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克小说网
利克小说网 > 皇兄不好当 > 分离2
字体:      护眼 关灯

分离2

 

府去了。

这个赵倾!

柳亭有些尴尬了:“那个,公主,王爷的意思是?”

我原地看着那马车驶去扬起的烟尘,几乎气的要吐血。

我对着桌上的饭食不下咽,为了那一半的横财,小图宝趴在桌上一只手拿着糯米团子咬,时不时抬眼睛看我,我伸手摸他脑袋,他又翻了翻眼皮低下头去。

柳亭进来,已经换过衣服,洗净了身上灰尘,变回了个人样。

我缓了一口气,决定不去想了,免得给赵倾气死。

“东西放好了?”

“已经清点了数目,入了账。”

“他拿了我多少?”

“金银锞子他拿了一半,还有那箱子最值钱的古画,都给那位高大人顺走了。”

我一口气几日才缓过来,想到赵倾这两字就膈应的吃不下饭。

过了两日,阿西找了个能干的匠人,捣鼓了些工夫,开了那匣子。

我小心翼翼,宝贝一般打开那匣子。

里面全是些纸约书契,有一对莹白透着暗紫的玉珏,小小的,颜色看着极其稀罕贵重,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除此别无他物。

我有些迷茫了,按理说不该只这些东西。

该还有点别的,别的什么我说不清,但怎么都不该只是这样,这些东西都并不关键

我一时想不了更多,只将那些书契一张张拿出来看,上面都是谢慕用的穆归的化名立的书,有手印有章有画押,大同小异,我叫来容翎,将手上的契书全部给他看。

“阿兄走了,这些东西都没用了,你替我找到这些位老板,重新立契,旧的契书不用,换做我的名字,放到我的名下来,你亲自去办。”

容翎道是。

容翎性子温和,办事也极为可靠,但我怕他没听明白,又补充了一句:“是放在我的名下,不是放在玉溪公主的名下,这事交给你经管,别让人知道,陛下不许我做这些。”

容翎又说是,我突然想起:“那个如意庄的陈老板,改天我要见一下。”

“那小叫花子似乎是个哑巴。”

我手里拿着那支蝴蝶发簪,细细的瞧着,听阿西说,问:“什么哑巴?”

“公主刚带回来那小叫花子,那小孩子年纪不大,心思鬼的很,平日一声不吭,偶尔眼睛抬起来,看人那眼神叫人瘆得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历。”

“那个韦一江呢?”

“那人倒老实,每天喂马洗马,吃饭睡觉,一句话不多说。”

我沉想了一下:“有点本事又能多难,要沉的住气却不容易。”

我说道:“你把他给我叫来看看。”

阿西去领了图宝,这孩子走路也低着脑袋,我看了两眼,抚摸他他也乖的很,又让阿西带回去:“是不是有什么病,以前绿衣不也是哑的?让大夫给他瞧瞧。”

我自顾自的琢磨着发簪,伸手去捏蝴蝶翅膀,却意外发现,可以摘下来。

发簪上的蝴蝶和簪身有点接合的痕迹。

阿西还在说着图宝的事,我心意跳,连忙推他打断:“给我一根针来。”

阿西不明所以,去拿了针回来递给我,我摘下头端的蝴蝶,簪身是空的,里面好像有东西,我用针小心的挑出来,细细的一卷,不知是什么纸,卷成簪柱一般,薄的透明,我以为是灰黑色,一点点展开才发现不是,就是透明颜色。

上面写了字,又卷的极密极紧,迭在一起才像黑。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心潮一瞬间汹涌澎湃起来。

我一直怀疑谢慕留下的,还少点什么东西,却又想不出个道理。

我有种直觉。

我一直要找的东西,可能就是这个了。

纸卷的极密极紧,又薄,我沾了点水才一点点将这东西舔开,这纸竟然不过水,墨迹也不晕染,薄的透明,却十分有韧性,果然十分神奇。

我将这张薄薄的纸展开,震惊的半天闭不上嘴,不知道如何反应。

这张纸上,明明白白写着谢氏,谢慕,主要还是我二哥,这些年在盛京的经营,密密麻麻的一长串人名,我几乎都不认得,唯一有一个熟悉的跳出纸上跃入眼帘的名字。

赫然是小国舅刘梁。

我完全没想到赵倾说的是真的。

他当初试图问我要的,便是这个东西?

我知道刘梁跟我二哥应该有些背地里的往来,但我并不知道具体深到什么地步,当初敷衍赵倾,实则却一直以为,以刘梁的身份,完全没必要跟谢氏勾结。

得不到什么好处,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这样看,除非

人心不足,身在百尺高楼,还想直入云阙。

只是这事跟刘大元究竟有没有牵扯?我细思量一下,刘大元跟赵免的关系非同一般,当初陪着赵免起兵征战,出生入死,对赵免极尽忠诚,现而今虽然大权在握,但为人刚直,是个一定一的忠诚良将,而刘夫人跟赵免也感情深厚,数十年如一日

这事,恐怕只是刘梁一个人在暗中捣鬼,十有八九刘大元跟刘夫人不知情

这事情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了,我没想到小国舅会真有歹心。

阿西要侧头来看,我连忙将纸一收:“去给我拿大衣服来,我要出去一下。”

“时候不早了,这会街道上怕是禁行了”

阿西迟疑:“要不明日”

说到一半又咽回去,没有再说,转身出去拿衣服。

我将这张纸再仔细的看,心中默记了几遍,在袖中藏好,阿西已经拿了衣服过来替我披上,手里打着灯笼,关切道:“公主要上哪里?”

“去竹西小筑。”

门人见我便道直接领进去,辛羑还未睡,正穿着单衣站在案前,对照着一份册子,一边看一边动着手,似乎在一笔一笔的摹,我急匆匆进门正叫了一声。

却见他动作奇怪,没有回头,只急忙收笔,将东西匆匆一卷,迅速揉了扔到纸篓里,转身道:“你来做什么?”

手指缩了缩,略微颤了一下,按到桌案上,他的动作有些极难察觉的不自然。

他这话问的我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好像很不乐意看到我似的。

我看他委实有些慌乱,一时忘了初衷:“你在摹什么?好好的怎么扔了?”

“刚得了一份严禀先生的手迹,闲来无事想学着摹一下。”

辛羑背过身将桌案挡住:“怎么这会来了?有什么事?”

我要走近去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辛羑已经上前来拉住我胳膊,要将我拽到一边,我迷迷糊糊跟着他走了两步,从他胳膊下一钻,抢到桌子前要翻那册子。

我拿到手上还没翻开,被辛羑捏住手腕,一把夺了过去,直接塞到衣襟里,我跟过去要到他怀里摸,辛羑两手按住我肩膀,笑道:“别乱来啊!”

他衣裳穿的极薄,身体触着感觉跟没穿似的,我给他拘在胳膊下,手不注意触碰到他身上坚实的肌肉,有些不适应,突然感觉别扭。

我收回手,悻悻道:“你肯定在画春宫图,所以不让我看见。”

“你说是就是。”辛羑笑:“别管我,你要做什么?”

“你都不给我说,我也不想跟你说了。”

“你都说了是春宫图了,就别看了。”

辛羑手扶着我肩膀绕过屏风到内室,拉我坐下,替我解了外面的披风:“都这么晚了突然跑过来,我看你近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