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混乱的、可怕的、讨厌的
只往下伸到手摇了摇头,可小奶头被猛地掐了一下,快感一瞬间便让乌纸软了腰,那只手也如愿以偿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乌纸用气声抗议道,他紧紧夹着的腿却很快就被分开了。
他感觉粉茎被人摸着撸动了两下,随后很快就直接越过这里,摸向自己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容易地揪起小小的肉蒂,指尖拨开了小孔上的那一点点皮肉,摁在上面快速地抖动手腕,指按揉着敏感的花蒂头,乌纸浑身都发颤起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扑克牌,几乎要把薄薄的纸张抓烂。
他咬着牙抵抗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催促:“乌纸?”
乌纸勉强地伸出手,“嗯……好……”
他随便抽了一张,上家丢出一张牌:“黑桃10。”
乌纸把牌递给了下家,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下家的手指再一次在自己牌面上来回移动,身下被人揉搓阴蒂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屁股。身后的人像是嫌弃他的裤子不方便,趁他跪坐起来递牌的时候扯下来他的裤子,强迫他岔开了腿跪着。那人的手没有了裤子的阻挡后,手指摁在乌纸肉蒂上的动作更快了,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乌纸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花穴里打下了一大滩淫水,全都泼在了他没脱完的裤子上
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牌,有人催促道:“乌纸,丢牌啊。”
“啊……抱歉……唔……”
乌纸艰难地丢出来一张牌:“梅花8……呜哈……”
不小心露出的呻吟没有被察觉,他们继续抽牌减牌。
乌纸已经被玩得向后翘起了屁股,玩弄自己的手来回摩擦着乌纸的花穴穴口,从肉蒂挂过打开的穴口,又在穴口的嫩肉上停了下来,他拨开了阻碍穴口的两片肥厚花唇,手指试探地压了进去。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太刺激,乌纸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黑桃5,鬼牌是不是在你手上?”
“怎么可能,说不定在你手上。”
“方块9,你猜在不在我手上?”
……
他们边抽牌边玩笑的声音传来过了,乌纸却已经被人插了三根手指在穴里驰骋。他的腿都快跪不住了,弯着腰忍受着被手指戳刺穴里敏感点的快乐,小穴被插得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但是桌上的人好像都听不到一样,依旧是谈笑着继续。
上家的牌又递了过来,乌纸抽了一张。
呜哈……里面又被、又被戳到了……水好多……会被听的吗……
“梅花a。”
嗯嗯、不行不行……好爽好舒服……唔好过分……在、在这么多人面前玩自己……哈啊……
乌纸递了牌给下家,下家抽牌,他随便抽出了一张牌丢出去:“黑桃……9……哈啊……”
玩弄小穴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了,乌纸红着脸被插得屁股完全翘了起来,手指齐根没入又齐根抽出,在他的花穴里不断地转动手腕戳弄着g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在小穴里积累着,终于,乌纸再一次被上家叫自己名字抽牌的时候,忍无可忍地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穴里喷出,“噗呲”一下甚至喷到了前方的桌子上。
喷了呜呜呜……好坏要被发现了……会被他们轮奸的……好坏好坏嗯额啊啊啊……
但大家都没有注意这突如其来的水液,乌纸伸出手抽走了一张牌,上家丢牌:“红心3。”
乌纸喘着气,小穴一抽一抽地喷出剩下的水液,那只手自然也被淋得湿湿,他又摸上了乌纸的肉蒂,带着淫液的手玩得乌纸的肉蒂滑溜溜,甚至揉出了淫乱的声音,乌纸本来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抚上了肉蒂,再次被快感掌控了。
啊啊啊……好快好快……不要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揉了……小荡妇要坏了要坏了……会被他们发现的呜呜呜……会被按在地上轮奸到坏掉的……
他胡乱地摇着头,咬牙伸出了自己牌给下家,下家的手指放在了鬼牌上,在乌纸期待的目光中,抽了出来。
身下的玩弄突然间又加快了,短短几秒内,乌纸再一次喷了出来。
他艰难的丢出来一张牌:“嗯哈……梅花q……唔……”
在他丢出牌的那一刻,下身的手好像不见了,徒留乌纸颤栗地喘息。整个阴部都麻掉了,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穴口被玩得媚红,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挂着水液在黑暗中透着一股媚香。乌纸红着脸拉起了裤子,温软的肉臀被宽松的睡裤包裹了起来,只有裤子下微微颤抖的媚肉臀肉还在昭示着什么。
应该不会……再抽到鬼牌了吧。
乌纸天真的想着。
在玩到最后一轮抽牌时,乌纸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上家递来了几张扑克牌,乌纸的手指在三张牌之间来回游动,迟迟下不去手,直到上家不耐烦道:“快一点。”
乌纸这才不情不愿地抽了一张,牌面上赫然是对着他微笑的面具小鬼,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拿不住牌。上家嬉笑着丢出了一张牌,手上还有一张牌悠闲地给自己扇风,乌纸整张脸都白了下来,被玩弄过的小穴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心底居然隐隐有些期待。
该死!
乌纸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喉,把自己手上的三张牌的牌背面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三张牌上来回移动,乌纸精神都紧绷了起来,突然间有人坐在了他身后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乌纸的惊吓声被下家抽出了一张非鬼牌的欢笑遮住。
他颤抖着手丢出了剩下的一张红心a,捏着那张鬼牌跪坐在原地。
游戏输了会有什么惩罚?
身后有什么人低低地笑了,笑声异常渗人,湿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在乌纸的后颈上,骨髓深处仿佛都是冰碴。他的手摸进了乌纸的睡衣,极地的温度袭向敏感的奶子,乌纸浑身一个激灵,前方就是桌子,后方便是那个东西,他甚至毫无躲避的地方。
乌纸只能细声哀求道:“不要……不要……”
最后一个人丢完了牌,最初洗牌的人说:“把牌都亮出来吧。”
他们纷纷伸出手,展示自己的四色扑克牌,唯有乌纸手上是黑白的小鬼。洗牌的人说:“哎呀,真可惜,你被罚下场啦。”
乌纸“嗯嗯”地点头,想要把鬼牌放回桌子上,借此摆脱掉身后的东西,但洗牌的人却拿出了一张新的鬼牌,“你拿着那张牌吧,黑漆漆地看不见,要是有人又悄悄上场扰乱秩序就不好了。”
不!
乌纸来不及拒绝,就被身后的人急切地捂住了嘴往后拖,他原先的位置很快就被游戏里的上下家瓜分了,不留一点缝隙。拖着他的人把他抱到了离门最近的床铺上,他被压在了别人的被子里,冰冷到犹如小蛇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乌纸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唇舌玩弄。
“唔……”乌纸在黑暗里微弱地拒绝着,他试图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别在这里……有人……”
他用气声向着身上的东西恳求,但很明显完全没有用,乌纸的睡裤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在一群人的欢声笑语里,他被压在床褥上,两根手指被捅进了湿漉漉的穴里,快速地戳弄起了敏感点,乌纸捂住了自己的嘴,腿根剧烈地颤抖着,穴里水液喷薄而下,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乌纸侧躺在床上,手捂着嘴微微喘气。他感到一根粗硬冰冷的肉棒抵着自己的穴口。那根肉棒太冷了,比上一个副本吃过的灵体的还要冷得多,像是寒冰一样贴在穴口。小穴因为这样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