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去世 勾引上司灵前lay
淼没有扩张就粗暴地进入了。这倒是和他曾经的幻想不谋而合。只是因为甬道过于湿滑,他只体验到了涨满的不适感,但那点不适很快过去,被汹涌而至的快感代替。
真是贱啊,他在心里鄙夷自己,却有意地去拿翘臀迎合在发泄欲望的李浩淼。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再过一会儿,恐怕外面守着的人都能听到。但他不在乎,或者说已经无心在乎了。
李浩淼正掐着他的腰凶狠地操干,和他一直幻想的一样,恐怕这场性事过后淤青是难免的。正在想着,李浩淼突然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蓄满水汽的眼睛对不了焦,只感觉李浩淼掐住了他的下颚逼他张嘴,然后有一团软而滑腻的皮革制品被塞进了嘴里。
真是做事滴水不漏的李处长。呻吟被羊皮手套堵在喉咙里不得释放,他只能伸手胡乱去抓什么东西来舒缓这磨人的快感。有什么东西被扫落下去,发出瓷器撞击地面的刺耳破碎声。灵堂外院子里的人对视了一眼,小头目摇了摇脑袋。科长说了,他说进才能进。于是几个兄弟又百无聊赖地坐下来。
李浩淼却不知道他们商量好的事,担心他把人引来,于是随手把他领带抽下来,领带夹随着惯性被摔落在地。他呜了一声表示抗议,却还是被李浩淼在背后绑住了手腕。如同每次会议上持反对意见都无果,最后还是按照李浩淼的安排行动。
他的外套和裤子早就脱了,身上的马甲和衬衣倒还整齐,被绑起来让他觉得屈辱又兴奋,这种场面在外人看来估计更像强奸。李浩淼在情事中的沉默更让这个假象显得逼真。
想到这,他颤抖得更厉害,额头抵着桌子呜咽,腿已经是站不稳了。李浩淼误以为是憋坏他了,把手套取了出来。皮革与口水拉出银丝,他汗湿的侧脸被波浪刘海遮盖着,只看得见大口喘息的嫣红嘴唇。李浩淼难得温柔地把他头发往耳边别别,几缕发丝黏在脸上,眼镜腿硌得他太阳穴处有红色的压痕。眼神涣散,泪水让镜片都起了一层雾。
李浩淼态度温和了不少,说别出声。然后把他的领带解了,翻个身,压着两边腿窝开始最后冲刺。他的屁股被压得高高抬起,腰也弓到最大程度,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得看到李浩淼的性器是如何破开他的肉穴狠狠楔进去又拔出的,也能看到他那无人照料的前面如何留着清液随着李浩淼的动作挣扎着晃动,拍打在自己的马甲下摆。明明是男人,却被同性草成这种模样,他痛苦又快慰地皱着眉一手罩住自己无用的假把式,以防弄脏衣服,一手则捂着自己嘴巴,谨记李浩淼的教诲。
李浩淼满足之中又生出作贱人的小小恶意,把他抓握前面的手按在桌子上,然后在要紧处狠狠顶弄几个回合。看着他高潮哑着声叫不出来,乳白色粘稠液体因为体位的高低一路飞溅在他纯黑色的马甲和衬衫上,向下落在潮红的脸上,甚至有几滴滴落在他的刘海和眼镜上,在强烈的色彩对比下显得格外淫靡堕落。
李浩淼瞄见灵堂中央大幅的黑白照片,这时候才有一丝发自内心的愧疚,更多的是和人共享背德快感的隐秘快乐。李浩淼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让他面朝着遗照做,或者可以把他的脸压在死去情人的照片上逼他看着死去旧情人挨操。但这样未免太过火。念头一闪而过,把李浩淼自己也吓了一跳。
转过神来的时候,沈巧航已经试着把他推开了,虚弱无力的样子好像被钉在满是刺的木桩上,而不是刚才让他爽得叫不出声的老二。李浩淼识趣地退了出来,静静看着他软着腿穿戴衣物。身上的污迹是擦不干净了,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生气又心虚理亏的样子竟然让李浩淼觉得很有趣,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个人有那么多生动的表情。
沈巧航最后只能草草把外套套上,遮盖住不堪的水迹。打领带的手指修长而灵活,打完顺势往下滑,却觉得少了什么。他没有看李浩淼,只是自己探身从桌角捡起领带夹,然后拂去灰尘,细致地戴好。
穿戴完毕的沈巧航又回到了平时的模样,在椅子上腰背挺直,膝盖叠膝盖,手矜持地放在上面,一副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如果不是还未褪红的脸,看不出一丝刚才沉迷情事的放浪妩媚。
他摆出一副好整以暇,谈正事的姿态,声音却还沙哑着,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毁了李处长清誉的。他停顿一下。我知道李处长一向大公无私,但也请你重新考虑一下对苦菊后事的安排。别让兄弟们寒了心。我会提交一份关于给苦菊家人申请补偿的报告,还请李处长帮忙说几句话。
他说得言辞恳切,好像之前借机和他急眼翻脸的是另一个人。说完他站起身,一如往常一般身材挺拔笔直。然后冲着门口缓缓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浩淼糊涂了,瞄着他还湿润柔软的唇,那还带着浅浅的捉摸不透的笑意。