你下面说很想要。」
几根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去,只搅动几下,淫水就紧紧粘上指间,为了让陈默知道自己的淫荡,特意把手指放在他面前展露。
陈默一脸震惊,根本不想看到这种证明,索性闭眼当没看见。
可底下捣弄的动静越发放大,完全猜不透每一次会碰到哪里,偶然会碰到令他酸软的地方,身体不自然一震,那人就故意用指甲多划过,弄到一身软弹的乳肉不断震荡,像极了一双土色的大白兔。
感觉里面的腔道紧缩的速度加快,知道义父快要高潮,狠心把手指抽出。
陈默本来都快到了,正准备承受那一刻欢悦,却被人强行停止,那感觉并不好受。
忍不住睁眼看他,却不料一个更粗长的巨物迅猛冲进来,直达黄龙,上翘的龟头戳到小小的肉壶口,让停在半空的高潮一下子去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陈默一脸纠结,被突如其来的猛击泄得一大股春水。
脚掌不自觉抬高,脚尖只堪堪碰到地上,大腿也不断抽搐,思绪被潮吹占据全部,呆滞望着上空。
柳栩涵不打算就此停下,纤瘦白晢的手臂抬起陈默粗壮的大腿,像一把巨剑狠狠刺入穴心,激烈抽插,把湿淋淋的肉壁簸动得一片混浊。
「不…不要再动…啊,刚刚去完,太…快了,求你放过…我,嗯嗯~」陈默凄厉哀求。
才刚刚高潮的小穴不能接受如此飞快的节奏,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笔笔刻在弱点上,每一下都传来极尖锐的酸痛。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前所未有地深刻感受到微风佛过身上。
而柳栩涵毫不留情,依旧维持剧烈的抽动,像要把人撞死的力道撞上宫门,弄得陈默喘不过气。
面红颈赤的陈默找不到支点,澎湃的快感又连续涌上,被迫再次攀上高峰。
腰一下子软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像电流传递全身神经,连毛孔都在颤抖,穴口像止不住水似的,流到满地都是。
柳栩涵见他如此难受,善心大发停下,深情抚摸他的脸庞,然後解开用法术缚住的绳索。
原本放松的陈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坠下,全身支点只有体内的肉棒,顺着力道直入更深的地方,连宫门都被猛力撞开。
把他刺激到疯狂翻白眼,四肢不由自主缠绕对方,深怕会离开他似的。
这样被人全心依赖的动作满足了他暗藏的慾望,毫不费力把壮硕的男人任意摆动,每下都狠狠撞入已凿松的宫颈,湿软的甬道像无数小嘴啜吸,激发他更凶猛的进攻。
「怎麽又加快,不不…不行,不要…再撞那里,太痛了啊~求你了~」被插得异常痛苦,只能哭喊求饶。
陈默满脸泪水,越来越强烈的酸麻从宫口传来,似乎有恐怖的感觉将会涌现,不安得更贴紧他的胸膛。
势如破竹的巨根猛不丁钻入宫口,激起疯狂的刺痛,宫口不堪折磨接连伸缩,一下喷射出大股的淫水,前面肉棒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陈默这下连叫也不会,扬起头无声张嘴,身上所有感觉只集中宫口的刺痛,像剥走硬壳的刺蝟,任人不断刺入最柔软的内里。
泡在充满潮水的宫口,温热的潮水浇在非常敏感的龟头,加上陈默被肏失神的样子,下身隐隐跳动,随即喷出大量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