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陷进哥哥的一根手指
,滑得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只能大口喘息,走两步停一下。
好不容易走到转角,就被一个疾行而来的人扯进了怀里。
“你不是说凌霜姑娘有客人吗?那这是在干什么?”高明远揽着凌霜问绿萝。
绿萝疑惑地歪头,看看凌霜,又看看前面房门紧闭的雅间,听着里面传来隐约的淫靡之声,搞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如果此时凌霜足够理智,她无论如何都会远离高明远的。
可她早就被药力折磨了太久,一碰到高明远,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主动钻进他怀里,反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
高明远常年混迹青楼,很清楚她这副模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当是凌霜自视过高不愿意接客,越九溪才给她下了猛药。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没有把人看住让她跑出来了,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
这便宜他是不捡白不捡,当下就拉着凌霜进了隔壁雅间。
绿萝哎了一声,终于也是没上去阻拦,挠着脑袋走开了。
门一关上,高明远就推开了凌霜。
凌霜十分委屈,又难耐地往他身上凑。
高明远当然也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欲仙欲死,但是想起两人之前的宿怨,还是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推开:“哟,这不是我们高贵的丞相千金吗,不是看不上我这样的纨绔子弟吗?还不离老子远一点?”
凌霜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雅间的地上都是厚厚的地垫,所以并不疼痛,她干脆膝行过去,扯着高明远的腰带。
高明远眸子一紧,他妈的,她倒是知道什么最能让她爽,想到那天在花船上听着言慕寒给她开苞,不由得双目发红,任由凌霜扒下他的裤子,急切地握住半软的阳根吃进嘴里。
“你哥哥还教了你这个是吧?”高明远怒气和情欲一并上升,按着凌霜都脑袋,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上撞。
“唔!……唔唔……”凌霜被这粗暴的行为弄得不适,甩头想要离开他的钳制。
可是高明远死死抓住了她的青丝,让她无法把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给吐出去。
凌霜抗拒地拍打着高明远的大腿,牙齿不小心在他急切进出的肉棒上刮了一下。
高明远倒吸了一口凉气,放开对她的钳制。
凌霜眼泪横流,喘着大气重重咳嗽。
“小娼妇!”高明远给了她重重一耳光,“想断了老子的根吗?”
凌霜被打得清醒了一点,她用力摇了摇头,站起来:“高公子恕罪,我是无心的。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打扰高公子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绕过高明远往门口走去。
“还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是吧?”高明远冷笑一声,捞着她的腰身,轻松把她扛到了床榻上。
腰带一松,外袍滑落,大手一挥,肚兜扯落。
高明远看着她红肿的蓓蕾和泥泞不堪的腿,啧啧有声:“丞相千金原来这么骚啊,淫水都流到脚后跟了。”
凌霜觉得高明远的目光都很炽热,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不由得弓起身子,腿心抽动,同时又挺着双乳渴望得到爱抚。
高明远嗤笑了一声,从床头扯来绸缎把她双手绑在头顶床框之上。
凌霜并不反抗,对于高明远的粗暴,她害怕,又隐约有些期待。
高明远手缓缓摸过她的腰、腹、大腿、舌头舔过她后背,舔舐她小腿上的汁液,却始终避过她的双乳和腿间。
凌霜张开腿跪在床褥上,极度的渴求让她整个人微微发颤。
“看不起老子是吧?”高明远恶意拍打她的臀,凌霜呻吟了一声,花穴张合,又吐出一股淫水。
高明远不满意她的沉默,又拍了一下:“回答老子的话。”
凌霜努力克制呻吟:“……哈……凌霜不敢……”
高明远挺着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啧,像我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呢,自然是不配玷污你这样高风亮节的千金小姐的,是吧?”
“不……我不是千金小姐……”凌霜急得快哭了,“我是下贱的小娼妇……”
“啧啧啧,我没有听错吧?”高明远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饶有兴趣地挖了挖耳朵。
凌霜屈辱地咬唇,如他所愿地重复了一遍:“我是小娼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明远开怀大笑,重重扯着她一边乳头,“言凌霜,你也有今天,老子以前在你身上受的气,今天要连本带利要回来。”
他说着,打开床头的一只盒子,在里面挑了一根玉势。
红袖招的床头都常备这些东西,所以高明远熟门熟路。
凌霜看了一眼那玉势,心里就叫不好。
那玉势比那天什刹给玲珑的大了许多,上边有繁复的雕刻,竟也是镂空的。
高明远把旁边插着鲜花的琉璃瓶倒空:“你要是能自己把这玉势吃进去,再把你那骚水流满这瓶子,爷就痛痛快快肏你一顿,让你好受。”
凌霜现在的状态,见到那玉势眼都放光,恨不得抢过来往花穴里捅,但她知道高明远就是要捉弄他,忙慌乱地摇头:“不成……不成的,那么大的东西……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高明远已经把玉势鸡蛋大的头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凌霜爽得抽搐了一下,忙不迭地去迎合玉势的角度。
可是高明远没有再往里送的好心,甚至松开了手:“东西给你送到嘴里,你要是吃不住,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玉势虽然镂空,但也有许多重量,加上淫水的润滑,自然是往下落,凌霜无暇顾及其他,努力控制花穴内壁的力度,怕太松弛导致玉势滑落,又怕太用力把玉势挤了出去。
她缓慢蠕动花穴,竟然真的将那玉势吃进去了一点点。
“操!真他娘的骚!”高明远骂了一声,扭过凌霜都脑袋,将难耐的肉棒送进她嘴里抽插起来。
凌霜这回要一心两用,刚吞进去的玉势又掉出来了一些,她只能尽量忽略嘴里的麻木,专心腿间之物。
想象着嘴里的巨物是在花穴里进出,又有玉势不断撑开内壁填满甬道,凌霜终于攀上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中空的玉势流进琉璃瓶中。
高明远垂眼去看,那玉势竟然已经只剩了小半截在外面,凌霜大张的穴口还在不断蠕动,把玉势往里面送。
光是看着,高明远就觉得肏进去一定欲仙欲死。
这样的极品尤物居然不是被自己开苞,他现在后悔得要命,早知道出一千两黄金也要和言慕寒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争个高下,居然嫖自己妹妹。
高明远放开凌霜的小嘴,见她双目迷离,还大张着红肿的嘴巴,嘴角有液体淫靡地流下,不由得开口质问:“说,给几个男的吃过鸡巴了。”
凌霜迷迷糊糊地回忆,老老实实地回答:“两个……”
“操!”高明远极度不爽,贴到凌霜身后,犹如恶魔低语,“那后面这张小嘴呢,吃过多少鸡巴了?”
凌霜整个人一僵,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别!”
高明远满意地笑,伸手在她后庭摩挲:“那就是没有了。”
“不是,有的,那里也有,也脏了!”凌霜慌得口不择言。
高明远低头舔舐她耳后,引起她阵阵战栗,低笑:“既然有,那么也不怕多来几次,是吧?”
他手按在玉势上,沾了满手的淫水,顺着股沟涂在她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