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恩公床上被发现()
会儿,于是便哄他:“再教一首,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玉露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那这次要让我高潮……”
许秋分自然是点头答应。
不过话虽如此,没有高潮过、仍旧被性欲所困扰的玉露却无法做到认真上课这一点。
他的所有思绪都集中在自己的雌穴,握着笔的手被许秋分温暖的掌心覆盖,五指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写写画画逐渐变得酥软,几乎要握不住笔杆——夫君搂着他的腰肢的方式,和夫君此刻握着自己右手的方式几乎一样呢。
玉露虽然还在写字,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被晾着不管的雌穴不断往外淌着淫水,最后几乎要顺着腿肉落在地上。玉露盯着毛笔发呆,心里忍不住想象,若是笔尖不是落在纸上,而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不行,恩公只有这一支笔了……
想到这里,玉露不自觉有些惋惜。
不过只是想一想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湿润又带着些硬挺的笔尖会顺着他的手指尖划到掌心,然后顺着手臂上柔嫩的软肉一路划到脖颈,最后是喉结。恩公会不会特意用笔尖在他的脖颈上一圈又一圈打转,直到将自己戏弄得完全喘不上气来呢?
然后笔尖会往下落,落到他的乳尖,再往下是就是小腹……
小腹再往下,就是他总是湿哒哒黏糊糊的雌穴,毛笔也许会拨开他的两片肉唇,袒露出那一道紧窄的肉缝。笔尖顺着雌穴底部往上描画,最终压着敏感的阴蒂狠狠一碾,微硬的笔毛会甚至会刺进阴蒂里酸胀的硬籽……
许秋分突然感觉到怀中人抽动了几下绷紧了身体,然而又很快松懈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自己怀中。毛笔从玉露骤然脱力的五指当中落了下来,在纸上转了一圈,印下了一个水墨色的痕迹。
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许秋分放开桎梏他腰间的手——左右玉露是没力气再反抗了,许秋分转而将他的脸轻轻抬了起来。玉露眸光含水,脸色微红,唇瓣微微张开,不住地往外吐气。
“玉露老师,”他还在高潮的快感里有些晕眩,却突然听到了许秋分在说话,“你怎么在上课的时候突然高潮了?这可不行啊……”
“唔、”玉露哆嗦了一下,不知为何觉得许秋分的语气里有一点危险。但是想要反驳自己又不占理,想要否认也已经不可能,于是他只能发挥自己沉默装傻的本事,当作没有听见。
随即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往前倾了一下,上半身几乎要完全贴在桌子上。两颗乳头从宽松的衣领中溜了出来,紧紧地挤在了桌面上。他惊喘一声,赶紧抓住了桌子,下一秒便感觉身后的人站了起来——但是这次却没有抱住他。
玉露从许秋分身上滑落,敏感的足底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便传来了近乎疼痛的快感,他勉强垫脚,将重心全部放在上半身上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许秋分的桌子并不怎么高,玉露这种用来维持平衡的姿势倒显得他像是主动把自己的臀肉送了过去一样。
就在玉露为了该怎么办才好而绞紧脑汁的时候,许秋分靠了过来,于是玉露无论怎么想要逃跑都没了法子,只能被夹在许秋分和桌子之间。雌穴在这种极难维持平衡的姿势下吞下了许秋分的手指,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肉依旧来者不拒,欢快得吮吸吞吐穴里的侵入物。
然而许秋分连他的性器也没有放过,两处一起刺激,玉露很快又狼狈得浑身酥软——他刚一松懈下来,双脚便会接触到地面,他又只好踮起脚尖。这样反复了数次,玉露已经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处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被刺激得眼泪和涎水全然控制不住,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双眼微微翻白,连拒绝的力气都已经完全失去。两条长腿因为疲惫和情欲不断地颤抖,腿根被淌下来的淫水打湿,像是上好的细腻白瓷,肉花也在手指翻卷之下变得鲜红肥软。
“老师,这次休息的时候你高潮了哦?”
玉露“老师”被玩弄得已经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了。
但是这次和之前都不一样,玉露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愉快。虽然这只是假的课堂,他也只是假的老师,但是玉露却从在课堂上被人玩到衣衫不整高潮迭起感到了无上的快感,甚至是舒畅——就仿佛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碎裂了,然后露出了最真实的他。
他只是一个喜欢被人调教凌辱、喜欢在读书的时候被玩到雌穴坏掉、只能张着腿不停高潮淌水,却还不忘勾引别人来操自己的婊子骚货。
许秋分看着趴在桌子上满脸痴态的玉露,觉得“惩罚”或“学费”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但他也知道,玉露一旦被勾起了欲望,这些快感对他来说也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于是他干脆趁着玉露还没有恢复过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直接将性器顶了进去。
性器的进入几乎毫无难度,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逼穴软肉殷勤的款待。本就浑身酥软的玉露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就去了,他哽咽着又完全无法拒绝地被搂着腰肢直起身子,结果双足直接没有任何余地地踩在了地面上。敏感的双足被刺激的一瞬间,玉露的大脑便放空了,身体也软下来,只能靠在许秋分怀里。然而他越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秋分身上,越是方便性器直接操开他的宫口,进到最深的地方。龟头紧紧地吻着子宫内壁,玉露挣扎了几下便感觉到恩公的硬物在刮擦着自己深处的软肉,他扭动得越厉害越是高潮迭起,很快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动了,许秋分却没放过他。他安抚一般的伸手在他小腹处鲜红的印记上刮了刮,玉露在那一瞬间几乎被快感逼到了痛苦的地步,肉棒和雌穴一同潮喷——他的前端已经射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透明的水液也只射出来了一点,铃口灼灼烧着,带着一点痛楚。可他哪怕什么都没做、哪怕恩公什么都不对他做,他都能感受到从足底传来的源源不断的高潮,他一时之间已经无法分清这是极乐世界还是快感地狱。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感慨结束,就感觉小腹一紧,身体一处不是子宫的器官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酸胀痒意,然后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操干,这股酸胀感也越来越强。
玉露虽然愚钝,但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带着哭腔哽咽地哀求道:“恩、恩公……我要去小解……”
许秋分看了怀中人犹如小鹿一般的表情,又听了他的话,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本想抱着玉露过去解决一下,但是突然又想起玉露之前说过的,希望自己可以凌辱他的话。许秋分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在玉露哀求的目光当中选择装作没有听到。
“不、嗯、不要……主人……不行……求你了、呜啊……让我去小解……”玉露见到他这样,几乎立刻明白了恩公的选择,然而他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就算挣扎了,他估计也会在走过去小便的过程中失禁。为数不多的羞耻心让他只能努力忍住尿意,继续任由性器在自己穴里进出,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已经蓄满了尿液的膀胱。可他越是集中精神,越是觉得那样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但是自己已经无法分清究竟是羞耻还是期待。
许秋分这下也知道玉露的真实想法了——一边喊不要一边喊主人,玉露这哪是害怕,是生怕自己不会被玩坏:“都知道喊我主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嗯……呜……”玉露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的猫崽子,一瞬间便低下头去,小声回答“知、知道……玉露是、呜……是主人的母狗……”
是啊,他只是一只淫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