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个好东西
卷起舌尖在顶端轻轻一勾,满意地感觉到自己肩头那只手爆发出几乎能掐死人的力道。
温暖濡湿的口腔卖力地侍弄下,那物什愈发涨大滚烫,强忍着生理性的排斥,仿佛喉壁被生生楔开一般,戚涣放松喉壁,将顶端向喉咙深处送去。
容恕洲搭在戚涣肩上的手紧握成拳,单是控制住暴虐的欲望就已忍得近乎发疯。
戚涣的技术的确非常好。
戚涣修白的脖颈上不时被顶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他像不知难受般卖力地吞吐,顺着跳动的筋脉舔舐吮吸,单薄脆弱的喉口颤抖着蠕动收缩,不断绞紧,带给人灭顶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戚涣两腮酸痛直到麻木,觉得自己喉壁上大概都已经磨掉了一层油皮,一股股滚烫的热液终于灌入喉管,呛得他连连咳嗽,他嘴里被撑得涨满,根本无法进行吞咽,浓稠的白浊随着呛咳顺着他嘴角流出来,说不出的旖旎淫靡。
容恕洲掐着掌心逼自己清醒了一点,蹲下身想去看他的情况,戚涣笑着挡住他的手,伸出鲜红舌尖探了探嘴角的一点白浊。
容恕洲艰难积聚起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握着肩膀把他按倒在地,两唇将触时戚涣神情一滞,不动声色偏头躲了躲,笑着咬上他的锁骨。
容恕洲却捏着瘦的有点尖下巴把他的脸扳回来,偏头吻了上去。
林中有枯枝乍落,惊得戚涣脊背一颤。
幕天席地,四下无拦,那种众目睽睽之下的焦灼与羞耻冷不防将他包裹紧缚,他刚想出声却感觉到容恕洲又起了反应。
罢了,又不会有人来。
容恕洲却停住了动作,安抚般在他唇上轻轻厮磨。
随后他看见了大概几万年都忘不了的场景。
一对纯黑的,巨大的羽翼逐渐从容恕洲脊背上显露,舒展,逐渐将二人包裹在中央,形成一方天地,残存的夕阳流淌到了羽翎上,霎时光芒大盛,烈如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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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恕洲醒来时整条龙都是懵的,戚涣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翅膀里,梦里也蹙着眉,睡得似乎不太安稳,他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来,白得近乎通透的皮肤上吻痕密布,有些已经青紫,看起来颇为吓人,像是经历了什么酷烈对待一般。
容恕洲有些手忙脚乱,忙去探他的额头,怀里人动了一下,低着头靠进他的颈侧。
“你以后,生气就生气,别不理我。”
“我有点害怕。”
容恕洲一滞,轻轻抱住了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