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扌鲁管/自wei拍摄/小狗落泪求抱抱
可怜地看着陈榆摇了摇头。
他想说他不脏。
陈榆凝神,第一次仔细地看了看宋池的性器,看着柱身上盘绕的青筋,随着他小腹的起伏蠢蠢欲动,每一次跳动都让马眼中的欲望之泉更汹涌了些,因为她的注视,那小孔里流出了黏腻的前精,在微薄的阳光中滴落而下。
王越楷或许说了些有趣的故事,惹得齐杉咯咯的笑了起来,图书馆充斥着他们俩的笑声,掩盖住了宋池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
笑声中,陈榆眼底也多了一丝笑意,她恶作剧般猛地撸动了一下那硕大的硬物,从囊袋一路向上,指腹飞快地摩擦过柱身表层的崎岖,没由来的刺激让宋池低哼出声,手指下意识扣住了背后的书脊,用尽仅存的理智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陈榆观察着宋池的表情,想要在那克制到极致的神情中找到一丝恼怒。
恶作剧的关键就在于对象的无可奈何,若是对方对她的一切都照单全收,那未免有些无趣。
她一边观察着一边顺着那滚烫的阴茎往下,用早已沾染了些透明的体液的掌心托住了宋池浅褐的囊袋,短暂停顿一瞬后,在宋池放大的瞳孔中揉捏了起来。
宋池几乎暂停了自己的呼吸,巨大的刺激在他眼眶微微发红,鼻头有些发酸。
他紧紧含住嘴里的衣摆,艰难地吞咽下自己舌尖迅速分泌的唾液。
他的眼里只能看见陈榆放在他身上的手,那些来自她掌心的触感让他恍惚到不敢置信,有压抑,有惊奇,唯独没有生气。
当然还有恳求,宋池快要被欲望的浪潮淹没,胸腔中的氧气正在快速耗尽,可陈榆却没有一点同情。
陈榆揉着那鼓胀的阴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往上停在了阴茎颈的位置,食指和拇指形成了一个带有体温的圆圈,把充血的阴茎圈在了掌心。
她像过家家般,给这个裹满淫液的阴茎套上了一个项圈。
“我们走吧,象棋比赛好像要开始了。”陈榆正把玩着手里的“玩具”,齐杉的声音隐约传来,她记得齐杉是象棋校队的选手,上一次校级象棋比赛,她为她拍过照片。
“还有一个小时呢。”王越楷嘟囔道,“我还想再和你说说话。”
陈榆视线越过宋池肩头看过去,王越楷拉着齐杉的手腕,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
“不行。”齐杉顿了顿,拒绝道,“我还想……”
听着外边两人的对话,陈榆注意到因为自己撸动的速度,宋池已经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小幅度地挺身,将胯间那根肉棒往她掌心塞得更深。
看着宋池时松时紧的大腿根部,陈榆顺势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比起起先作弄的心态,此刻她更像个实验家,把从前费解的那一套在宋池身上一一实践,宋池越是克制越是颤抖,她手上动作就越快。
宋池若是此刻被人发现,怕会是学校的一大新闻。
不止他泥泞不堪的下身,上面那掀起的衣物下引人注目的两点也彻底凸起,从浅粉变成了更深的粉色,仿佛两颗粉褐色的肉珠镶嵌在呼吸沉重的胸前,甚至沁出了层薄汗。
因为陈榆刻意的把玩,宋池的呼吸濒临失控,断断续续的全是情欲的协奏。
“唔……”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哽咽,陈榆侧目,来源正是突然夹紧大腿,全身都在颤栗的宋池,肉棒的晃动下,连带着孔眼都溢出了一股新的淫液。
眼前的场景让陈榆愣了愣神,手掌松开了些,下一秒,刚刚才从颤栗中恢复的宋池几乎是讨好般地把肉棒往她的手里送。
“什么声音?”齐杉先反应过来,她皱起眉头,敏锐地捕捉到了刚刚一闪而过的异样。
王越楷闻声也侧过耳朵听了听,随后疑惑道:“没什么声音啊。”
“可能是我听错了。”齐杉耸了耸肩,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往陈榆看了看,只看见了一片灰暗的阴影,随后回过头重新看向王越楷说:“我们还在先离开吧,我真的要去准备比赛了。”
“……”王越楷知道齐杉行事都有自己的计划,旁人没法干预,于是只好妥协说:“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这次让我看你比赛,不许再赶我走了。”
“不赶你。”齐杉笑了笑,牵起王越楷的手,“这次让你在旁边看着我是怎么拿到第一名的。”
就在两人有说有笑的刚离开图书馆,陈榆肩膀忽的一重,宋池松开了衣摆,喘着粗气将头抵在了她的肩上。
“啊……嗯……”他的喘息如同蓝色的浪尾般敲打着陈榆的耳膜。
她侧过脸,想要贴着宋池耳朵取笑他时,手背忽然被一只滚烫的掌心包裹住,宋池的嘴唇擦过陈榆耳垂,像是偷吻般轻声说出了对不起这三个字。
等到烟花在海面炸响,高潮来临时,宋池似乎将自己完全依托给了陈榆,在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中,随着绷紧的肌肉,龟头的马眼涌出了大股的白精,射满了陈榆的掌心,从指缝间漏了点滴在老旧且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滴滴点点,犹如春日最先盛放的白花。
颤抖过后,宋池的呼吸依旧不见平稳的影子,他像个溺水上岸的人,一动不动地靠着陈榆肩膀,迟迟不愿抬头。
直到小声的啜泣响起,陈榆才后知后觉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又哭了。
早该知道的。
宋池是个好哭鬼。
这次轮到陈榆眨了眨眼,一时间竟有些无可奈何,头一次搞不清楚眼下的情况,没办法,理智告诉她可以先说些无关紧要的安慰话。
她沉默了两秒,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宋池,别哭了。你耳朵会动,跟你的兔子好像。”
只是兔子不会赖在她肩头流眼泪。
c城连着好几日的晴天,让太阳不知不觉中带走了空气里的水分,陈榆闻着暖烘烘的阳光,嘴唇微微发干,手里的相机也变得更重了些。
田径赛当天。
【请各位选手各就各位,男子四百米接力赛即将开始——】
操场上的广播裹挟着电流声传到陈榆的耳朵,她捧着相机来到了赛道边。
裁判席上坐满了人,阳光照在蓝色的金属坐席上,像是一块会发烫的蓝色石头。陈榆被太阳逼得睁不开眼,根本看不清自己方才拍了些什么。
“——宋池,赛道二。”一旁的志愿者拿着小喇叭喊道。
听见声音的陈榆扭过头,看见不远处有人正在给宋池贴号码牌。
陈榆的视线落在宋池身上,发现他在带有号码牌的背心里还穿了一件长袖打底,随着他热身的动作,能看见手腕上时隐时现的小狗项圈。
“诶,看那边。”陈榆身后的一个女生对着旁边的人说。
“哪里?”另一个人问。
女生稍稍提高了音量,“就是赛道二的那个,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是高二的吗?”
“应该是……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他。”女生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在后山养兔子的那个。”
“兔子?什么兔子?”
“我跟你说……”
……
陈榆默默地站在前面,听着那两个女生相互分享着有关宋池的“消息”,你一言我一句,直到发令枪响起——
在看台刺耳的欢呼声中,宋池一个人遥遥领先,不过目光绕场一圈的时间他便已经到达了终点。
终点站着三三两两的人,都是其它赛道选手的同伴,在那里等着递水或者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