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之位
那吻便顷刻落了下来。
“唔——!”这一吻落下的时刻极轻柔狡猾,冷栩还未挣扎,惊讶地微张唇,贺兰尧便急切地长驱直入,激烈地勾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冷栩开始推拒,极力偏头躲闪,贺兰尧便微微松开她,一双带着欲色的眼眸乞求地望她,亲昵地贴上她的额头,含糊地哄她:“便只有这一吻,殿下也不能赐给臣?”
冷栩被美色晃了眼,脑袋空白一瞬,张口欲言,又被他深深吻住,连呼吸都被夺去。
像是压抑已久,这吻同贺兰尧端雅谨慎的外表毫不搭调,他吻得莽撞霸道,舌头一卷一勾,几乎要将冷栩舌吮到发麻。
搂住她腰肢的双手也有些急躁地大力揉捏起她的身体,从肩头到脊背,似催情般的抚摸,有硬挺的热物危险地抵在她腿间,冷栩身体渐渐有了湿意,竟下意识隔着衣料贴近了些。
那人却克制,极快地挪开下身,保持了一点距离,只是越发激烈地吻她,恨不得将她吞了似的。
“不、不可……”冷栩本有些意乱情迷,因他这一退后的动作,短暂抽出一丝理智,抬手推在贺兰尧肩头,艰难地别开脸,急喘两声,找借口强调道:“本宫、本宫有心上人。”
发丝散乱的青年呼吸急促,被她躲开便下意识要追吻上去,此言一出,他便顿了一顿,忽而安静下来。
冷栩再不敢看他,抬手便使劲推开禁锢她的双手,跌跌撞撞起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挪去。
一步、两步、三步。
冷栩极失态地往门口奔,手已经触上年岁已久的雕花木门,推开一丝缝隙。
她正有些庆幸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却骤然失重,被整个拦腰抱起。
门没关上,冰冷的月光斜斜撒入殿内,她被放倒在织金毯上,身上很快覆上一人。
“贺兰尧!”冷栩惊慌地喝道。
身上的人眼神已不再平静,眼眸布满骇人的血丝,像是极挣扎,手却已撕开她水红的宫装。
刺啦一声,轻薄的衣衫尽数粉碎,冷栩身体一抖,赤裸的肌肤被他燥热的手上下抚摸。
他道:“殿下,抱歉。”
“臣忍不住了。”
冷栩几乎无法招架他的动作,被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这人瞧着斯斯文文,动作却是粗鲁莽撞,片刻之间,她新作的宫装便变得破破烂烂,只余银白胸衣颤颤巍巍坠在胸前。
冷栩要斥他,骂声先被淹没在汹涌的热吻中;她要推他,双腕则被他单手擒住;掩在他锦袍下的光裸双腿在蹬,他便不复方才君子,索性欺近了,下流地隔着衣物在她腿间不断顶弄。
他不似男宠般小心谨慎,吻得她难以呼吸后,便顺着她的脖颈咬上胸乳,留下一个个刺痛的吻痕。
那张唇太过暖热,吮吸轻咬的力度并不轻柔,甚至将她胸前茱萸咬得肿胀起来。
“疼……”冷栩张口含糊地喊疼,他便敷衍地轻舔片刻,过电般的刺痛与酥麻令她的双腿却更加软下去,那人便更为急切地噬咬她的胸乳。
贺兰尧还未曾进入她,只是隔靴挠痒地顶弄她,便将她的身体顶得不住摇晃。
冷栩极力分出理智去推拒他,睁眼便是贺兰尧俊美得叫人恍神的面孔。
见她瞧他,他便不声不响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裳。
雪白锦袍悉数坠地,玉玦钗钿叮当作响,细长的腰带被随手抛在一旁,冷栩的双手被他强迫着挂在脖颈上,而后双腿被猛地折起。
他唤:“殿下,殿下。”
嗓音已然沙哑。
身体忽然被打开,冷栩还有些慌张,下一刻,贺兰尧便不管不顾地一入到底,粗长性器猛然贯穿了他。
“啊……”她被顶得蹙起眉头,腰肢一抖,眼睫颤了颤,哆嗦着瞥向他。
贺兰尧停滞着不动作,仿佛便是等她这一声,漆黑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看她被进入时似痛非痛的难耐神情。
他呼吸急促起来,极为歉疚道:“殿下,抱歉。”
冷栩话哽在喉中,他便覆上唇来,夺走她所有声响,
“唔唔——”冷栩叫也叫不出,被贺兰尧掰着腿激烈地肏弄,她甚至瞧不见自己如何双腿大张,只能看见那双平日只碰笔墨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慢些……
她想喊,唇舌却被缠着,不住交换津液。
初经人事的青年显然不想给她后退的机会,清雅端正的锦袍褪去后,露出狰狞骇人的性器,几乎是整根没入她狭窄的甬道,享受被她绞紧的滋味。
这样柔软,湿热,令他忍不住再深入些。
身下的人被他吻着,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声,只是更加激起他被药性放大的本能欲望。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每一次顶弄她时,她颤抖又不自觉贴近的身体。
两人肢体交缠,当如鸳鸯一般,贺兰尧适时松开她的唇,再度说:“抱歉。”
冷栩猛地喘了一口气,脸上一层薄红,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气急败坏道:“贺兰尧!还不放开本宫!啊——”
她极力合上腿,拼尽力气往外一蹬。
没脱离贺兰尧的手,却被人拽着索性将腿挂在腰间。冷栩被他一拉,身子又是一抖,花唇被性器摩擦得敏感至极,便是轻微触碰也极难忍,更何况,贺兰尧一开始便没给冷栩半点喘息机会。
“放、放肆!”冷栩痛斥道。
“抱歉,殿下。”贺兰尧极挣扎道,“抱歉。”
他一边彬彬有礼地道歉,动作却是快把人撞散了
“你、你……!”冷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腿间酸麻一片,“你、你这人怎得……这般不知分寸、呜……”
“枉读圣贤书!”
被骗了,平日怎得就被他君子般的外表唬住了,原来在床上竟这般蛮横无礼。
冷栩无奈地闭上眼,大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不再试图与这失了神志的人浪费口舌。
“殿下,殿下。”他一声声地唤她,一刻也未曾停止激烈的挞伐。
快感在翻涌,冷栩却有些赌气地咬着唇,思绪莫名其妙开始飘远。
贺兰尧太莽撞直接了,她的男宠们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待她,何曾这般放肆,偏生这人是她的……
“啊!”她胸口忽然被咬了一口,杂念骤然被打断,便见身上人眼神疑惑地问道。
“殿下在想谁?”
“心上人吗?”
同一个失了神智的人辩驳无济于事,冷栩身体发热,胸口又因他没轻重的啃咬隐隐作痛,于是没好气地乜他一眼:“是又如何?”
她软绵绵地在他侧脸拂过一掌,扇在那张清隽面孔上,不满道:“你能放开本宫吗?”
贺兰尧并未闪躲,白皙面孔霎时泛起些微红痕,好似桃花拂面。
他没什么怒色,语气也算温和,却道:“大抵是不能的。”
话音一落,冷栩的双手被他擒住,身子顷刻被翻过身去,腰肢被人捞起,脊背一寸寸压下,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人呈伏跪姿态。
“你!贺兰尧——啊!”体内粗硬巨物骤然抽出,情液飞溅,他便慢条斯理地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下流地顶弄,柱身沾染的淫液湿漉漉地淌下。
冷栩再瞧不见贺兰尧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轻笑声:“这么湿。”
只这么一句,无端叫人脸热。
她咬牙:“贺兰尧,你好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