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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之位

 

,殿下注意到了罢,他的白发。”

“自从那位的发妻去世,他便患了心疾,早生华发,一直暗中服着寻来的秘药。”

“若不是秘药支撑,那位的身体也不知能熬几时。能寻回殿下,他已然放下心中一桩大事。”

“再而后,头等要紧之事,自然是为殿下铺平身后之路,譬如拔除一些眼中钉,又或者,安排一些辅佐之人,殿下大可拭目以待。”

孔风敛避了讳,低声道出这一皇室秘闻,冷栩听得心如擂鼓。

“贺兰氏是陛下最为信任的家族,世代忠良,根基深厚。不出意外,殿下的驸马大抵便是贺兰氏。”

“臣女那日泄露消息给贺兰尧,便是笃定无论是为了殿下还是家族,他都必然会令丞相奏明陛下。”

“果不其然。丞相禀明了陛下,既露了脸,也表了忠心。贺兰尧与殿下的婚事便八九不离十。”

“臣女猜测,应当是秋末,便会定下婚约。”

“为何?”

孔风敛笑道:“殿下忘了?中秋佳节正是陛下的生辰,这等大喜之日,最适宜双喜临门。”

“且不谈贺兰尧此人是否令殿下满意,殿下现下要做的要紧事,只有一件,便是巩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寿礼,臣女已替殿下备好了。陛下生辰之时,也是殿下崭露头角的机会。”

冷栩太过惊讶,以至于脸色甚为平静,她不想去深思孔风敛到底有多少眼线足以探听皇室秘闻,更不想再去探究她的心思之深,只问:“你准备了什么?”

“先皇后的雕像。”

“所谓故剑情深,由殿下送出这个礼,再合适不过了。”

孔风敛以为冷栩会点头,可却见眼前的人微微摇了摇头:“不,这不够。”

“我要你另行去准备两件东西。”

风波渐渐平息,冷栩的课业恢复了,她只照常上课,却不怎么出宫了。

皇帝本想为她修建公主府,冷栩却一口回绝了,直言劳民伤财,更不愿与父皇分开,皇帝便就此作罢,额外开恩允她将心仪之人接近宫内。

冷栩再三推拒,最后将余展接近了宫内。

本来她还是更习惯林流皞的服侍,只是经此一役,到底有些介怀他是孔风敛送来的人,思量再三,索性挑了余展入宫作掩。

风波一平,许却云倒是病好了,每日为她授课,冷栩待他不冷不热,半句话也不同他多说。

即便课业有疑,表面上也有意去询问贺兰尧。一来二去,贺兰尧将作驸马的风声便渐渐传开来。

这日散学,冷栩特意邀贺兰尧去御花园走走,贺兰尧欣然前往。

“不知殿下寻臣有何事?”御花园里花团锦簇,秋日的海棠开得极盛,贺兰尧衣袍上沾了些许散落的花瓣,人又极清俊柔和,瞧来当真赏心悦目。

“外头那些流言你听说了吗?”冷栩委婉道。

贺兰尧一笑:“是说臣与殿下的婚事?”

“不错。”

“殿下为此困扰?”他微微蹙眉,有些抱歉道,“是臣的不是。”

冷栩连连摆手,像是难以启齿:“其实……”

“殿下请讲。”

“本宫已有心仪之人,可这婚事大抵是板上钉钉了。”冷栩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脸为难道。

贺兰尧的笑容一点点淡去,清和的眼眸注视着冷栩,犹豫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想要臣去拒婚?”

冷栩大惊:“不,并非如此!”

她往四周一看,偏过头附耳与他密语,“你若拒婚,恐怕会连累家族。本宫只是想,这桩婚事大抵也非你所愿,若你有心仪之人,也大可直言,本宫不会为难与你。”

说罢她露出一个体贴的笑容,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贺兰尧的手臂:“你我大可作表面夫妻。”

贺兰尧听了,倒颇有些忍俊不禁之意:“臣明白了。”想了想又道,“看来殿下是很喜欢那位心上人了。”

冷栩折了枝牡丹,在手间轻转,像是想起什么,轻嗯了一声。

“君子有成人之美,殿下放心。”

冷栩听他答应,眉开眼笑,将手中的牡丹递给他,一个劲夸赞道:“你真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这花送你。本宫早想说,你今日很好看,御花园的花极衬你。”

贺兰尧无奈地接下花来,含笑道:“谢殿下赏赐。”

“快平身。”

二人说说笑笑,丝毫未曾注意远处长廊下漠然注视他们的人,眼神何其阴郁。

果不其然,七日后的宫宴上,贺兰尧出事了。

当夜的宫宴,是皇帝有意挑了些王公大臣的子女前来赴宴,说是赏月,弦外之音却不甚分明,只将一个个贵族子弟点了作诗论赋,着意夸奖了坐在冷栩下侧的贺兰尧,直言他文采斐然。

在场众人默不作声,心中却有几分明白。

酒过三巡,丝竹将歇,皇帝便有些乏了,宫宴这才散场。

冷栩早也倦了,起身准备回宫,却见贺兰尧被一眼生的宫人领着不知去哪儿。

她本坐在皇帝主位的左侧,下方离得最近的便是贺兰尧,方才贺兰尧脸色便有些不对,皇帝一退场,她回过头来本想询问两句,人却已走远了。

“沉翩,方才的宫人是谁派来的?贺兰尧的随从呢?”冷栩转头问道。

“奴婢不知,那宫人好似忽然之间出现的,他的侍从倒是中场便不见人影了。”沉翩打了个呵欠,困难地思索片刻,“不过方才瞧着贺兰公子好似身体不适,脸色极为难看。”

冷栩看他们去往的方向,左思右想到底觉得不对:“走,咱们绕近路,过去瞧瞧。”

“是。”

两人走得极快,从小路绕过御花园,一路往前,盯着那持着宫灯的宫人竟领着贺兰尧往往冷宫去了。

“沉翩,不对。”冷栩同沉翩躲在草丛后,“你快去,将贺兰尧从宫人那儿拦——”

冷栩话都还未说完,便见那宫人从袖子中挥出一把粉末,贺兰尧惊得退后两步,在飞舞的粉末中抬袖遮住面孔,呛咳几声后身体一歪,栽倒下去。

那宫人则拖着他的身体往冷宫里送,半晌才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关紧了冷宫的大门。

“殿下,要奴婢去追吗?”

“你一人追什么追?”冷栩制住她,不赞同,“还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先去将贺兰尧带出来才是,走。”

沉翩哦了一声,跟在冷栩身后进了冷宫。

冷宫荒废已久,里头早已无人居住。冷栩推开门,古旧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声响,在这深夜显得有些瘆人。

“殿下……”

“嘘,别说话,找一找贺兰尧。”

连着推开了几座偏殿门,才终于在主殿的内室找到了失去意识的贺兰尧。

冷栩下意识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示意沉翩搭把手:“还好。沉翩,我们先带他离开。”

沉翩听话地上前,两人一同将贺兰尧拖起来,正准备走出去。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一时有些慌乱,冷栩眼神一转,示意沉翩将贺兰尧轻手轻脚地放了回去,抓着沉翩的手就小心地躲进了后头的屏后的香案下。

“快,将人放下。”

“是。”

两名眼生的宫人扛着一失去意识的少女快步进来,一把将人丢在躺在床上的贺兰尧身侧。

“走,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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