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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话虽这么说

,夏至又轻轻关上了门。

沈笑语:“小满怪他不来,你倒是怪他来的太多。”

“都说这未婚夫妻成婚前不能见面,不然婚后易分离。”

夏至避讳着呢!

沈笑语将施针一事,都转交给了夏至。

夏至欣喜:“姑娘你终于肯治你的手了?”

沈笑语虽不见外人,但耐不住有人强行要见,甚至将门卫都给架走了。

景诗闯进来的时候,沈笑语还在施针。

景诗遭的罚不少,近来才刚得了自由,又要忍不住,来寻沈笑语的麻烦。

见她不理人,景诗怒道:“我倒是一直都小瞧你了。”

“四妹妹误会我了,我就这么些本事,当不得四妹妹高看。”

“你早就知道我会设计陷害你?”

沈笑语抬眸,如今的景诗瘦了不少,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的大外突,看起来吓人的很。

“世子未曾教过四妹妹吗?害人之心不可有。”

“你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本事,竟然让虞表弟同意娶你,竟然还让外祖母松口了。”

沈笑语顿了顿,“谢家老祖宗松口了?”

谢虞确实是将聘礼,摆满了整个沈家的外厅。

沈笑语本以为是长公主添的聘礼,不成想是谢家礼数周全,竟还真给了沈笑语这个脸面。

“害得虞表弟,白白受了多次鞭笞之苦。”

“我今日来是来给你添妆的。”

此事本该由景家的长辈出面,但景家没有当家的女主人,又不便赵姣这个妾室出面,故而,舔妆的人变成了

景诗。

景诗:“我不过是来走个过场,里面的东西都是大哥准备的。”

景诗尤其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红盏。

“听说你父亲最喜欢饮的杏花醉,这原是威武侯赠给国公爷的。”

?? 贺岁

酒香浓郁,瞧着坛子外用细剑刻下的杏花,这确实是父亲酿造的。

沈笑语端起来酒,嗅了嗅味道,并未张嘴。

被罚了后,景诗如今成长了许多,会将恨意藏起来,只是难免在自己回避时,会耐不住性子。

定力还是不到家。

沈笑语不动声色的放下,道:“不着急喝。”

“妹妹见谅,近来身子不适,不便饮酒。”

景是噌的一下站起来,“我今日特地将东西送来,你是看不起我?”

“不敢。”

沈笑语片刻后得知了缘由,这酒里虽是杏花醉,但多了一味药,红花。

夏至尝出来味道。

“四姑娘,不知给我家姑娘下红花,是为何?”

“我才没有下,你胡说。”

“沈笑语,你不愿意喝便算了,白瞎哥哥和赵姐姐,特地差我送来,养了你这白眼狼。”

景诗着急开脱,想必这药真不是她下的,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情的。

景诗忙离开,不知怎么最近这沈笑语与大哥似的,瞧起来令人犯怵。

沈笑语看着这里面的药,小声疑惑道:“为何要给我下这药?”

活血化瘀的红花,对于普通的人并无什么坏处,甚至对于沈笑语而言,还能调养筋脉。

总不能是她景诗好心,她但凡好心些,也不会心虚成这样。

沈笑语看了一眼酒,浅尝了几口,仿若看到了咧着嘴笑的父亲。

谢虞醒来时,正闻到了酒香。

“施针后不可饮酒。”

沈笑语见他来,便递酒道:“这是

我父亲酿造的酒,你尝尝。”

若非景诗今日送来,沈笑语都不知道这世间还有父亲酿造的酒。

谢虞拿她没办法,知道她珍重这酒,便陪着她喝了两口。

沈笑语的眼睛明亮得很,像是她酿造的酒,在期待着谢虞的夸奖。

“岳父的酒自然是最好的。”

沈笑语笑,“倒是还没成亲,便是岳父了。”

“岳父在天之灵,必定放心将你交给我。”

“不知羞的。”

“你我日后还有更不知羞的事。”谢虞打趣着。

沈笑语没有多喝,只是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谢虞,四目相对,倒颇有默契的彼此低下了头。

“绣衣之事,我已经请皇城最好的十个绣娘,给你备好了,”

谢虞被看红了脸,“谢家的人都知道你有孕,日后你吃用定要小心,若是吃下落胎的药,一点事都没有,难免会落人口舌。”

原来如此。

“我便说景诗眼神为何如此奇怪。”

沈笑语无奈,“你我未曾同房,你撒下这谎,日后如何圆。”

谢虞笑着揶揄她,“夫人,夫子曰:不可白日喧淫。”

沈笑语堵住他的嘴,“你我未曾成婚呢。”

嘴张不开,谢虞便将沈笑语抱在了膝上,脑袋靠在她的发间。

“抱歉。”

谢虞缓缓道。

沈笑语不知他道歉所为何事,若说两人之间,始终是沈笑语亏欠他的多。

冬日虽已晴朗,但气温仍旧颇低,院子里的积雪还是厚厚的。

夏至早已经安静的退了出去,待

到小满来寻沈笑语,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倒也识趣的没有打扰。

两个侍女在院外候着。

夏至看到小满手上多了的玉镯子,“你在外行走,遇上的那郎君的事,还未曾告诉姑娘?”

“不管那男子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我永远不会背叛姑娘的。”

“如此便好。”

双生子之间,总有格外的默契和心里的感应。

“姑娘这般信任你我,尤其是你,沈家商行大半的生意虽都在你的手里。但你莫要忘记,这些生意,都是沈家的,不是你的,不姓唐。”

小满:“我都忘了我本姓唐。”

沈笑语在谢虞的怀里睡着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格外的安稳。

谢虞:“阿杏,我不会负你,但你终要等我些时日。”

谢虞小心翼翼的将沈笑语放在了床上,又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

近来,谢虞未曾来沈家,是怕自己一旦心软,就舍不得走了。

沈笑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用中膳的时候了。

夏至将帘子掀开,屋子里换了一种香熏,闻起来有些刺鼻。

夏至:“姑娘,这是谢公子留下的,说有调养身子之效。”

桌上还放着一盒,未曾收起来的香珠子,光是握在手里就暖暖的,更别说闻起来,整个人还冒起来细汗。

“这药熏过一次后,便不要再用了,给我备一些看起来假孕的药。家中除了厨娘,必定还有别的有心之人,不可放松警惕。”

“是。”

沈笑语大可不将

沈家的旧人放进来,可她却偏生的心疼那些夫死、儿死,又毫无依靠之人。

院子里被堆了三个雪人,一家三口。

谢虞还特地在男的雪人身上,相同的位置点了痣,生怕人不知道是他似的。

夏至:“今儿一大早,莺歌便带着慈幼局里的孩子们来了,因得早些时候大人在,没有打扰您。”

“后来大人走了,又怕吵到姑娘休息,我便让他们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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