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荫蒂烙印/花泬烫奴字/Y话B迫/憋脲/指煎花蒂c吹失喷精
到沈言这般本性矜持的人,也只在这儿煎熬了一天,就成了现在这副谵妄失魂的状态。
“沈言,阿言,冷静点。”男人臂弯揽住沈言的身子,另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脸颊,“这里没人打你……别怕,我会想办法尽快带你走。”
许秋风知道沈言很渴望离开,岂料双性人并没能因此回神,深墨色的眼眸里雾气反而更重,潮红色的面容蹙着眉,似是不喜男人的提议。
“不……骚崽,不走……”
骚崽?
许秋风眉头忽地沉了下去。
在他的认知里,沈言从来都是只孤傲的白天鹅,如此淫靡的词、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绝不会轻易从沈言嘴里吐出。
“……你在说什么?”男人攥在双性人肩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双性人眼眸全然无焦距、两颊红得就像发烧了似的,见许秋风僵愣着不动,不仅用脸去磨蹭男人的手掌,还从红唇里探出软舌在男人掌腹微微一点。
即便是多年前两人处于热恋时期,这般会所少爷似逢迎取悦的媚态也是断然不可能发生在沈言身上的,许秋风瞳孔猛然一紧。
然而半晌,许秋风竟听见怀里这媚眼如丝的oga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好几声男人从没从沈言身上听闻过的甜嫩娇吟。
“想……嗯、想要……”
沈言的身体小幅度地晃动着,半晌,许秋风才发觉这双性人竟至摆动腰臀,用逼穴饥渴地磨蹭坐在臀下的华夫格床单。oga晃着臀,湿漉漉地磨蹭着媚红肥大的柔软阴唇,将阴蒂紧紧地抵在床单隆起的暗纹上,贴着腿心洇开一圈鲍穴肉瓣形状的水痕。
看到眼前画面,许秋风心头顿时像被什么东西悄然一撞,心脏旋即狂烈地跳动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甜薄荷气息,许秋风心头被搅得纷乱如麻。他这才定睛打量起沈言的身体,oga胸口前的菱形淤痕,不难看出是龟甲缚残留下的痕迹;再往下,昂扬的肉根铃口顶着软木栓,囊袋也饱满圆润,大约一整天未曾射精了。
阴唇更肥大成了两扇垂在腿间的厚软肉片,只要臀肉一颤抖,便蝶翅似地一忽闪。翻开的阴唇内侧还隐约能够看到麻绳留下的节状勒痕,不难猜出是绳子压住阴唇勒紧、执行抽打内里嫩肉的惩罚。
看样子沈言也如他所预料一样,反抗得非常激烈——许秋风心情愈重。但沈言最后结果却是被狠狠地抽打小穴,少经人事的羞赧阴穴直接被淫弄成了肥硕淫荡的模样。
“主人……嗯……主人……”
薄荷香的oga左右扭摆着腰臀,一双积存了太多淫欲的眼眸。
温热的肉体不受控地分泌着勾引alpha的信息素香,眼角染着诱人的胭脂色,无神的双眼无比殷勤地凝视着眼前将他揽在怀里的俊俏男人。
尽管理智提醒着许秋风,沈言眼下的状态须得优先得到照拂才行。可alpha的本能此刻让许秋风一点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生怕自己一松手,那个调教沈言的男人就会硬生生地从怀里把沈言抢了去。
同时,许秋风身下的欲火也在满室薄荷香中不断膨胀,男人的呼吸逐渐凝重,眼眶边沿也渐渐展现起本该属于猎食者的猩红。裆部隆凸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巨物,几乎要顶开前面的门筒贲猛地从内裤里弹出来。
但许秋风并不知道沈言的脑子其实已经被科拉肯的汁液淫透了,那怪物汁液的效果正处于巅峰期,控制着沈言的脑子,除了淫荡发情做不出任何多余的思考。
因尔当沈言含着雾的目光注意到许秋风那团凸起时,竟急不可耐地伸手摸上去,手指战战兢兢地攥住这一团他渴求了许久的东西。
许秋风心底最后一丝忍耐也啪地一声崩断。
既是沈言求他来的,总归该付出点代价!
身下膨胀的欲望烧断了许秋风最后一丝镇静,男人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压倒怀里的绵软胴体,腿间衣料下鼓胀饱满的巨物也随之顶上oga肥软湿润的腿心。
淫透了的大脑驱使着oga本能地追随快感,朝男人胯间挺送自己饱满多汁的阴阜。
他将双腿张得更开,连带着翻开饱满的阴唇,用穴口挤压男人胯下充血胀大的巨物,在覆盖着巨物的衣料上溵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怪物体液对大脑的侵蚀,使得沈言全身时刻处于对快感的渴求中,翻开的鲍穴紧贴着巨物,来回地摩擦蹭动着。越来越多的淫汁浸透了穴口磨蹭的衣料,湿漉漉地积出一滩淋淋水光。
许秋风的呼吸越发地粗重,眼前画面令他再也把持不住,遂握住沈言双臂倾身压了上去。
男人三两下撤掉碍事的衣裤,从内裤里弹出勃起许久的阳根,一记挺身将龟头贯进沈言的双性穴口。
“……哈啊……”
感受到那粗狞男根再无阻碍地贴附上自己的逼穴,沈言喉咙里也禁不住发出声恍惚的叹喟。淫嫩的软穴甫一感受到外物侵入,湿滑软肉立刻迫不及待地包裹住男人龟头,温软的黏膜蠕动着,层层叠叠地包裹吮吸。
男人粗长的龟头完全撑开湿软腻红花阜,咕啾咕啾抚平甬道里的肉褶,径直贯撞进了甬道深处的子宫口。
“……嗯呀!”双性人腰肢猛地激灵向前一弓。
约莫是男根野蛮的侵入缓解了沈言的情潮,oga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动了动,恍惚的双眼忽而稍稍有了些焦距:“风……嗯、阿风……”
他愕然于伏在他身上的alpha,却猝不防对上男人眼底闪烁着的狂烈欲火,骨血里对alpha屈服的本能令他几乎反射性地夹紧肉穴,甬道讨好地吮吸住侵入的男根。
许秋风被沈言情动淫贱的逼穴吸得柱身血脉一阵贲张弹跳,生猛地抽了几大口凉气,额头青筋暴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眼底的阴翳都快要溢出来了,注视着沈言的脸,宽大的手掌缓慢滑至沈言腰间。他的理智本就被沈言腻软湿嫩的逼穴吸得濒近临界点,隐忍着掐住oga细腰狠狠捣干的冲动,忍得情汗凝成珠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然而男人发梢一丢丢不易察觉的松木香漫入oga鼻腔,却使得那敏感的双性甬道湿淋淋吐着汁,不知廉耻地蠕缩着,将男人的阴茎绞得更紧。
于是就在下一秒,男人手臂忽然发力将沈言掼至柔软的包胶床头,双手掐起软腰,以身体挤开oga双腿,挺着完全不似自身仪容的紫黑大肉根,凶狠肏进沈言的雌穴底。
卵大的黑紫色龟头野蛮地碾压着宫口软肉,直直撞进子宫最深处,将那一团脆弱水嫩的小隆凸碾成扁平状,搅弄着甬道内的汁液,发出一记沉闷的水声。
“——嗯呀呀!!”
快感电流般地穿梭过脊髓,失神的oga倏地一个打挺,才勉强清醒片刻的神智再度陷入情欲的沉沦浪潮中。
沈言的大脑空白一片,根本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循着快感的刺激,下意识地绞紧甬道,企图延长这猝尔撞入蜜样舒适里的曼妙感受。
他根本不在乎宫口是不是被撞得发软,尤其当男人冠状沟刮蹭到一旁的敏感点时,更上一层的酸酥欢愉占据了这块娇软的小嫩肉,刺激得沈言整条甬道都泛起蠕缩似的抽颤。
“嗯、舒服……骚、骚崽喜欢……”
饱涨的欢愉忽然填满了沈言身体,使他高喘着,昂起脖颈发出浪荡淫媚的吟叫声
只是话刚出口,沈言心头便一怔。穴心的酥痒淫得他大脑思绪无比迟钝,等到那淫话说出,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