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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发怒

 

31 发怒

如秦夙所料,楚思对她受伤这件事怒不可遏,那天他收到消息时感觉脑子裏的血管都炸了,赶回城堡,一句话也没跟她说,无论她怎么撒娇都无动于衷,眼神宛若千里冰封的雪原,盯得她浑身发寒。

看着医生为她检查和包扎之后,他沉默地为她戴上一条脚链,铐在床脚,然后就离开了。

再受伤就把她绑在床上,嗯,果然说到做到。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联络,平时他再忙也起码每日一通电话,但这几天她打了几次电话都被挂断。

其实她很想说,这伤口就是擦破点皮而已,用不着这么反应过激吧?不过她知道这样说他就该更加生气了。

她知道自己玩脱了,明明只是打算出去放鬆一下,体验体验墨西哥的本土风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秦夙连连嘆气,发誓以后不会接受美女的邀约,更不会再进俱乐部。

自知理亏的她老实待在城堡,脚链将她的行动范围限制在房间裏,可是她再闷也不敢抱怨,只能乖乖等楚思消气。

为了讨他高兴,那双杀人无数的手放下武器,拿起搅拌器和量杯,每天变着花样做他喜欢的草莓甜品,身上曾经的血腥味全被香甜的奶油味取代。

秦夙对自己日益精进的手艺很是满意,可惜那些精心製作的甜点没有实现它们的存在价值,楚思一次都没出现,原封不动的甜点最后通通被扔进垃圾箱裏。

半个月过去,秦夙还没见过他一面。

她不屈不挠地每日给他打电话,然而并没什么用。

无计可施的秦夙开始思考别的可能性,也许可以学学电视剧裏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越想越觉得有戏,上吊好像太激进了,不过哭这个主意不错!她还没哭过呢,或许他一看见她的泪水就心软呢?

她十分有行动力地试验起来,尝试培养哀伤的感情,酝酿几滴泪水,可惜或许她这么多年来都没哭过,泪腺好像退化了,怎么都挤不出眼泪。

她嘆气,看来这条路行不通,要不要用芥末试一试?或者辣椒水?

她继续天马行空地寻思着让楚思消气的方法,想着想着就陷入梦乡。

晚上,一个重量在她身侧把床压了下去,温度从身后贴上来,秦夙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熟悉的气味窜入鼻腔,她顿了片刻后马上惊醒。

她瞪大双眼,愕然地看着很久不见的某人,“你回来了?”

楚思冷淡道,“怎么?不想我回来?”

秦夙意识到机会来了,立刻挽住他的臂弯,深情款款地看进他的眼睛。

“思思啊,我好想你,你不在的每分每刻都是煎熬,没有你的时间是多么漫长,我饭吃不下,觉睡不好,脑海里全是你,我知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这半个月她恶补了大量爱情片,把那些肉麻得恶心人的臺词都背下了,此时抓紧机会一股脑地连番轰炸,想把楚思冰封的心房炸开个豁口。

可惜楚思对她的甜言蜜语免疫了,他冷着脸等她把话説完,神色不变地问,“你说你错什么了?”

秦夙乖巧得像隻兔子,“我不该让自己受伤,让你担心”

“还有呢?”

秦夙明显一呆,脑袋卡了一下。

还有吗?还有什么?

看她茫然得接近无辜的模样,楚思气不打一处来,他抬起她的下巴,用那双冰蓝的眼眸凝视着她,皮笑肉不笑,“一出去就到处拈花惹草,玩得乐不思蜀啊?”

秦夙在他的逼视下咽了口吐沫,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只是拈花没惹草啊

感觉到楚思逐渐腾升的怒火,她怂怂地缩了缩肩膀,完全不见那天以一敌几的气魄,弱弱道,“不拈了不拈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

楚思眯起眼睛,狐疑地盯着她,不知应不应再次相信这个鬼话连篇的人。

秦夙见柔情攻势不太奏效,当即改变策略,改用她得心应手的那招色诱。

她坐到他大腿上,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手指挑逗地摸上他的下颔,丰润的乳房紧紧压在他胸膛,膝盖插在他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蹭过裤裆。

一边的肩带掉落,凸显出完美的锁骨和诱人的肩头,形状美丽的胸部几乎一览无遗,快要从滑落的睡裙蹦出来,薄薄的布料下是凸出的乳头。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她香甜的气息喷在耳边,楚思全身的血液顷刻沸腾起来。

她用惯用的腔调,上扬的尾音,懒洋洋的感觉,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如春药那般使人迷醉,仿佛她説的不是 “我错了”,而是 “快干我”。

这半个月楚思虽然故意冷落秦夙,但也是真的忙,诸多事务要处理,忙得废寝忘食,一次都没释放过,此时被他深爱的人刻意诱惑,顿时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办法原始而卑鄙,不过不可否认地有效。

他冰冷的眼神被欲火燃烧得炽热起来,粗糙的手掌不自觉地伸进裙摆裏,沿着结实的大腿抚上她翘弹的屁股。

“你这个”

话没説完,丝质睡裙就被撕破,性感的胴体霎时展现在眼前,他张口叼住她的乳头,泄愤地用牙齿啃咬。

“嘶”

秦夙吃痛地吸气,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她抽离的动作刺激了楚思,他更用力地噬下去,娇嫩的肌肤被咬破,慢出淡淡腥甜的味道。

楚思鬆开口,只见那颗樱桃已经被他蹂躏得胀大一圈,沾染反光的唾液,艷丽的颜色令人移不开目光。

它仿佛可怜兮兮地求饶,楚思似乎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它,动作变得不那么粗暴,他再次含上去,用湿滑的舌头擦过敏感的点。

他每舔一下,秦夙的身体就跟着抖一下。

不单是楚思,秦夙的身体同样半个月没被碰过,敏感的地方稍微被触碰就已经产生极大的快感,只是被弄了几下,她就感觉下面全湿了,迫不及待地想被填满。

一边的乳头被舔舐,另一边被人用手指拨弄,她慾求不满地扭动腰肢。

脚踝上铐着的长长链子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楚思不假思索,用金属链缠住她两条腿,然后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用力一扯。

由于金属链的束缚,她打开的双腿无法併拢,被迫呈现出一个毫无保留的姿势,膝盖几乎贴着耳朵,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全都一览无遗。

如同将咽喉暴露的灰狼面前,这种处于弱势的危险感令她不安地挣扎。

楚思把链子收的更紧,不给她一丝挣扎的空间,链子勒住她的皮肤,留下一圈圈的红印。

楚思的指头轻而易举地探进湿漉漉的肉穴,按压过某点的时候她整个人软了下来,黏糊的液体骤然增多。

冰冷的金属链沾上她的温度,楚思那根青筋暴现的肉棒狰狞地抵着她的小腹。

他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一下子将她贯穿,双手被绑在背后的秦夙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人鱼肉。

饥渴已久的猛兽被包裹在温暖柔软的地方,舒服得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嘆息。

秦夙也满足地仰起脖子,喉咙溢出难耐的长嘆,他灼人的温度使她情不自禁地阵阵收缩,像是要把他全部吸进去。

高速的拍打声响彻偌大的房间,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流下,滑过她剧烈晃荡的胸部。

楚思用舌尖捲起那滴汗珠,着迷地亲吻柔软的肉团。

他腰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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