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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96节

 

把锄头递给一旁的人,解下下摆和宽袖,迎了两步,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三人移步至一旁的八角凉亭,各自落座后,主持望见两人眉眼的情义,笑着道:“恭喜两位施主。”

齐玉耳朵发热,季子漠不客气的说了声多谢。

季子漠说明来意,主持应道:“方子自是可以给两位施主的,两位稍等片刻,老衲去禅房写了送来。”

无涯寺自有药房,季子漠顾着齐玉刚才走了一路,让他留下休息,自己去药房拿药,无涯寺中的药房他去过好几次,早已熟门熟路。

八角亭中,茶香味清淡,入口却是醇厚,齐玉端起茶细细品着,心里念了主持赠药赠茶的情。

轻盈的脚步由远及近,齐玉抬头看去,是董寒玉带了下人而来。

董寒玉让下人留在十步远外,见齐玉没有招呼他的意思,自顾自坐下。

煮茶品茶齐玉熟练,董寒玉也是熟练,他端起素朴的茶杯,呷了一口后放下,从袖中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齐玉冷着的面容骤然失色,迫不及待的把那物拿在手中辨认。

一个老旧的荷包,布料的光泽暗淡无光,走线更是针脚笨拙,这是他娘从前做给他爹的荷包。

后来两人出了事,齐母再也未曾给齐父做过荷包,故而这个荷包齐父很是珍惜,时刻带在身上,用另一个荷包装着。

上面还有一滴墨汁,曾经年少,齐玉不小心把墨落在了荷包上,齐父当时的慌张神情他现在都记得。

“它怎么在你手里?”

董寒玉理了理袖口,不言语。

齐玉猛的倾身攥着他的衣领,在董寒玉的错愕中,颤着声音问:“我爹的荷包怎么在你手里?”

既然有荷包在,是不是,是不是他爹娘就可能还活着?

董寒玉也不挣扎,看着动粗的齐玉猝尔笑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快说。”

“急什么,我来不就是告诉你的。”董寒玉抬手把衣领拽出,又从袖子取出一封拆过的信件。

边递给齐玉边说:“董家出船时在水上遇到一艘小船,三个人凶神恶煞的,手拿着一摞信,问着来往的船只都是那个县的,知道董家是桑农县的,就把信给了过来,让转交给你。”

董寒玉毫不避讳的继续道:“我拆了。”

他看着齐玉幸灾乐祸:“伯父伯母是还活着,只是阎王道的水鬼要了价,一个人一万两,看你要赎几个,若是全要,就给个便宜的价格,二十万两白银。”

“为期一个月,一个月不去赎人,伯父伯母连带着你的表姐妹,表兄弟,可就没了命。”

一时间,齐玉不知道是喜是悲,喜的是有了下落,众人皆活着,悲的是,二十万两,一个月,如何去筹。

水匪的字迹粗狂潦草,应是识字不多又写的烦了,难写的字直接用圈代替,只一万两,二十万两,一个月,杀完,几个词清晰可见。

手里的纸张被无意间握成一团,青天白日,春去冬来,齐玉心里无助的犹如孩童。

无人看到,董寒玉放在膝上的手掌虚握成拳,嘴巴张合了两下,方说道:“你若愿意,二十万两我倒是有。”

齐玉猛的抬头看他,事关父母性命,他怎会顾的骄傲,董寒玉一句帮忙的话,消除了齐玉心中所有的恩怨。

“多谢。”齐玉目露感激。

董寒玉嘴角扬起齐玉熟悉的鄙夷。

“二十万两我是有,但总不能白给你,总归是有条件的。”

齐玉感动的心冷了下来,收了所有神情:“什么条件?”

齐玉想,哪怕董寒玉要他的命都可以。

董寒玉:“赵大勇死了,我缺个入赘的人。”

齐玉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

董寒玉继续道:“季子漠。”

“你离开季子漠,一辈子不和他在一起,我便给你二十万两,这个买卖如何?”

齐玉直视他的目光:“你喜欢我夫君?”

董寒玉一脸古怪道:“这倒不是,我需要个聪明孩子是其一,其二”

“其二,便是我看不得你好,要不然再聪明的人,也抵不上二十万两银子。”

董寒玉意外而来,又在季子漠回来前,悄然而去,只离开前,整着腿上的衣袍道:“若是我察觉到你和季子漠装模做戏,这笔买卖就算了。”

一阵疾风袭来,山腰的野花被吹的东倒西歪,齐玉双眸如寒冰,警惕道:“就算我离开,他也不会喜欢你,入赘董家。”

一瞬间,董寒玉脸色难看,脑中全是那日季子漠对他的侮辱,他脱光了,季子漠像是看到了什么污秽脏污一般。

那目光像是一根手指粗的针,狠狠扎在董寒玉的心中,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比齐玉差在了什么地方,为何一个二个都选了齐玉,季子漠居然还敢说他连赵大勇都配不上。

他不喜欢季子漠,和季子漠不喜欢他,这是不同的结果。

董寒玉冷笑道:“这些事无需你管,齐玉,只要你不幸福,我就幸福。”

齐玉:“你要对季子漠做什么?”

察觉出齐玉外露的敌意,董寒玉稍微一想便明白了,齐玉怕是想着自己会对季子漠使些不当手段。

当下举起手做发誓状:“我拿我娘和我哥的命发誓,不会背地里逼迫季子漠。”

他收回手,缓缓笑道:“我并不是非季子漠不可,与季子漠成不成不强求,就是想等多年以后,季子漠另成婚,夫夫恩爱,儿女成群,而你,齐玉,你和我一样,都只能是孤家寡人。”

齐玉桌下的手,手握成拳,这一刻,董寒玉从他心中剥离,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对立方。

如站在云端俯视污水,齐玉的目光让董寒玉陌生,他心猛的疼了下,快的让人难以察觉。

董寒玉垂下眼,讥笑着继续道:“我承认,季子漠是有些歪门邪道,可再歪门邪道,想一个月赚够二十万两也无可能,而且你可知,他前些日子的银两是怎么来的?”

“那是他和桂运几个浪荡子去赌坊赢来的,齐玉,你和季子漠就不是一路人,他那人,走不了正路,我把水匪的消息传达到了,你若是想和季子漠说,让他去筹那二十万两,也随你。”

齐玉想也不想的否认:“不可能。”

小丫之前和他说过,季子漠带她去看赌徒赢了钱被抢被打,解说内里行情,话中不乏对赌之一事的厌恶,怎会如董寒玉所说的,那八百多两是季子漠赌来的。

董寒玉:“信不信由你,不过季子漠确实聪明,他不赌,只站在背后帮着桂运几人赌,桑农县赢了些,又去了临近的几个县,里外里,季子漠应当分了不少吧?”

季子漠提着药包回来时,董寒玉已经离去,他手贴在齐玉脸上,弯着腰关切道:“是不是这里风大,脸色怎么白了不少?”

若说齐玉刚才有和季子漠说的打算,现如今也是不敢了。

他怕,怕季子漠为了他剑走偏锋伤了他自己。

齐玉坐在圆凳上,抬起头浅笑着:“没事,刚才是来了阵风。”

他站起身,故意不看季子漠关切的目光:“天不早了,主持的方子应当写好了,我们去拿了回家。”

季子漠从怀里掏出方子,晃动了两下给他看:“我顺路拿来了,而且背到了脑子里,这样就算方子丢失了也无碍。”

两人在无涯寺吃了些斋饭便下了山,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季子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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