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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过于敏感的足心

 

个温柔的人,甚至经常会因为自己曾经吃了苦而感到难过。

自己求他会有用吗?求他骂自己、凌辱自己……如果告诉恩公,自己喜欢这样,恩公会同意这么对待他吗?

不过他朦朦胧胧的想法很快又一次被一次操干撞散了,他很快便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从合不上的口中吐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微凉的精液终于射进了玉露的子宫。许秋分有些恍惚:从此之后,他就真的成了玉露的主人吗?玉露以后就只能吃自己的精水,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操了。

玉露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规则,不过被内射的感觉对于玉露来说也十分清晰,他失神地仰起头来,环抱着许秋分的手渐渐收拢,埋在许秋分的怀里轻轻的颤抖,但是并没有再落泪。终于得到精液安抚浇灌的子宫和终于吃饱了的蛊虫都安静了下来,它们正躲在玉露的身体里等待着下一次出来折磨这具身体的机会。

他的双腿已经被操到合不拢,穴口微微敞开,倒是精水全部锁在了子宫里,根本就出不来。

“身体好些了吗?”

许秋分很关心玉露的身体状况,但玉露已经彻底没了反应,回答不了他,失焦的双眸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只有喉间溢出颤抖着的细细的喘息声。

子宫的燥热和痛痒在吃到许秋分的精液后都减弱了,只是他被干得太舒服、舒服得太过头了,脑子都要坏掉了。

……还是已经坏掉了?

玉露不甚清明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记忆碎片,仿佛久旱之人遇到了一股清泉,直接从他的天灵盖涌入,涤荡了他的脑海。记忆中的人有着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但玉露并不确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记忆里是少年时的“自己”在挨打,他跪在地上,伸出手,细长的竹条一下又一下抽在他的掌心,将白皙的手心抽出一道又一道红痕,高高的肿起,就连指尖也要被迫遭此劫难,甚至被竹条粗糙的边缘划出了血。血珠子从伤口一滴一滴涌出,但是责打依旧没有停止,直到竹条也被血染得斑驳。记忆中的痛楚是如此分明,打他的人在他旁边一边踱步一边愤怒地说些什么,但玉露听不清他在说的话,对于这段经历他也一点都不记得了——打他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挨打?

他完全都不记得了。

“长是夜深、唔……与解罗裳……与解罗裳?”

玉露无意识地喃喃自语道,他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与那些记忆一同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竹条每一次打在他的掌心,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复述一遍。

显而易见,这并非一段好记忆,甚至像幽黑处冰冷的海水,玉露沉入其中,无法脱身。他简直快要窒息了,直到被许秋分擦拭身体时,才从记忆里挣脱出去。

“你刚才说什么?”

许秋分听到了,那似乎又是一句诗词——一个荒唐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但他还是打算先把玉露擦干净再说。他正将细葛布用水打湿,轻轻擦着玉露泥泞不堪的下半身。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淌出来的淫水糊满了整个腿根,许秋分擦拭的时候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碰到玉露红肿的阴蒂和阴唇,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

玉露已经稍微从极端的快感里缓过来了一些,身体淫荡也是有好处的,哪怕受了这么强的刺激,依旧很快就能恢复:“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

他微微侧头去看黑发垂落在肩上的许秋分,不自觉眨了眨眼。他瞬间将刚才想起的记忆抛诸脑后,记不起来也没关系,这份突然增加的记忆对他也不该产生任何影响,无论怎么样,他都还是玉露,还在恩公身边。

那他现在应该担心一下正事了……

……所以恩公之后会凌辱他吗?

“恩公……”

他纠结着小声开口了,许秋分也看向他。不过还未等许秋分继续说下去,玉露便提前抢走了话头:“你以后也会这么操我吗?”

许秋分愣住了,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那……恩公喜欢我吗?”

许秋分愣住了,不过随即还是点头承认了。他像是自嘲般笑了一声,语气并不自然:“……如果说是一见钟情,那要你住到我家,看起来会不会太处心积虑了?”

玉露摇了摇头,他明白恩公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心底还是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可不太好:“就算是处心积虑也没关系,因为那我也喜欢恩公哦?”

于是玉露看着他的眼睛,不断展现着自己的诚意,然后抿了抿唇又道:“而且我也喜欢在床上被恩公打屁股……很舒服……”

许秋分不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到了这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玉露雪白的臀肉,以及在自己一次又一次抽打下不断翻涌的肉浪,腿间那个艳红淌水的肉洞……他的脸瞬间涨红,仿佛刚才那个下手的人不是他。

“唔、以后可不可以……在床上凶一点对我?”玉露口出狂言,自己倒是不觉得害羞,他继续说道,“骂我、打我、命令我都没关系的……我不会难受、只会觉得很舒服……”

许秋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低下头在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玉露不知道恩公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但亲亲总之是好的,而且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决定不要继续追问下去——恩公是那么容易心软的好人,要求他突然在床上摇身一变,变成施虐者,接受他的这种情趣,本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呢。

他如果一直追问,会不会被恩公当场一种逼迫呢?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恩公,玉露心里半是甜蜜半是愧疚——如果不是他那么没用,也不至于叫恩公在床上辛苦完之后到了床下还要那么辛苦,所以他也不想强迫恩公,反正两个人只要是互相喜欢的,怎么样都可以,哪怕只是普通的上床,他也会感到很幸福的。

至于甜蜜嘛——也许是方才做得太激烈了,玉露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打湿了他的衣服,所以许秋分把衣服脱了,现在呈现出了一个半裸的状态。常年在田地里耕作使得许秋分的身材健康而又匀称,虽然平时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他精瘦的身材,但是脱下衣服就能看到上面均匀的肌肉轮廓。与玉露白皙柔软的肉体不同,许秋分的皮肤颜色布满了太阳留下的痕迹,玉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胸肌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总感觉口感会很好……

许秋分不说,玉露当然不知道自己昨晚其实已经埋在他胸口吃了很长时间。

而许秋分则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不是才做完吗?

他打算快些把玉露擦干净,好让他睡觉去。玉露倒也配合——他也想干干净净的和恩公抱在一起睡觉,可谁想到湿葛布落到玉露小腹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没来由的快感袭击了。这次和之前子宫的胀痛不同,但同样激烈刺激。他又想蜷缩起来,但是这次却不成了,反而被许秋分按着大腿和肩膀强行展开,平躺在床上。

随即他便听到了来自恩公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

什么啊……?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上面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红色图案。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摸了摸,但是没有感觉——而换作恩公,不过是刚把手指放上去蹭了蹭,他就又开始被快感浸没,神志不清,仿佛是又一次被恩公用肉棒贯穿,直接顶进了他的子宫。

许秋分怀疑这个东西的出现和蛊虫有关,但是图案上面依旧沾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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