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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完全顶不到的地方,又痛又爽,爽的方应两眼发直,肉棒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腹部中间摩擦,淫荡的前列腺液涂满了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摩擦的腹肌,黏腻骚浪。
陶煦深吸了一口气,“哥哥,要到了……”
方应也快要到了顶点,听到陶煦在他耳边上声音沙哑的这样说道,顿时提起了心神,喉结滚动了两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屁穴,骚浪的想要把在肉穴里面抽插的肉棒里的全部的精液都吸出来……
“全都给哥哥~”陶煦旖旎又亲昵,说完还在方应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方应两眼发直,被大股大股的今夜打在了后学的穴壁上,里头的肠道过于娇嫩,偏偏肉棒插的又深,龟头抽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打在了肠道内壁,方应被烫的紧紧的搂住了陶煦的脖子,两条盘在陶煦腰上的腿都软成两根面条一样。
三个人缓了一会儿,又在海边儿洗了一下,“哥哥弟弟先回去吧,我吹吹风再回去。”陶煦舔了舔唇。
方泽皱了皱眉。
“一起回去也没什么吧?还是说你怕被向柔静看见?”方泽冷冷的盯住了陶煦,好像陶煦只要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就会化身成小野狼,狠狠的扑上去撕咬。
陶煦挑了挑眉,“如果我要是说只是被你们榨干了,腿软,不想在你们面前丢脸,待会儿想慢慢走回去……”
方泽脸色缓和了一下,但是还是哼了一声,嘟嘟囔囔,“才一次软什么软?”
不过兄弟两个还是先回去了。
陶煦却在旁边儿吹了一会儿风,然后走向了自己先前一直注意的那处。
入眼就是赵以旋大张着的两条腿,还有两腿中间盘露出来的阴茎和阴穴,以及插在了阴穴里头被阴水染的湿透透的木棒。
“呦,瞧瞧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欲求不满的拿了一根木棒子塞到小骚逼里面的贱婊子。”陶煦一脚踩在了赵以旋的两腿中间,把那肉穴完全吃不完的木棒又踩进去了一截。
“贱婊子,白天勾引我,晚上还过来一边看我操人,一边用木棍子插骚逼,看的爽吗?被木棍子插的爽吗?”陶煦一边恶意的笑着,一边用鞋底在赵以旋的肉棒上磨蹭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个贱婊子竟然也是个双性人,怪不得这么下贱……”
赵以旋一边是被骂贱婊子的愤怒,一边儿又忍不住兴奋,木棒被狠狠的又踩进了一截,赵以旋甚至感觉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的扎进了子宫里,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弄坏了!
赵以旋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的,忍不住颤了颤,咬紧了嘴唇看着陶煦,眼睛中带着诱惑,“那你操我吗?”
陶煦顿了一下,“想要?”
赵以旋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他点头的时候,胸前两颗硕大的奶球也跟着一块儿颤动,乳波颤颤巍巍,合着两粒硕大的好像红樱桃一样的奶头,看着就让人不由得想骂一句骚婊子。
再看看两腿中间不停流水的小骚逼,里面还含着木棒,简直骚到了极点。
陶煦挑了挑眉,在赵以旋点了头之后,突然一脚踹到了赵以旋,“你也配?”
“陶煦!”赵以旋声音颤抖,脸颊通红,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胳膊托在了胸下,让本就丰满硕大的胸部显得尤其的坚挺圆润,两颗奶球颤颤巍巍,上面又点缀了两颗硕大的红樱桃,看着就让人不由得想象着那两颗奶球是什么手感,那两个红樱桃又被玩儿的多么敏感……
陶煦目光闪了闪,穿着的限量版的运动鞋踩在了赵以旋的胸口,用脚尖儿用力的碾了碾那骚红色的奶头。
鞋底还沾染了粗糙的沙子,赵以旋感觉被陶煦狠狠的踩了一脚,运动鞋的鞋底沾染的沙子好像都顺着那没有办法反抗的力道揉进了奶孔里……
赵以旋痛呼了一声,托着自己胸前的两个奶球,忍不住后退了一点。
陶煦脸色却冷了一下,脚底下的动作力气更大了一点,狠狠的踩住了另外一边的奶子,还故意好像亵玩一样的在那圆润丰满的奶球上踢了一脚,“贱婊子去哪儿?难道这里荒郊野外的,还有什么别的能满足你的人不成?还是说又去那棵树上折一根更粗的棍子插到你底下的小骚逼里,把里面桶烂了,才算完?”
“你要操就操,不操,我就走了……”赵以旋听到耳根子发红,羞耻的不行,但是又从心头漫出来了一股子诡异的刺激感,让他不舍得离开。
被摁在地上,狠狠地操弄,粗大硬邦邦的,滚烫的肉棒插进了肉道里,把下面整个不停流水的小骚逼都完全填满,长长的肉棒甚至能操进子宫里,狠狠的在里面灌入精液,把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标记成对方精液的味道……
这样很刺激。
赵以旋脑子昏昏沉沉的想到。
“爬过来,给我舔。”陶煦似笑非笑,看着趴在地上,跟条狗一样的赵以旋,忽然冷笑了一声,抬脚挑起了赵以旋的下巴,“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是一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
赵以旋肩膀颤了颤。
其实他对于自己双性人的身体也是很避讳的,哪怕是为了不影响生活,所以要排解掉多余的欲望,才会给自己自慰。但是实际上赵以旋从来不敢让任何人看到他双性人的身体,不敢跟男人或者女人过度接近,所以才会跟向柔静抱团取暖,赵以旋也会想到自己或许谈了一个男朋友,享受甜蜜的性爱……
可是在这一刻,赵以旋才发现原来自己就像是有人说的那样骨子里面都带着下贱,明明被骂的那样贱,但是偏偏眼神已经不自觉的锁定了陶煦的裆部,就好像是一条真正的骚母狗,闻到了腥味儿一样,想要上前伸出舌头舔舐。
赵以旋身子微微的颤抖,握紧了拳头,在陶煦嘲讽的目光中,却忍不住慢吞吞的爬了过去,真的是爬了过去,膝盖和手并用,一边儿爬还一边儿摇晃着屁股,两颗丰满的奶球,沉甸甸的坠在了胸口,如果腰在低一点的话,陶煦怀疑那骚哒哒的奶头都要磨蹭到沙地上了。
陶煦哼了一声。
赵以旋就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命令一样,突然快速的爬了过去,跪在了陶煦的两腿中间,犹豫的抬头看了一眼陶煦。
“看什么看?”陶煦又踢了一脚赵以旋的奶球,嗓音沙哑,带着欲色,“把你想要的东西放出来,舔硬了,就给你这个骚母狗尝尝看怎么样?”
赵以旋咽了咽口水,两只手抖的厉害,但是还是认真的解开了陶煦的裤子,扒开了里面的内裤,甚至还等不及把内裤脱下来,就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
陶煦刚才只是给方应和方泽洗了一下,想着故意留点儿味道来欺负赵以旋,所以故意没给自己下面洗干净,放出来的时候,就是一股子做爱之后留下来的味道,有精液和肠液掺和在一起的腥味,合着胯下满满的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赵以旋瞬间软了身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用红彤彤的脸颊去蹭了蹭那已经半硬起来的肉棒。
肉棒的分量属实很大,赵以旋一边儿担心,一边儿又忍不住兴奋,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尖,去尝一尝那肉棒上沾染的液体的味道,半点都不嫌弃,反而舔的津津有味,舌头滋溜滋溜的先把两颗卵蛋舔的干干净净,上面舔上了一层晶莹的口水,然后再顺着肉棒的心情一点一点往上舔,舔到了,龟头在往下舔,如此反复,把整根肉棒的表面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才试探性的含住了龟头。
“骚婊子就是会舔……”陶煦一边儿狠狠的摁住了赵以旋的后脑勺,让肉棒的龟头狠狠地插入了喉管里,一边儿恶狠狠的骂赵以旋,“就连最贱的鸡的嘴都没你会舔,赵以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