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相逢
眼看见了他嘴角的上扬弧度。
他眉头下压,眼睛微眯,伸手一个暴栗敲在赵端青额头上。
“嗷!”
一阵兵荒马乱
赵端青轻轻揉着额头,穿好衣裳乖巧的坐在床边。
陈玉琅早已经衣裳穿着妥当,坐在铜镜前梳理头发,今天比试大会正式开始,基本修真界的都来全了。
那想赵端青直接走到身后,弯腰拿过陈玉琅手里的木梳:“我给你梳头。”
意外的,陈玉琅没有在一味拒绝反而点点头说道:“你梳吧。”
黑色发丝握在手里宛如黑色的丝绸,赵端青很快梳好了一个完美发型,并带上发冠。
赵端青盯着铜镜里映出来的玉面公子,犹如天上皎皎明月,他忍不住的弯下腰凑进陈玉琅右边咬耳朵“玉琅可要给我奖励?”
陈玉琅嘴角一勾,他微微偏头伸出右手,反手抚过赵端青的脸颊,指尖亲昵的挠了挠赵端青的下巴“那你去之前我们生活的镇上,给我买来那份糕点,嗯?”
“玉琅想吃?我现在就去!”赵端青先是凑到对方脸边偷了个香,复而迅速起身往外冲取。
“玉琅等我给你买回来!”
赵端青的声音还飘荡在空中。
等赵端青走了一会,陈玉琅才低声应了句“好。”
时间差不多了,陈玉琅起身出去。
比试大会正式开始。
已经比过几轮,已经有几个修士被抬下了擂台。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陈玉琅看见隐在人群里的安余元比了个手势,才微微颔首,随后一个飞身上了擂台。
众人只见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翩翩公子突然飞身上了擂台,擂台上比武的两名修士瞬间被振飞出去。
这一变故令坐在首位的凌云宗掌门人王晟坐直了身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台上的青年有几分眼熟。
“在下陈玉琅,恳请各位赐教。”陈玉琅说话声音与平常一般,却是实打实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耳里。
其他的修士还有些茫然,只有凌云宗和参与追捕的那几名家族还记得。
王晟坐在高坐上,顿时哈哈大笑“原来是你这残害同门的魔头?你还有胆子来请赐教?”
他说着看向旁边的宴时道君“看看你这顽劣的叛徒子弟,居然还有脸回来,哈哈哈哈哈哈。”
“是本道君教徒无方。”宴时道君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看着下方擂台上的人,不过是蝼蚁一个。
站在宴时身后的元满心里有些许慌张,但目光在触及到面前的宴时,心里顿时有了主心骨。
他们这些化一出,顿时擂台下的人眼里全是厌恶。
没想到一个看起来这么干净的人居然是残害同门的凶手
“十几年前的那个事我好像听过。”
“对,就是那个杀害同门的陈玉琅”
“他运气还挺好,这都没死。”
“居然这个时候来自投罗网”
陈玉琅对四周的讨论声毫无波澜,他看着上方坐着的人,没有一人动弹,于是他笑着说道“既然各位不愿意赐教,那就只好让在下自行动手了。”
说着,陈玉琅手上快速结阵。
不过眨眼间
阵成!
几道光束从四周升起。
“啊!!!!”
“啊啊啊!!!”
“呃!!!!”
四周惨叫声跌宕起伏,他们的身体瞬间爆炸,血雾四起。
“你,!尔等卑鄙肖小!”首座的王晟顿时起身往下跃下来。
结果还未接近,他的身体七窍开始渗血,刹那间地上只剩下衣物。
其余坐在高位的人在也忍不住了,他们朝擂台跃下来,结果发现根本近不了身。
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们被挡在十步之外。
宴时使出全身力量也无法击中站在擂台中间的陈玉琅,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中间的人。
宴时也已经扛不住,身体开始往外渗血。
“师尊……救,救救我……”元满原本清澈的杏眼变得污浊,他还在努力的朝宴时伸手。
周围隐匿身形的魔修被迫显现出来,他几下奔到元满面前,试图用术法保护住元满,却没有任何效果,就连他自己也在渗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玉琅爽朗的笑声响彻天地,“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不过是耳听而已!我是邪?那你们死的这些又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陈玉琅脸色越发苍白,他本身就为阵眼,以身祭阵,只让那些残杀他的人全部去死!
陈玉琅幸灾乐祸的看着元满,宴时突然抽出一剑砍了魔修头颅,想抢回元满,结果元满血留一地,在下一刻变成血雾,独留脖颈飙血的魔修怀里的衣物。
下一瞬宴时和魔修也爆炸成血雾。
陈玉琅恨啊,他从尘埃里爬上来,好不容易有大好前途,结果全被元满给毁了!
众人心里的成见是一坐大山,击破不了,他被冠上残害同门的恶名,就只能背负一辈子。
陈玉琅不甘心啊!就连身体也是残废不堪,所有的不堪总是在午夜梦回,多少次掐着脖子醒来,他原本应该是风光齐月的修士,除魔卫道!现在只能是个过街老鼠!
所以,他要带着那些残害他的人一起死去。
“哈哈哈哈哈!!!!噗——”艳红的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像极了冬日里的梅花喷洒在地上。
四周血雾死去,众人开始一片片昏迷倒下。
陈玉琅在也坚持不住,轰然倒地,他最后看了眼天空,悄然闭上眼睛。
呼吸停止
陈玉琅死了
死在了八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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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余元小心的抱起地上的陈玉琅,周围还有很多黑衣魔修手下在敬职敬责的戳人。
一扎一个准,身上有印记的,魔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戳,他戳戳戳。
9月a城
a大开学,附近的路上全是拖着行李箱的学生父母。
陈玉琅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起来的陈父陈母。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可以不用一起来”
“你本来腿上的伤就没好,这些重物怎么提得了”陈父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语,提着行礼就往楼上走。
陈母在后面抿嘴笑着没说话,只是提着轻些的东西跟在陈父身后。
陈玉琅只好端着盆跟着往上走。
他在开学的前两个月摔伤了右腿,导致打了一个月的石膏,现在只是稍微右腿不能使太大的力气。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完全没好,陈父陈母也溺爱他,说不住校,在校外给他租了个小公寓。
他们有空也好来照顾他。
等东西一切放妥当了,陈玉琅再三保证自己能行,陈父陈母才有些不放心的走了。
陈玉琅打量着这一室一厅,不出意外,他将在这里住上四年。
拿上钥匙和通知书就出了门。
陈玉琅现在走路还有些跛,他的右脚不能使力,力量基本全压在左脚上,但他也努力着让自己看起来问题不是很大。
父母给他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他跟着手机导航就开始走。
很显然,高德地图在此时显得非常缺德。
地图将他带到了一个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