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无声爱意(口和T批互相TT)
开心的。”不断有拍打交合声自程守耕身下传来,他舔着对方唇肉喘息道:“最喜欢宋泽了。”
刚说完自己逼肉就被龟头凿似的肏,程守耕感觉自己小腹酸涩,低头才发现前端阴茎早就流淌着出精,而自己女穴也即将痉挛着高潮。
在宋泽视角下程守耕潮吹后就吐着舌尖喘气,眼中则一片涣散,唯独逼肉还尽责地吮着体内性器不放。
怎么又被肏傻了,他想。
等到程守耕回神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被对方翻了个身,宋泽一手锢住他大腿,另一只手正将装有白精的安全套重新抵着塞进前穴内,而后将还沾着精液的龟头往程守耕臀缝内蹭,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橡胶薄膜接触上穴口的感觉同性器完全不同,程守耕收缩着穴肉,却反而将里面的浓稠精液挤压出来,和透明淫液混合着流向后面。
“别乱动。”直到逼口被扇上一掌他才将后背完全贴在对方胸口,放松身体适应起异物探入肠道的异样感。
在宋泽手指不断抽插扩张的过程中那些体液也都被连带着送进后穴内,程守耕看着身上彻底被扯坏的布料和堵在女穴尾巴似的套子,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接客的。
想到这程守耕莫名有些生气,他背对着宋泽板起脸,却依旧敞着腿被对方掰开臀肉挤进性器。
他本想赌气当个死人由对方肏,却没想到那根性器每次进出都能摩擦过敏感点,几下就让前面性器也跟着翘起,随着肏弄频率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好在堵在女穴许久的东西终于在晃动下从自己体内滑出,可来不及庆幸他的阴茎又被对方恶劣地弹了下。
“不是让你夹紧,精液怎么全都漏了。”
“对不起……”
刚说完他就被推在床铺上,这次反而是宋泽跪坐在他身前,挺立翘起的性器顶端正不偏不倚地贴在他乳晕上。
“既然都对不起了,还是要有些诚意吧。”
程守耕心里发苦,他胸口那里的肉本就不多,无论如何向中聚拢也只有小团乳肉。可偏偏宋泽这也不放过,扶着自己性器扇打在上面后就看着程守耕的脸伸手抚慰。
他被这样直白的目光烫到,干脆扭过头闭眼乞求对方快点。等到耳边咕唧水声停下后程守耕才睁开眼,去看自己满是狼藉的乳肉。
原本干净白皙的软肉此刻尽是指痕掐痕,乳头也被肏得红肿。那些精液则糊在他乳尖处,还有些溅到程守耕嘴角处,被他用舌尖掠过舔下。
“好吃吗?”
他看着宋泽的潮红面容,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却意外来了一个吻。
“好乖。”
之后他就被宋泽抱着带去洗澡,身体在一片温水中彻底放松下来,他隔着氤氲咧开嘴角对宋泽笑:好爱你。”
虽然隔着水雾他看不清宋泽的脸,但也听见对方回道:“嗯,我也是。”
宋泽垂着眉眼,心想自己也是爱着对方的。
作为家人早在程守耕尚未出生前他就应该有去爱的职责和义务。
而作为恋人……他确实是不尽责的。
“对不起。”他吻着程守耕还湿润的眼角上,愧疚道:“之前那样对你。”
“没关系。”
“只要别把你送给我的东西弄坏就好。”
他看着程守耕那块浸在水中摇晃的玉坠,脑中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有送给程守耕什么。
罢了,只要以后不弄坏对方的东西就好。
24
程守耕很少没有睡得这样安稳放松,梦中的他正躺在被暖阳浸透的草坪上休憩,突然耳边传来窸窣声响。
他睁开眼,只见条体型巨大的深灰色狼犬垂着尾巴朝自己走来,靠近后它还低下湿漉漉的鼻尖贴着脸嗅,一副格外亲人的模样。
见状他直起身定睛看着这条格外眼熟的大型犬,可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下身似乎也跟着摇晃着扫过身后那片草尖。程守耕心下一惊,扭头才发现自己居然也变成了条亮棕色小狗,此刻身后那条尾巴正向对方示好般不停摇晃,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还来不及躲避程那条狼犬就迎面扑上来,他埋在对方蓬松柔软的深色毛绒内,几分钟后就被闷得在大口喘气。
“醒了?”程守耕感觉自己又被搂紧了几分,随后宋泽的声音在他身前传来:“走之前再让我抱一会。”
即使合上眼他也能感觉对方高挺鼻梁正贴在自己肩窝那,温热呼吸则打在锁骨处,连带着全身都无端燥热起来。他伸手摸上宋泽额头本意是想推开,可最后又反过来被按着肩膀玩乳尖,直到对方离开后才又昏沉着又睡过去。
只可惜这次没梦到那条深灰狼犬。
再睁开眼时阳光都被染成了橘黄色,几道光束从帘中缝隙倾泻而下,连空中飘浮的尘埃都隐约能见。
他究竟是睡了多久……
饥饿感伴随着私处难以启齿的酸痛席卷而上,换好衣服后程守耕顺手拿出零钱才发现之前节约下来的纸币已然没剩多少。
平时上学有助学金保底还能凑合几下,但在外度过假期还是捉襟见肘。他也不愿开口再向宋泽索取什么,反复犹豫下还是决定出门吃饭顺便找个兼职。
可到了店铺门前程守耕又打起退堂鼓,在反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才趁着人少小声开口:“请问这里还招兼职吗?”
也许是自己太过青涩的缘故,老板娘只瞥了一眼便反问道:“你成年了吗?”
程守耕感觉自己脸上烧起来似的发红发热,抬脚刚准备走就感觉衣摆被轻轻拉住。他扭头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腰部的小女孩,一时间愣在原地。
“小梅,快放开哥哥。”老板娘的声音隔着几张木桌从后面传来,见状小女孩扎起的发尾都被摇得乱甩,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让哥哥来陪我嘛。”小姑娘说话还带着奶音,说出来话语都带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你和爸爸平时都好忙……”
“算了算了。”几番对峙下来老板娘摆了摆手,转而看向程守耕问,“会辅导小孩功课吗?”
“会,洗碗什么的也会。”他不肯放过机会,甚至开口道:“而且我很便宜的,只要能管饭就好。”
等到第二天将体检结果给老板娘后程守耕才算是正式开始兼职工作。
他干的活很杂,店里没什么客人时就在隔间里对着寒假作业教小梅算数,到了高峰期则是帮后厨洗碗端菜,等到能休息时才后知后觉腰部那里一片酸麻。
在巷尾处理好厨余垃圾后他才注意到手机在口袋里催命似地不断震动,再打开就是十几通宋泽的未接电话提示。吓得他顾不得擦手就回拨给对方。
然而接通后对面却沉默许久,程守耕听见金属开关闭合的声响伴随着细微燃烧声透过电流传来,他上下滑动着喉结,感觉自己像被一双沾有烟草味道的手捂住口鼻。
“怎么会这么久没回我消息?”
“今天去图书馆自习……然后中途手机没电了,现在刚回家才看到。”
“是吗。”
宋泽的声音格外疲惫沙哑,在心虚下程守耕主动问道:“你还适应那边吗。”
“嗯。这里风景很好,以后有机会带你过来看看。”
寒暄几句后电话那头突然没来由道:“程守耕。”
宋泽很少这样严肃地叫自己大名,他下意识挺直脊背,却听见对方无端问道:“你现在有比以前幸福些吗。”
“嗯。”他伸手抹了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