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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还敢抗刑暴力踹倒/扇烂你的脸

 

什么锻炼痕迹的,加之优越的基因,又肥又软。

哪怕内里被粗粝的鞋尖顶地泛疼,那一团不知羞的肥肉还是给踹出了淫浪,duangduang地又颤又抖。

体现到小花上,就是染上粉红色泽的花瓣周围的嫩肉,欲语还休地咬着上一妙把他像肮脏玩意一样踹弄的尊贵鞋尖,不愿意分开。

“嗯……别……”

易栕担忧其他人的目光,只能把想高声哀嚎的欲望收敛于唇齿间,低声诉说出来。

这温声软语并没有让旁人忽略他的存在。

季弦垂着头,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已经泛起红晕;祁玥珥则恨恨瞥他一眼,唇张开合上,无声地骂他“骚货”。

当然也没有撩拨到晟煦的心弦。

晟煦觉得他可能长了教训,才慢慢停下,问道:“现在,能自己扒开了吗?”

易栕虽然实在不想被踹弄,但想到要当着祁玥珥、季弦明晃晃的注视,他羞得全身染了点粉嫩,扭过头来呜咽着求晟煦,“求您家主,求您了……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让我在人前…那样。”

“哪样?”晟煦恶意重复了一遍。

她看青年的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龙虾,支支吾吾地边使眼色边描述,“就是,就是那样……就是不要让我,让我扒开……”

言罢,人自己羞得受不了,把头又埋回沙发上,闷闷地重复,“求您了。”

“喔……不想扒开,扒开指的是哪里啊?”晟煦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不想……”易栕反应过来自己被寻乐子,后半截咽下去怎么也吐不出来,抬眼看她时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羞惭地无地自容,只能用眼神控诉着晟煦。

晟煦收了逗弄的心思,总结道:“看来你忘了要扒开哪了,还是我寻人帮你吧。”

易栕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晟煦招呼季弦,“过来搭把手。”

偷偷听戏,突然被点了名的人虽然心神一惊,但面上毫无波澜,从善如流地跪到晟煦脚边,侧对着易栕的后庭眼。

其实离得有点距离,但易栕恍惚间好像感受到了沉重的呼吸,炽热的气流、实质化的目光,都没有阻隔地投映到他被开了“眼”的肥软肉臀上,直直地落在那羞人的臀缝处。

“给他扒开。”

晟煦嘱咐完,就寻了个润滑膏细致地往姜条上抹,眼神倒是直勾勾地落在这场好戏里。

季弦的脸红得比易栕被狠踹的臀缝不逞多让,明明没有挨耳光,却已经自己填了色。

他犹豫地用目光确认了一下家主的命令不是空话,只能硬着头皮执行开。

易栕听见他说句“得罪了”,就有温热的指肚摁上了那处暴露的肌肤。

明明指肚柔软,带着恰到好处的体温,但却好像是被火钳子挨上了一般,让他惊惧万分。

顾不得什么规矩一下子直起身来,屁股赶忙跪坐到腿肚上藏得严严实实;季弦给人撞了个踉跄,膝行退后了几步,冲家主跪直听候发落。

易栕红着眼眶望向晟煦,正好对上她玩味的眼神,又羞耻又愤怒,大声地控诉起来:“为什么让他给我……给我……我不想那样,我不想被姜罚,不想被逼着道歉,不想每天都要仰他祁玥珥的鼻息。”

目光落在姜条上想到可怖的命运,坚持说了下去:“这个家姓晟,我是您的奴,不是他姓祁的说了说……也不是姓季的!凭什么要让他们羞辱我!”

一心听命的季弦无端被背刺,但明晃晃的帽子往头上扣了一半,还是只能乖乖地磕了一个辩解句“奴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祁玥珥也从沙发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跪到了晟煦腿旁,哀声说:“姐姐……我没有。”

晟煦把可怜的小人儿扶起来,揽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示意他回沙发上,然后示意季弦也起来。

最终转过头对着始作俑者易栕同志,并不说话,就只是冷视他。

易栕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不恰当的话。

的确,在主上面前随意指控家奴“当家做主”,在规矩严酷的家族里,只要沾上这样的罪名,哪怕遭了无妄之灾的苦主也不能全身而退,造谣的人更是要狠狠重罚。

他在晟煦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

“你是不是长了个欠收拾的嘴?”晟煦不客气地发问。

“……是。”易栕抖了抖身子,认了下来。

晟煦把润滑膏和那盘子共四根姜条往他面前一撂,平淡地说:“我不往你脸上用刑,是顾及你可能会出门见人,上面的嘴罚不得,就用下面的嘴代替。自己把这些吃进去。”

易栕不敢置信地望着晟煦。

姜条之所以冰过,是因为泡在后庭里会化出姜汁来,比平常温度的姜更让人难耐。他少有含过的那几次,一两根就已经欲生欲死,更何况是整整四根。

而且……要自己捅进去吗?要当着三个人赤裸裸的目光,把这姜条一根一根地撅着屁股塞进后庭里去……怎么能呢!

晟煦不耐地唤了一声:“季弦,你来帮他。”

不要!

易栕惊恐地摇头,一直打转的眼泪突兀地落了地上,哑着嗓子急忙忙说:“不用麻烦,我……我自己可以。”

他伸手拾起晟煦涂好了润滑膏的那根姜柱,在室温内呆久了稍微化开了一点,带着湿淋淋的姜汁沾到肌肤上,配合着辛辣的气息,接触的嫩皮子已经有点火辣辣地疼了。

但是动作不敢含糊,跪撅着屁股,把那冰冷的姜头往里送。

臀肉在努力地放松,但触及到冰凉辛辣的姜汁就瑟缩回去,易栕哆哆嗦嗦地打着转,臀缝刺地火辣辣的疼,更不愿意张口了。

他担心家主借机发作,急得汗都渗出来了,一咬牙想硬怼进去。

晟煦无语地走近,把鞋面垫到他几乎贴到地面的额头下。

易栕感受到透过布料来的温度,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晟煦的动作抬起头来。只是娇嫩的脸颊贴在人家的鞋面上,毕竟不是季弦,他还是感觉有点屈辱,睫毛扇动又落了几滴眼泪。

“连流程都忘了。”晟煦放下脚,教导他,“先用润滑膏把穴扩开,再往里塞。”

易栕慌乱地点点头,剜了一大块润滑膏伸到后穴去。

膏体在体温的作用下油润地化开,泡着一汪掺了发情剂的春水的臀穴,变得格外好相与。

易栕认真插弄着,终于在淫靡的水声里扩开了一道神秘甬道。

刺痛和瘙痒交织着,缠绕在空虚的寂寞上。

易栕没有注意到,他再次拿起姜条的动作相较之前迫切了许多,哪怕辛辣汁液让人发怵,但眼下那煽动着吐露花液的燃眉之急,好像还是更值得在乎一些。

哆嗦着手指,将那柄锐利的姜武塞进松软的穴里,欲望不知道有没有被填满,但汁液扎扎实实地沁到肌肤里,猛烈地灼伤着内壁。

那种痛不是人体能忍耐的,从娇嫩的直肠之外点燃了一串巨型鞭炮,噼里啪啦地像窜天猴一样,直达天灵盖,刺激得后庭猛地收缩起来。

或者说,是抽搐。

催情剂的效果没有散去,但在此刻已然没有让人情欲勃发的功效,反而有效地作用在他的感官上。

配合着那极致的刺激感,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迫张开,贪婪地呼吸着不被火辣污染的空气,想拼命逃离。

但辛辣气也弥散在空气里,这只是徒劳与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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