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团建醉酒后被同事带回家了
何应对公司团建十分不感冒,而且也不擅长活跃气氛,同事们老是打趣他脸皮薄,他听了老不高兴,尤其是贺知誉总在一群人面前板着张臭脸,然后兴冲冲地给他喂酒。
要不是人长得耐看,帅气,他大概也不会理他。
“何应,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对不起啊王总,我酒量不好。”
何应穿了件白衬衫坐在旁边,他几杯酒下肚,脸已经微微泛红,他开始后悔要是没逞能喝那几杯酒,也许也不会被拉着到这桌,尤其是,他旁边还是贺知誉。
但贺知誉看上去一点没事,明明他喝了那么多。
可能是从小体力不行,酒量也不好,何应想去厕所洗把脸。
他起身的那刻,贺知誉还在喝酒,他低下头,装作自然地去了洗手间。
何应用手接了一碗水拍打在脸上,大概是太过用力了,把身上的衣服都弄湿了一片。
但是脑袋依旧迷瞪,他有个冲动想早点回家,但是他又不敢。
当他一筹莫展准备靠着休息一会时,贺知誉突然进来了。
他穿着黑西装,一进来就直勾勾地看着他,虽然表情跟平时一样,但何应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怎么样?还难受吗?”
何应听了,从嘴里挤出一句:“还好吧。”
“要是难受我带你回家算了。”
“我家离这里很远的,不麻烦了。”
但其实何应离公司并不远,但是他真的不想让贺知誉帮他。
他靠着墙,脸上越来越红,不知道之前喝的几杯酒后劲多大,身形都有点飘了。
他貌似看到贺知誉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抓住了他的手。
“你,真的没事吗?”
贺知誉的手掌大而厚实,被他攥住,像是被禁锢住的猎物。
在何应迷迷糊糊的脸庞下,贺知誉越抓越紧,肩膀几乎和他紧紧挨着,然后另一只手附上了他的腰说:“我刚才跟老板说了,要是难受我可以送你先走,而且我家离这里很近的。”
不知是贺知誉的眼神太过诚恳,还是醉酒的人脑子很乱,何应点了点头。
贺知誉的家很干净,他把自己扶到沙发后就给自己沏了醒酒茶。
何应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等他安静喝完一杯后困意上涌。
“你困了。”
贺知誉在他旁边坐下来然后把手放在他脑门上,看着睡眼昏昏的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其实是喜欢何应的,一开始,但是何应老躲,再加上他有时太过稳重,导致他们的关系一直没什么进展。
大概是太过苦恼,他起身给自己倒了几杯酒。
烈酒壮人胆,他看着何应,有些不好的心思在他心里发酵。
“你干什么?”
“何应,你困了,到那边睡吧。”
贺知誉把他抱了起来,一米八几的个子被他轻松抱起,让何应觉得很不自在。
“你先放我下来!”
“不。”
他抱得很紧,手上的劲儿很大,几乎扯着了何应的头发。
何应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贺知誉貌似喝多了。
他一脚踹开了卧室,猛地把何应摔在墙上,然后巨大的身子压了上来,开始解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贺知誉!你喝醉了!起开!”
裤子被猛地扒到脚踝,修长白皙的双腿暴露在贺知誉面前,那一瞬间何应清秀的脸上羞红了一片。
他突然身体僵硬,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贺知誉把宽大的手指摸进他腿根,然后狠戾地刮了一下。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何应条件反射的打了他一巴掌,他立即蜷缩起双腿,踱到床边,想要下床。
但在被烈酒刺激了的贺知誉看来,就像一只早就落入狼口的小兔子勾了他一下似的,让他的坏心思都蠢蠢欲动。
贺知誉翻身上床,半跪在床边一角,然后笑了一声:“我没喝醉,你别跑。”
他的眼神微微弯起,在接近何应之际猛地抓紧他的手腕扯了过来搂在怀里说:“我就是想让你留下来。”
他的声音很诚恳,但动作却堪称粗暴,直接把何应狠狠压在床上,他双手禁锢住他的腿根,然后借着力气把内裤狠扒了下来。
温热的皮肤接触空气里的那刻让何应失了神,他陷在柔软的床上,上面是男人宽厚的身体,这种处境让他几乎没办法挣扎。
“够了!你放开我,我不走行了吧!”
他几乎哭叫的声音并没有激起贺知誉的怜悯,反而越演越烈。
贺知誉握着他白嫩的腿根向上推,然后迫使他把两条细长的双腿完全分开,把春色全部暴露在眼前。
“你干什么,不许看!”
他羞恼捶打起贺知誉的后背,然后双腿扑腾起来,就像一条搁浅挣扎的鱼。
但却被巨大的力气伸手将他的大腿分的更开,然后用膝盖挤进腿间,他想要奋力挣扎,但却惩罚似的被握住了阴茎。
粗糙的手指摩擦头部狠戾搔刮了几下,何应感觉大脑宕机了一秒。
快感像是突然沸腾的水一样上下颠簸,让他喘出好几声气音。
贺知誉另一只手托起他发软的脊背让何应贴近自己,然后隆起他的黑发吻了上去。
这个吻刚才很亲,但越吻越重,吸吮的皮肤发出让人不好意思的声响。
但手下的动作不断,颤颤巍巍的阴茎早已抬头,在贺知誉快速的抽动下已经吐出粘液。
“啊你这个骗子!别碰啊”
在何应哭叫的间隙,贺知誉立即折叠起他的双腿,朝着裸露着的后穴中探去。
手指在其中勾引,大手揉搓了一阵之后直接深入进去,瞬间的触感几乎让何应条件反射般绷直了身体。
“别碰哪里啊”
喝酒后的皮肤像是涂了一层蜜,何应原本身材就好,他的屁瓣被贺知誉揉进被子里,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手指从褶皱中间探去,越来越向里深入,他看见何应皱起了眉毛,口中开开合合。
他在浅浅呻吟。
大抵是第一次,他的后穴又紧又吸,贺知誉好不容易才扩张到两指,等他把手指抽出来时,他看见何应哭了。
身下的何应蹬着腿,脸上尽是被羞辱后的难堪,醉酒后的春色难耐,泪水已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你个”
“别哭了,何应,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别跑”
他温柔地说着,但手指猛地收紧又插了进去,直到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才用力一挺,对准湿润的肉穴插了进去。
贺知誉的性器粗大饱满,近乎有了狰狞的感觉,他对准深处狠戾地挺进,身下的人几乎被他进入的酸胀感弄晕了。
“啊,别”
何应一抬脚,体内的柱体狠狠戳进敏感点,一瞬间,痛感与快感相互交织,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贺知誉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下,然后对着中间的穴口猛厉挺入,直到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吃下。
何应被插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脱力了,他的手指却猛厉刮起贺知誉的手臂,疼得脚趾微颤。
“疼,别碰那!”
贺知誉低下头,看了眼处在欲望边缘的何应,放松了频率,开始缓慢的律动。
“你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