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脑洞们(点梗用章节)
王生没有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
小荣小声道:“他贼的样子没有改变……”
阮施施大笑,他有点被婴宁的生活习惯影响,时不时就想笑,但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大家除了抱怨娇憨,并没有真正讨厌他。
他轻轻推了小荣一把:“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
小荣站了起来,用袖口掩住口,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这才纵声大笑。得,待在一起太久,两人感染了相同的习性。
饭桌上预备恩了家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劝着王生多吃。
王子服盯着婴宁,口中扒饭,再看着对方,喝好几口汤,目光毫不掩饰,真就着美色下饭。
阮施施对王生看猎物的表情深感有趣。
他没有犹豫的伸出脚,用力踏上对方的裆部。他的脚底板对着那处软肉大力摩擦,再用脚趾夹住微微发硬的顶端,上下滑动。
王子服一僵,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他狐疑的望向旁边。
老妇人还在絮叨:“我有个愿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我太老了无法走远……”
并没什么不对。
裸足在裆部停止半晌,见主人没什么反抗。就踩着勃起的柱身,用五根脚趾依序按摩着硬挺,多次关照敏感的顶端。
王子服食不下咽起来。
他草率的扒饭,注意力全在下体上。
那触感滑嫩仿佛豆腐,是女人的脚丫子,光是感受那纤细的肌理,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精致合度的模样。
那是多么一双美足,脚趾圆润,骨相优美,秾纤合度,皮肤虽没见着,估计也白皙莹润,就是可惜不太小巧玲珑,一踩将他大半个柱身都踩下去了。
时下流行娇娇小脚,王子服也不能免俗,印象中婴宁就是小脚。
阳具在足板下逐渐发硬发烫,柱身硬的陷进软肉里,热度沿着脚心一路传递上去。
王生忍不住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几人闲聊起亲戚日常,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谁也想不到餐桌底下正发生淫靡的一幕。
老妇人说到一半,突然问:“后生,你脸怎么这般殷红?”
王子服胀着脸:“略有燥热。”
从下体升起的热意,让他恨不得用手捉住那作乱的脚踝,但那裸足灵活异常,他稍有念头,就飞快的躲开。
裸足拱起足弓,抵着从阳具根部不断往上弹,那淫物顿时上下甩动起来,衣裳濡湿的范围骤然加大。
弓起的脚背滑过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还贴着龟头不住研磨,脚趾头都想戳进凹陷的地方。裂开的马眼不住溢出淫水,都要将整只脚沾湿了。
衣裳的阻隔虽然让淫物难以完全感受到足形的美好,粗糙的触感却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王子服就着圆桌的遮掩,小幅度挺腰操起裸足,看上去就像在椅子上扭动,坐立不安。
他虽然追求着婴宁,但不介意和其他女子风流一度。更别提跋山涉水数日,他的肉棒有段时间没用了,有点痒。
玉足似是不满于他的淫荡,扬起脚尖踢了几下不住流水的鸡巴。
王子服溢出闷哼。
老妇人:“那就好,我怕你是生了病,我让小荣等会给你扇风。”
王子服点了点头。
扇风能抵什么用,真正的热源在底下,只有操进小穴里才能解乏,但他当然没说这句话。
他想了想,问道:“妹子多大年纪?”
他早就知道对方十六岁,再问一次,只不过顺势而为。
老妇人果然没听清。
王生又问了一遍,饭桌上,婴宁有嗤嗤笑了起来,笑的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
老妇人对王生说:“由此可见,我说教的太少。年纪已经十六岁,还呆呆傻傻像个孩子。”
王生心头火热,倒不觉得爱笑如何。他就喜欢对方单纯不通世事,却天真无暇保的模样。
爱欲得到满足,他追求起性欲的巅峰。
毕竟年纪尚轻,妻子还是婴宁之流,他从来没被足交勾引过,王子服耽溺于下体的性快感中,很想再次让软肉再给他服侍服侍。
却发现裸足神秘失踪了。
他欲望不得纾解,俊逸的脸庞扭曲,看上去怪异无比。
几人又说了些小话,通了亲戚间的近事。王子服突然哐当一声将碗筷放下,站了起来,手掌堪堪捂着前端,不太礼貌道:
“我吃饱了!”
老妇人愕然。
外头的丫鬟刚好推门进来,说被褥收拾好了,叫他们去看看。几个人正也吃的差不多,就叫小荣进来收拾碗筷。
老太太对王子服说:“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就住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嫌幽闷,屋后有个小花园,可以去消遣消遣,还有书读。”
王子服使劲的点头,看那模样好像多么附和老太太的话,阮施施唇角微勾,谁能想到他的注意力早已全不在对方身上?
几人起身依序走了出去。
王子服等其他人都走光了,这才狼狈的往前走。
他的下袍宽大,站立时还看不出来,走动间明显顶出的弧形的轮廓。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阮施施,悄声叫道:“妹子。”
阮施施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
他内心兴趣越浓,大概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却故意等着对方说。
果然下一刻,王子服就问:“你的脚还好吗?会不会痛?”
你脚还好吗?
意即,你刚才有没有用脚帮我踩肉棒。
至于痛不痛?
他的下体坚硬,粗大而持久,而脚丫子纤细又娇嫩,对那处又打又弹的,还踩了那么久,怕都要磨坏了。
王子服其实已经在心里否定自己。
应该不是,婴宁是单纯的姑娘,连男女事都不明白,怎么会做出挑逗的动作?还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阮施施果然微笑道。
“挺好的。”
王子服将顾虑抛开,捏了捏她的鼻尖。
“娇憨。”
虽然今天第一次见面,但性欲莫名被勾起还不得满足,他有点忍不住了。
收拾给王生的床铺和“婴宁”原来的闺房只有一墙之隔,也不知道怀得什么心思。
两人同走一路,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侧,王子服将刚才饭桌下的插曲抛开,忍不住在分别前又多说了几句。
他长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得知婴宁的消息前,他确实食不能寐数日,都消瘦了好数斤,到了吴生给他开解才好起来,这是事实。
阮施施抿紧唇,眼圈有点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加上仙女般的容颜,越发娇媚。
王子服眼前一亮。
但实际上阮施施却是用全身的肌肉在忍住笑意。
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
他不敢张嘴,免得自己被对面的模样笑的想死。
两人带着对各自美好的想象依依作别,分别入睡。
睡到半夜,阮施施突然被男人的低喘呻吟声给吵醒,那声音若有似无,还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勾人的很。
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迸出压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