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去的时候也才能有个理由撑着。
黎谨继续用力向着人挥着手,“儿子,要不再睡会,现在还早!”他就说他昨晚怎么睡那么舒服,果然儿子才是助睡利器!
“……”不想接这个话题,所以黎庭轩再度移回视线时转而将注意力转向黎谨怀中突然多出的东西:一个大型的棕熊玩偶。
想起黎谨昨晚酒醉的时候也不忘抱着熊睡觉,黎庭轩询问道:“这玩偶哪来的?”
“哦,这个,玩游戏玩到的,”他上下摆弄了玩偶,随即高高举起熊向儿子展示,“儿子,你看这像不像你。”
当然不像。虽然这句话黎庭轩没有直接说出口,只是静静注视着眼前整个玩偶,可以说凭肉眼也可见布料质量的上乘。
什么射击游戏能赢这么贵的玩偶。
黎谨继续兴致冲冲,“我还顺便赢来了两张游乐园卷,下个月等你回来的时候咱们一起去玩吧。”
“商家不会亏吗。”黎庭轩随口一说,又送玩偶又送门票的。
黎谨听完拍了拍胸膛,语气充满自豪,“别人当然会亏,爸爸玩游戏什么时候亏过,咱们去游乐场肯定又赚的盆满钵满。”
这句话倒也不假,黎庭轩想起从小到大黎谨带着他从套圈游戏或者抓娃娃机上赢来的堆成山的各种玩偶和摆件。
果然还是天赋都在玩上了吗。
“下个月是家长会,下次吧。”
“家长会?”
“嗯。”
“爷,今天送来几批好货。”
“瞧瞧。”
“这就给您带路。”
背弓哈腰后,张谌转头去放“货”的地方。
啤酒肚的人慢悠悠地随着人踱步到了地下室。
下头的环境阴暗潮湿,通道两边的房间看着单调乏味,但也都上了几把智能锁。而毕竟是不久前才新进的好“货”,张谌也没有随便就把人给搁置了,特意放到了最里层。那里的环境最好,也最方便有钱的客户挑选。
一层又一层的瞳孔扫描与指纹识别,一道道门阀开启。
“防这么严实。”卢晋随意问了句。
“这不之前有崽子尝试逃过吗。”张谌边开门边不忘给人回话。
随着最后一道门开启。门内的人群攒动。但也都没法有太大的动静。毕竟每个孩子的手脚上都被上了镣铐。
迎接张谌的是一张张受惊恐惧的面孔,但他丝毫不在意,只顾着对后头的人点头哈腰。
“您看有中意的吗。”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随意扫视着一众“货物”。
大概是为了方便人观看,每个oga彼此之间都被用铁栅栏围着隔了些距离,紧紧蜷缩在狭小的空间角落。
即使都只是微抬头,甚至有些人头都不敢太抬。但单看他们大部分人的身形骨架都是极好的,而小心抬头的面孔里除了共同的稚嫩外都各有各的特色,长大后自不用说会是何等的容貌风华。
他们有的是被拐来的,也有的是被卖掉的,但无一例外,看着人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绝望后的死寂。毕竟他们大部分人已经被这样囚禁了数月。
男人终究还是在一处停下。
里头的oga少年没有抬头,只是蜷缩着双手环抱膝盖,只不过侧靠着,那一对尤为纤细的脚腕反倒明显了起来。
他又走前了几步,围栏里的人像是感受到有人靠近,头不禁埋得更低,身形是愈发僵硬,连带着那一双腿也禁不住绷直。
苍白的足腕被男人直接弯腰握住。
他因为那突然惊起而闪现的“琥珀”兴致终于上来。
手中似有颤抖挣脱感,但终究徒劳。男人笑了声。
“就这个了。”
“诶,要不用帮爷调教得乖点先。”旁边的人连连点头。
“我的喜好你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这就给您喜好送过去。”足控,恋童,虐打……张谌心里如数家珍,刚刚只是象征性地询问。
“嗯。”他满意的点头。再次回过头看向栏中的人,却是未曾再抬头。但在瞥见那身躯的丝丝抖动后,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愉悦。
……
房间里只点了床头的一处小灯。床上的身影没有因为那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明而靠近。瘦小的人在另一边的床边半隐半现。
他像之前一样,牢牢地将自己蜷缩起来,低头,双手忍不住抱紧双腿。
卢晋开门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第一眼依旧是看向那缩着的人,还有那依旧露出的“纤细”。
白皙的腕足染上了一层蒙蒙的昏黄。如同白玉凝脂坠入蜜罐,澄亮细腻。
他像是自以为自己保护得自己很好,却其实把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暴露了个彻底。
他也没有立即惊扰对方,依旧是慢慢走到床边。注意力全在床上的人身上,注意到对方的一动不动,却也是毫不在乎,知道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也知道对方无法反抗,心中是愈发的哼笑。
他慢条斯理地弯腰,再一次握住那抹白皙,并在那一处轻嗅,盯着那一处趾节忍不住蜷曲。随即咧开嘴角。男人自以为自己风度翩翩,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被酒色亏空的臃肿身躯,肥圆脸上的贪婪色意根本就是一览无余。
他知道自己只是个中庸的beta,但那又怎么样?
只要有钱,有权,照样能把珍贵的oga肆意把玩!
觉得自己不出意外又能看到恐惧却又无法动弹的表情,卢晋想当然地抬头。
的确是再一次看到了,再一次看到了之前没看清的一切,蜜蜡的金黄,琥珀的澄澈通透,又似是带了些金箔的璀璨耀眼。
莹莹的眸光俯视着对方,带出的笑容纯粹烂漫。只不过在苍白的面具下,这笑容只有少年自己知道。
脖间的皮肤被一瞬间割裂。
……
“咔嚓。”
“咔哧。”
男人最喜欢的细腻足弓就在眼前,只是这回轮到对方慢条斯理。
轻松的脚步轻碾过脆弱的骨骼。一声声的碎裂听得少年轻晃了晃。
一阵阵的碎裂组成一声声破碎的乐曲,断断续续,却又清脆悦耳。
男人被废了声道,四肢摊开,身下是柔软温暖的床面,这一床面却近乎让男人目呲欲裂。
他转了个身,停在那挺起的啤酒肚面前,单脚踩上去,柔软的床面更方便了那白皙的足腕在那一处加深凹陷,践踏,眼角弯弯。
身上的血肉被重重压缩,“噗嗤!”那肥厚的脂肪起到的不再是缓冲的作用,反而成了内脏沉重的负担。
无数的筋脉血络因为堆积挤压而产生裂痕,直至下一刻全然碎裂。脚踩那一处早已青紫,直到暗沉。
内脏碎裂的痛苦蔓延至身体四处。那厚实的双唇抖动着张开,控制不住的鲜血一股又一股溢出,近乎昏厥。
“咔嚓。”
沉重的实心红木门被缓缓打开。陈秦上来就是看到这一幕。
没有稚嫩的惊恐,反而是习以为常的熟络与波澜不惊。
“该走了。”
脚尖最后在脖颈处停留,少年蹲下身,清澈的目光与下方的人对视,蹲下身的过程缓缓,也方便让脚下的人慢慢体会窒息的“快感”。
“嗯。”
陈秦听出了对方愉悦的尾调。
灯光映在他眸中,光华氤氲。
他往房门处一抛,横空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