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说贬就贬说罚就罚
张的邓3,也察觉出自己失言了。邓3是汶大人特地选给他的侍奴,做人做事都很有分寸,但终归是主宅的奴才,说不好是不是真的和自己一条心。
“叶亮大人,我伺候您歇息吧?”
“好。”叶亮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耳边听到浴室里有放水的声音,还有邓3为他拿换洗衣物开关柜门的声音,明明屋里满是热水温暖的气息,他却只觉得从心底泛起凉意。
那江忻是在他之后,主人收的一些,这么操作,裴家家长那个老狐狸再精明,也不会想到裴家是被设计着拉下水的。
那个裴11现在就算是再恨方汶,估计也是不敢做什么的。但如果方汶继续找他麻烦,如果陆家私底下找到他头上,那他肯定是会和陆家搅和在一起。裴家也就说不清了。到时候,只要让裴家主发现自己当年捡到的那孩子是谁,再让他发现,沈家需要万家的支持,那孩子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裴家的救星。
沈归海食指无意思的敲击着座椅扶手,7岁的孩子,应该能理解裴家的难处了。只有让他以为是裴家有错在先,才不会怨沈家,也才能让万家认回这孩子,如此才能两全。
现在就剩怎么让裴家主“无意中”发现那孩子的身份了。
思绪捋顺了,沈归海才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方汶身上,看着那人趴在水边,下巴垫在手上,一点也不用心的舔着地上的水,一副疲懒的样子,唇角微微勾了勾。
这就是一只装成家猫的野生动物。
谁能想到,在人前那么清俊内敛的一个人,在他面前会是这样的呢。
“汶大人,屁股撅高点。”
方汶正看着一点不见少的水坑发愁,突然听沈归海出声,下意识的就压低了腰,把屁股抬起来,下一刻,他听到脚步声临近,皮带被解开,拉锁拉开,布料褪下的声音。
方汶有点惊讶,他觉得主人的性趣越来越奇怪了,怎么他舔个水,主人就兴奋了呢?
晃神间,方汶感到主人抓住了他的腰,把火热的坚挺抵在了他的穴口。他便把手垫在头底下,放松阔约肌,准备承受主人不加扩张的进入,视线却无意间看到主人跪在他身边的一条腿浸在了一滩水渍里,毫无顾忌,似乎完全不在意。他愣了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后面便被无情的破开,直接挤入深处。
“唔~~”方汶发出一声意味难明的呻吟,不知为什么,眼前都是主人的那条泡在水中的腿。然后,他缓缓的移开垫着脑袋的手,将脸趴进地上的水渍里,好将腰塌得更低一些。
这个动作显然是取悦了沈归海,方汶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个火热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顶得越发的用力。
嘶!大腿上的伤面积不小,这个姿势就难免会被挤压到,这么大的力量,简直和拿着皮拍子又打了一遍似的。
方汶咬牙忍着,不确定主人这是做爱,还是惩罚的一部分,直到腿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他才顾得上体会身体里渐渐浮起的欲望。
沈归海这一晚上都在想怎么操这个奴隶,只是事没说清楚,他不想给他好脸色,憋了一个晚上的欲望简直让他有些收不住力道。
“哈啊~~主人~~”方汶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胡乱的发着声音。膝盖开始感觉到疼痛,他想挪一挪受力的位置,却在吸气的时候,不小心喝了一口水进去,呛到了气管,咳了起来。
啪!
方汶的后穴随着咳嗽不受控制的加紧,夹得沈归海火大,捡起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抽在奴隶的屁股上:“放松!”
咳,咳咳。方汶觉得这打挨得实在太冤枉了,可咳嗽纯粹的生理反应,他压了半天也没压住,后面想放松也做不到。好不容易不咳了,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
他刚想着把头抬起来一些,以免再被呛到,沈归海却抓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猛干,地上的水让两人都有些打滑,方汶手还铐在一起,很难用力,被顶了几下,就给顶进了水中间,更是连跪都有些跪不住。沈归海气恼,把手里的皮带勒到奴隶嘴里,绕到脑后抓住,这才觉得用得上劲。
唔~~
主人这么大开大合的顶弄,每一次都擦过那敏感的地方,顶进最深处,方汶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射,可嘴里勒着皮带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凭意志力堪堪的忍着。在方汶觉得自己手脚都再也找不到一丝力气的时候,他听到主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告诉他:“别忍了,想射就射吧。”
哈啊~~~~~
模模糊糊间,方汶觉得自己连快感都被主人控制了,只是一个声音,竟然就让他闷哼着射了出来。
感觉到奴隶是真没力气了,沈归海也不再忍着,又狠狠的撞了几次,也射在方汶身体里。
“方汶,”沈归海手撑着方汶身边,半趴在他身上缓了缓,突然道:“你当初把孩子“扔”给裴家的时候,做得干净吗?”
“干净,”方汶的声音有些软绵绵的,知道主人担心,虽然不想说话,却还是细细的解释:“裴家长那会到处去拜送子观音,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专拣天黑才进庙。我就把孩子放在庙里,又布置成生产现场的样子,裴家长只会以为自己捡了个弃婴。”
沈归海在方汶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从方汶体内退出来,又问:“当初为什么送给裴家?”
方汶累的不想动,也不在乎脏不脏了,半跪半趴的摊在地上,说道:“因为裴家长不能生育,需要一个孩子,而裴家长不能生育这事瞒得很严。没人知道这孩子不是裴家亲生的,才能瞒住万家。”
沈归海想,确实瞒得够严,连他都不知道!他呵呵笑了一声,踹了踹那个被他打肿了的屁股,没好气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汶噎了噎,苦笑:“裴家长为了瞒着这个消息,派人装成抢劫犯去杀那个给他看诊的医生。”方汶一边说,一边悄悄把旁边的皮带攥到手里,收在身下,怕主人打顺手了再给他一顿,露了一只眼睛瞄向沈归海,道:“不过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那会好像连12岁都不到呢,小屁孩一个,当时就是偶然路过,那医生被人扎了好几刀,还剩一口气,抓着我不放,把我也吓坏了。”不过,就是因为吓坏了,才记得清楚。
沈归海没说话,垂头看着那身上青青紫紫的奴隶,神色有点复杂。方汶是真的聪明,做事胆大心细,灵活冷静,却隐忍而坚韧。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放到哪都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被人尊敬和羡慕的活着,可他怎么就心甘情愿的收敛起自己的光芒,趴在他脚下,还让他这么折腾呢?!
听不到沈归海的声音,方汶有些紧张的转过头:“主人?裴家长不能生育,真不是我成心打听的。”
“知道,那么小你要就有这么多心思,还不成精了。”沈归海收敛了情绪,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那孩子又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是我那个朋友送过来的。”方汶不想细说那人的事,一句带过,却又加了一句:“您放心,没人知道他死前见过我,也绝对不会有人把那孩子和我联系上的。您想怎么做,我都安全!”
沈归海无语,倒还知道我会担心?
把脚上的水在奴隶屁股上蹭了蹭,沈归海说道:“这两天不用你回西翼,你正好把裴家这孩子的事办了,省的后面不好找时间。”
“知道了。”方汶蜷在地上,看着沈归海走来走去的捡衣服,收鞭子,就有点走神。把一个7岁的孩子送回万家那种地方,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怪他?
“汶大人?”沈归海简单得收拾了一下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