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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锦衣卫

 

太阳底下瞧着殿下发间这支钗,暖玉生光,玲珑婉转,真是妙极。”

“他送来的确实是好东西。”冷栩应道,拔下发间的笑靥金玛瑙连环簪递给她,“喜欢的话送你了。”

孔风敛摆了摆手,径直拿了盘樱桃分她一把,自己不见外地吃起来:“多谢殿下美意,我可不敢留溥星的物件,殿下还是自己留着罢。”

她口中含糊道:“不过溥星这人若不是宦官,恐怕便毫无指摘之处了。他生得又好看,不比那些呆板无趣的文官们赏心悦目?”孔风敛揶揄地笑了笑,“殿下那次见他不都为之一怔,真可惜。”

想起那日初见,冷栩无不赞同地点了点头,也将樱桃塞进口中。

入宫将近半月,冷栩才见到这位同锦衣卫倾轧争权,被清流排挤弹劾的司礼监首珰——溥星。

据说此人深得陛下宠爱,性情鸷忍,工于心计,是个不折不扣的奸佞善谗之徒。

那冷栩回宫之日怎会不见他的踪影?却是溥星日日随侍,伴陛下掌灯批旨,受了风寒,病中也仍旧不忘为陛下处理要务,因此病情加重,不得不回府修养。

直到他大病初愈,溥星立刻备下了厚礼前来拜见冷栩。

那是傍晚时分,冷栩刚从昆华殿伴驾后回殿,只见她的明光殿内的碧纱全部换作了饰着碧玉、明月珠的帘箔,一水的刻花透蓝玻璃瓶里堆满各色各样掐丝珐琅玉石牡丹,满殿清辉胜过星悬月明。

而溥星则捧着一瓶娇艳欲滴的火焰奴立在其中,柔柔晚风掠过他的衣袂,溥星抱着花回身朝冷栩行礼。

瞧见那张脸,冷栩便觉得这满殿明光艳卉也黯然失色。

非妖俊瑰姿不足以形容,光彩犹胜初日芙蓉。

“臣司礼监溥星参见殿下。”他的嗓音并不尖利拖沓,反倒清澈华丽。

冷栩这才回过神来:“平身。”

好大的手笔,好嚣张的气焰,在天子眼皮底下——未央宫内,将帝姬寝宫里的陈设说换便换。

冷栩心中冷静地想,眼睛却没法将目光从溥星脸上移开。

“臣怠慢殿下,烦请殿下恕罪。”他送上那一瓶花来,冷栩亲自接下了,客气道:“大人大病初愈,已是极为有心,大人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劳殿下记挂,臣不知殿下喜欢什么,便自作主张备下了一份礼,一片心意,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冷栩还未开口,殿内却忽然有玉石坠地,叮当作响,破碎之声犹如清泉一般。

她捧着花,惊讶地环顾四周,却是数枚隐于帘箔之间的玉禁步不断坠地。

眼前的人微微笑道:“这玉质破碎之声,确比琴瑟动人,不知殿下喜不喜欢。”

满殿清辉,花团锦簇,一片破碎之声,遍地雪白玉质,那些碎裂的玉全是上好的羊脂玉,同那日宋横雨系在她腰间的如出一辙。

溥星立在其中,毫不讶异,目光温温柔柔地看着冷栩,叫冷栩直起鸡皮疙瘩。

冷栩半晌才稳住声线答道:“大人送的,本宫自然很是喜欢。”

“那便好,殿下不喜的东西,臣亦不喜。”溥星低头一笑,冷栩一阵恍惚。

进宫那日陛下赏赐不断,金银珠宝,玉石华服纷纷呈上,入主明光殿的当夜,冷栩率先扯下了腰间那枚禁步,随手扔在地上,玉质柔脆,摔得四分五裂,还未等宫人上前清理,她迈步踩过那枚禁步,状似无意地碾了碾,叫那枚玉禁步再不能看。

这只是一件再不起眼的小事,溥星却能以此来献礼,不知宫内又有多少他的眼线。

冷栩不免心惊。

那日之后,冷栩便有意同溥星亲近起来。

她明白,溥星不是个简单人物,那日也不仅是为了送礼,也暗含敲打之意。

可冷栩还不在乎,她厌烦宋横雨尤甚,有个溥星与她表面上同仇敌忾也无妨。

转眼七月,冷栩在宫中待了将近月余,已深得陛下喜爱,然她心底还压着件棘手之事,只得辗转借着溥星之口向皇帝求得出宫的机会。

这次,她借口去洵州行宫避暑。

溥星很痛快,只在皇帝面前不经意一提起夏日毒辣,帝姬难捱酷暑,脸色苍白,瞧着清减不少,皇帝一听,便下旨特赐她去行宫避暑,命溥星着手安排。

冷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未曾想到,皇室出宫,必定是浩浩荡荡一行人,陛下竟命许却云随行伴驾,伴读也随冷栩一同前往行宫。

冷栩坐在马车内,掀帘望向后方望不到尽头的车队,双手用力交握,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她压抑了太久,唯一泄愤的那日摔碎了一枚玉,而后在溥星的敲打下,便又将自己的情绪收起来。

还不是时候,她还无法高枕无忧地享受这一切。

但那根紧绷的弦却还是不慎断了。

才到洵州的行宫不久,冷栩便惹了个麻烦——她醉酒之后险些同许却云做一夜夫妻。

那是八月六日夜间,孔风敛来她的寝殿送了几坛好酒。

冷栩屏退了宫人,两人在殿内饮酒。喝到一半,孔风敛醉醺醺地跟她说:“殿下,我给你送了一位男宠放在……”她摇了摇头想了想,浑然不觉自己记错了殿名,坚定道,“寒春殿……寒春殿,殿下待会好好享用。”

孔风敛养了一屋子男宠,多次想给冷栩送人,冷栩都顾忌皇宫之内耳目众多,断然拒绝了。

夏夜燥热,喝得起兴,两人都醉醺醺的,冷栩稀里糊涂地点头应了。

待孔风敛被贴身侍女搀扶着回住所后,冷栩便摇摇晃晃地自行踏入了寒春殿。

不巧,正是少师许却云的住所。

将近丑时,许却云都睡下了,骤然听闻殿门被推开的声音,当即坐起身来,掌灯前去查看。

“谁?”许却云向来喜静,因此左右侍从早已退下,并不在殿内守着。

漆黑的大殿里,只有他捧着一盏微亮的白玉朱雀形灯。

他闻见了清冽的酒香,却见那位身穿敞领纱衣的帝姬身形不稳地朝他走来,发间簪钗叮当作响。

“帝姬?”他皱起眉头,正要放下灯行礼,忽然帝姬就扑了上来,整个人落入他的怀中。

帝姬埋在他怀中,那双细腻的手搂着他的腰,轻易越过他身上的绛纱单衣,贴上了他的皮肉,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

她的嗓音也轻飘飘的,在他身上嗅了嗅,对他呢喃一句:“你怎未饮酒?不过,也很好闻。”

许却云手上的朱雀灯哐当坠地了,灯火也一下子灭掉了。

“帝姬,你醉了。”许却云惊讶地开始推拒,但她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一见他要推开她便从裙上解下个什么塞在了他手中。

“喏,给。”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无力地搂着他,吻上了他的脖颈。

像是被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给蛊惑了,冷栩搂着许却云,在他脖颈处反复吮吻,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吻痕。

颈间微微辛辣的刺痛传来,许却云僵硬着握拳,捏紧了手中方才帝姬递给他的硬质之物。

他手心很快出了汗,推又不敢推,叫又不敢叫,回过神来也只是慌张地开始躲避她。

帝姬却很不满,不知怎得两人拉拉扯扯,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着,帝姬便将他逼到了挂着幽山鹧鸪画的朱墙上,不甚熟练地剥开了他的单衣。

许却云身后是极为珍爱的画迹,他却无心留意那副画被二人压着如何毁坏,目中只有那位金枝玉叶的帝姬如何随意地褪下了青色纱衣,只余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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