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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自己一定是最劳累的私奴了

 

该怎么办。沈归海发现进度太慢后,本来都让方汶去帮叶亮了,可这奴隶刚干了一天活就惹事,这可好,又剩叶亮一个人了

这样的情况,沈归海也有点头痛,不爽之下,劈头盖脸的把管家骂了一顿,于是,终于有人操心了。他知道管家这几天都在忙陆庆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去追究那些日常中的小瑕疵了。就比如现在,如果管家跟着他,是肯定不会让他穿这么少在河边走的。

下午下了点小雨,空气里满是泥土的清香,沈归海从办公室出来后就没上车,顺着河边的小路慢慢往主楼溜达。河边种着很多郁金香,沈归海记得这是他妈最喜欢的花,于是他老爸就让人种得到处都是,却不知道他妈更喜欢河岸的青草以及那些星星点点的蒲公英。

他爸自私又自负,只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却将所有责任全都抛之脑后。明明是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长大,却从不收敛,四处竖敌,以至于他接手权柄时,沈家简直已经到了摇摇欲倒的地步了。还有十几天那陆庆才会过来,可这主宅已经不安宁了。陆家是他爸养起来的权臣,当年多少人劝他爸军队的权力还是要放在家奴世家,可他爸听不进去,当年那个哈巴狗一样哄着他爸的陆家家长,如今已经不愿再隐藏其野心了。

他唯一要感谢他老爸的事情,就是在他12岁生日的时候把8岁的方汶带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奴才了,等训好了,想怎么用随他喜欢,甚至现在就可以收了床奴。

有哪个家主,会把来参加家仆培训的孩子强行改为奴籍?

有哪个父亲,会在一个12岁孩子的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床奴。

有哪个丈夫,会为了不让老婆劝他慎收私奴,就给自己的孩子塞个床奴?

从那以后,方汶每个周末便都会跟在他身边。8岁的小孩,虽然极力装得成熟,却也终究还是个小屁孩,简直把他的话当圣旨,好玩的不得了。他知道方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很多苦,但他那时候根本无法保护他,所以他终究是失去了那个天真善良,肆意快乐的小屁孩。一直到方汶18岁,成为自己的私奴,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沈归海就这么一路想着过去的事情,一路溜达回了主楼,出了一身汗,便想着先去洗个澡再吃饭。可他一进主卧,就知道,方汶回来了。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换了身居家服便打开调教室的暗门,看到赤裸着跪得笔直的奴隶。

沈归海皱了皱眉,直接锁了调教室的门,方汶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主人,”方汶等沈归海走到身前便俯身下去,什么话都不说。

沈归海低头看了他一会,沉声道:“想挨打?”

“是。”

“3号贞操带,然后滚去刑架。”

“是。”方汶今天尤其的沉默,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像是具没有灵魂,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

他从抽屉里取了3号贞操锁,是不锈钢t字型内裤的款式,前面是全包的笼子,不但会把阴茎困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连阴囊也都被锁了起来。虽然严苛,却可以很好的在鞭打中保护那个脆弱的器官。

戴好贞操锁,他背向沈归海站在刑架上,先把自己的两只脚分开锁上,然后把两只手分别扣进架子两边垂着的皮扣里。

沈归海这时也拿了个装着假阳具的口塞过来。

方汶张开嘴,让沈归海给他把口塞带上。那个假阳具尺寸并不算大,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引起不适,同样也是为了保护。然后沈归海将挂在刑架旁的一个宽大的护腰给方汶带上,又拉过刑架两边的铁链扣住护腰两边的锁扣。这些做完后,沈归海才按动按钮,将扣着奴隶手脚的锁链收紧,直到方汶四肢大张的被固定得一动都不能动。

“没有数字,打到站不住为止。”没有任何安抚,沈归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硬:“可以挣扎。”

方汶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知道这会很难熬,但他需要。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需要他的主人,他的主宰,他的信仰,亲手给予他惩罚,强硬且霸道的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待鲜血将那些肮脏覆盖,等伤口结痂,脱落,他便又是那个什么事都可以抗过去的方汶。

他的主人是用鞭的好手,但今天的鞭打却是毫无章法,他无法预料下一鞭的落点,也无法预计每一鞭的轻重,他只知道,自己被不间断的鞭打了很长时间,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

沈归海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放下水,把人又抱进怀里。过了好一会,方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些困意,才听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好久没想起以前的事,一时有些拔不出来。”

沈归海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他们两个早已有所觉悟。只是,是人,就会有情绪波动,还好他们拥有彼此,才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主人,”方汶被沈归海抱的实在有些疼,忍不住推了推道:“您别抱着了,我要是有反应了,您又不让我爽。”

沈归海愣了两秒才明白方汶在说什么,没好气的抬起手,却发现这奴隶浑身上下哪哪都没有让他下手的地方,只得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能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真没事了。

“这顿打倒是挨的合适,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罚,没有伤也不好交待。”沈归海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该再待下去了。他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伤药给你上过一遍了,你歇一会,今晚去笼子里呆着,明早我让谢3放你出来。”

“嗯。”方汶有点睁不开眼,就听沈归海道:“贞操锁一会自己摘了。”

“嗯。”

沈归海走了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身道:“那天打到了3鞭,走的时候,记得拿3颗走。”说完,顿了顿,又道:“也不用每日罚跪的时候含了,留着我想让你用的时候再用吧。”

方汶总算醒过来了,这事他都忘了,主人倒记得清楚

沈归海一走,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方汶又躺了一会,怕真睡着了,便磨磨蹭蹭坐起来,找到钥匙把贞操锁解下来,上了趟厕所。然后,他从床上把空调被拖起来,走到调教室一侧的一个狗笼前,先把被子塞进去,自己才钻进去。

笼子很大,栅栏是很粗的合金,像是饲养大型犬的笼子,但再大,也没有高到可以让人站来,躺也是躺不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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