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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惊喜 主播龙

 

中途意识到不妥,突兀地换了称呼,说师座,求师座给卑职个痛快。

评论区啧了一声,这是什么角色扮演。小龙瞒着我们跟他男朋友玩了多少花样。一边兴奋地搓手,今晚没放弃是个明智的决定,新鲜事真不少。

男人应该很满意,因为他还算温柔地揉了揉龙文章的脑袋,说你知道你错哪了吗?龙文章屁股下的水流了一滩,态度谦恭,嘴却还硬,说卑职不知。然后他猛地拔高了声音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人直接软倒,靠在对方腿上。老鸟们知道屁股里的跳蛋肯定调高了不止一个档位。

他口中的师座拽起他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那张脸上除了嘴角止不住流出的口水,更多的是丰沛的泪水,像禅达潮湿的雨季下个不停。师座把档位下调好让他说话。他告诉龙文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说。

龙文章扒着他的长腿,喘息的时候背部一耸一耸的,思考片刻后,闷闷地说,军令如山,我不该渎职。他的师座就孺子可教一样,好心情地嗯了一声,提醒他说接着,然后把遥控器丢调了他手里。

龙文章得了赦免,赶忙停住了跳蛋,把东西弄了出来。跳蛋砸在地上,滑溜溜地打转。他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去解男人的西装和白衬衫,解开后就虔诚地和朝圣一般啄吻露出来的皮肤,谦卑又恭顺地抬眼望他。

男人的呼吸也嘈杂错乱起来,在他吻到自己小腹时,把人按住,跟摸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去床上。龙文章上了床,顺手把t恤也脱了,然后乖巧地趴伏在那,提前完成了他的下一个指令。

镜头晃动着把一切都记录下来。评论里又沸腾起来,说好乖的一条狗,适合牵着绳子或者抓着尾巴草到他呜呜叫。狗狗,我的好狗狗。可以把他借我两天看家吗?只看家,不做别的。

男人瞄见了,很正经又不悦地说不行。就算是狗,他也是我的。你们只有看的份。

龙文章面红耳赤,不用看,他就知道评论在说什么。他们不是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只能趴在那等虞啸卿主动。粉丝们纷纷感叹,打个巴掌给个枣,好一个训狗大师,他们可很少见过每天活蹦乱跳,张扬狂放的龙主播这么个小媳妇模样。

他男友这时候似乎也玩够了,把摄像头随意地摆了个位置,然后开始干正事。镜头倾斜着对着他俩,刚好把龙文章的表情收入眼底。男人有些粗暴地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固定在床上以免移动,屁股则撅起好承受撞击。龙文章侧着脸对着镜头,爽得眼神涣散地哭泣,被操得想不起直播的事,顾不上给观众们一个好视角。

然后镜头又抖动了一下,摄像机翻滚着从枕头上落下,引起了三花猫的兴趣。它严严实实挡住了镜头,还拿爪子去挠刚刚动弹的家伙。粉丝急得要喊烦啦猫大爷,它却要死不死地顺势在那躺下,歪着头露出肚皮翻着身去碰反光的摄像头。平时觉得它可爱得要命的猫奴们也跟着怨声载道,说祖宗啊,你是扫黄大队派来的卧底吧。

一时之间只听见龙文章的泣音,求饶声和一些暧昧水声。龙文章哀叫道,师师座,啊,我知错直播间突然黑屏。映出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你骂了一声,草,这小子又吃独食。

暗娼

序章

虞啸卿乘着威斯利巡视阵地时路过一条河谷。说河谷有些夸张,它只有勉强的小小沟壑流着潺潺的水,石桥下的浅滩仅有成年人小腿深。

这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只是有个人在此显得有些不同。那人穿着的打着补丁的长衫不甚合身。结实的筋肉把衣服微微撑起。一头长长了的板寸,呲啦啦的像刺猬。比起教书先生更像地头的庄稼汉亦或溃散兵痞。但从洗干净的侧脸看又有些许清秀。

战争年月,怪事见多了。这人哪怕真是个逃兵也不值得虞团长挂心。只是这个怪人跪在浅滩,正掀起长袍衣摆在濯洗腿间。光裸的大腿因为不受日照而比脸白嫩,在白日下甚至给人一种刺目地反光的错觉。

虞啸卿很快下了结论,光天化日之下,这人不是疯子便是变态。正要移开视线时,对方却似乎被隆隆的军车碾地声惊扰,抬起了头。两个人四目相接,那人犹如幼齿孩童刚知羞般拉下衣摆,捡起地上的裤子钻进树丛中了。

龙文章是被石桥上滚落的石子吓到的。被军车震落的石子扑通一声落在他侧前方,溅起的水花失了余力疲乏地回到河流中,没了声响。

最近又换了一支军队来驻扎。什么威斯利,卡车声也听得耳熟了,早和打嗝放屁一样引不起注意。只是这石子带着些警示意味,让他不得不防。因为一不小心,其后就紧跟着些许辱骂和殴打。

他刚和一个大头兵做了一件不是很体面的交易。那人把军用罐头扔给他时,他正在提裤子,没有多想就先一步抱住了胸前的东西。裤子松松垮垮又垂落在脚背上。他把罐头塞进怀里才重又提起系上裤腰带。

这个兵是来巡逻的,不能耽误太久,给了东西后就消失在山坡后面。不正常的身体高温退去,腿间更觉得粘腻湿凉。龙文章觉得自己应该洗个澡,至少待会回去见到孩子们干净点,但条件有限,他就近来到河滩。

正午的河水带着阳光的暖意把污浊带走。龙文章感谢这太阳,让自己的日子稍微舒心那么一点。但随即感受一道不那么舒适的目光。惯常的审视加轻蔑,他能猜到。想回敬一个笑容做挑衅,却看见那人磊落而不加退让地用探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倒像一个懵懂孩童,让自己下意识窘迫地遮住了裸露的皮肤。

龙文章没想到和那位团座大人已经是一身冷汗。

还没等轮到他,这人已经挣开了看守的人,跪着先一步靠在虞啸卿的腿,嚷起了冤屈。

和他年龄相仿而年轻些的军官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连枪口都懒得对准他,只是说,“虞家军里从没女人。你一个男人在我的部队搞那种事,还指望我饶你。龌龊!”

龙文章哑然,没想到两个昼夜,底细就被人摸清了,但仍旧装作一副可怜相央求,说,“虞团座,人都要吃饭的。我罪不至死啊。”

虞团座无动于衷,柯尔特黑洞洞的枪口顶上他的脑袋,把人推远。

龙文章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声哭腔,也不知是真是假地落着泪,说,“那您最后让我去看看孩子们吧。我怕我死了他们不知道,还在那傻找。”

刚才还生杀予夺的大人物怔住了。身边长相俊秀还略显稚嫩的副官贴过来耳语两句。他迅速恢复了平静,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龙文章,把人揪出行刑队伍暂且不提。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被煽动得热血沸腾的青年们感叹这次来了个好长官,真威风,令行禁止。龙文章听了更是打起摆子。

虞啸卿没有动手,而是倨傲而放松地坐在军车副驾上,手握藤鞭斜眼瞧他。几个兵把他拉扯推搡到后座上。那个男孩模样的副官和他的团座一样耀武扬威,却还是伸手拉了一把。

军车驶过那天的石桥。龙文章的头更低了,几乎垂在两膝间。他既是逃兵,招魂的,也是暗娼。以前驻扎的军队酗酒,嫖娼和抽大烟,不是染了一两项就是雨露均沾。鸦片团更甚。从没人管过他。这倒让他粗心大意了。

如今看着这个腰杆挺得比枪直,誓要捅破大天,眼里留不下一丝污浊的人,怕不是命数将尽。

石子路上军车一路颠簸,龙文章被迫摇来晃去,虞啸卿却始终安坐如山。乱世的孩子胆子贼大。几个小屁孩追着军车观看艳羡。车上的人早已习惯,却没有防备一颗石子砸在挡风玻璃上。只是掷石子的人力气孱弱,连条刮痕都没留下。

一个破衣烂衫的半大孩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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